第1卷 第 116章醫院里的安撫與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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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會疼!都要針了怎麼可能不疼呢,你騙人了。”

姜晚凝流著淚,小止不住地哆嗦,心里又慌又疼!

——明明傷的是周憶安,他卻還在強裝鎮定,可是看著那針線,心就像被揪著一樣難

醫生剛穿好針線開始,周憶安就疼得下意識想手,忍不住“嘶”了一聲,倒吸一口涼氣。

指尖傳來的刺痛鉆心,可他瞥見姜晚凝發白的臉,還是生生忍住了想皺眉的沖

——不能讓更擔心了。

姜晚凝立刻攥他的另一只手,掌心的力道帶著慌的安:“好了好了,一會兒就好,堅持一下,不疼不疼。”

其實自己的手都在抖,卻還要撐著給他打氣,只盼著這疼能快點過去。

醫生見狀提議:“要不然我給你敷點麻藥?”

周憶安搖頭,指尖悄悄回握了一下姜晚凝的手,語氣篤定:“就兩針,不用了,我能堅持。”

他心里盤算著,麻藥多有副作用,而且早點好,也能讓姜晚凝擔會兒心。

醫生,“也行,不用麻藥恢復得也快些。”

等到最後一針完,周憶安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細的汗珠,後背也沁出了薄汗。

他沒說疼,可繃的下頜線卻暴了強忍的不適,目始終落在姜晚凝上,生怕又掉眼淚。

醫生好針、包扎完畢,叮囑道:“開的消炎藥回去記得上,還有止疼藥,如果你覺得疼的厲害就吃,要是能忍就不吃,不吃恢復得快些。”

“好的,謝謝醫生。”姜晚凝連忙應下,眼神一刻也沒離開周憶安的手,心里默默把醫囑記了一遍又一遍,生怕了什麼。

姜晚凝扶著周憶安往外走,費雲翔剛好從藥房取了藥,遞給了

接過藥袋的瞬間,指尖到冰涼的包裝,才後知後覺地松了口氣——至現在,周憶安的傷口理好了。

費雲翔也不再避諱,直接問周憶安:“你丈母娘那邊怎麼理?警察已經把帶回警局了,我們現在過去一趟,把事跟警察說清楚?”

周憶安搖頭,眼底掠過一顧慮!

——他太清楚于娟的難纏,絕不能讓姜晚凝再面對那個人,再一次刺激。

于是他從姜晚凝手里的袋子里拿出診斷證明,遞給費雲翔:“把這個拿給局里的陳警就行,後續的事,等我們再回去商量。”

他看了一眼姜晚凝,見低頭沉默不語,指尖悄悄的胳膊,想給點安

——他知道,提到于娟,心里肯定不好

“那我替你們跑一趟,先去警局看看?要不我先送你們回去?”費雲翔說。

“不用,我們打車回去就行。”周憶安答道,他想和姜晚凝單獨待一會兒,好好安繃的緒。

“也行……”費雲翔拍了拍他的肩膀,言又止。

周憶安見狀:“干嘛?有話就說!”

“行吧。”費雲翔嘆了口氣,“我就是覺得你變了,從沒見你對誰這麼不管不顧!之前以為你只是對只是報恩,沒想到今天為了,連命都快不要了,手還差點廢了。”

他又轉向姜晚凝,認真道,“我兄弟這人真不錯,你可得好好待他,他為了你,是真能豁出命的。”

姜晚凝當然知道——周憶安為做的每一件事,都記在心里。

從帶逃離那個“牢籠”,到這次徒手抓刀尖,他從來沒讓過半分委屈。

只是鄭重地點點頭,嚨發,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只能把這份藏在心里。

費雲翔又拍了拍周憶安的肩:“那我先去警局送證明了。”

“麻煩你了。”周憶安道。

待費雲翔離開,姜晚凝愧疚地低下頭,聲音帶著哭腔:“都怪我,都是因為我你才傷的,我是不是總給你惹麻煩?”

越想越自責,覺得自己像個累贅,總是給周憶安添麻煩,為冒險。

“說什麼呢?你是我老婆,怎麼會是麻煩?”周憶安的頭,掌心的溫度傳來,帶著安的力量,“我保護你本來就是應該的——要是連自己的老婆都護不住,我還算什麼男人?”

他心里哪有半分責怪,只有後怕和心疼,怕的是今天晚一步,出事的就是

“可你為什麼要徒手去握刀尖?哪怕握刀柄,或者抓住的手也行啊!”

姜晚凝紅著眼眶問,一想到當時的場景,就忍不住發抖。

“哪來得及?”周憶安語氣平靜,可心里卻翻涌著後怕,“要是抓刀柄,刀尖就直沖著你來了;我用手抓著刀尖,就算真扎過來,也傷不到你太深。”

在那一瞬間,他本沒空想自己的手會不會廢,滿腦子都是不能讓姜晚凝傷。

“可你的手傷得這麼重……”

周憶安看了眼包扎好的手,輕描淡寫:“那有什麼?你的命和我的手,孰輕孰重我還是分得清的。”

在他心里,姜晚凝比他自己的重要百倍,別說只是手傷,就算付出更重的代價,他也愿意。

這話讓姜晚凝鼻尖一酸!眼淚又忍不住掉了下來。

——這輩子能遇到周憶安,大概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吧?

方才那個口口聲聲說養了二十年的“母親”,竟能狠心拿刀指向;二十年的親,反倒不如和周憶安在一起這幾個月的深厚。

原來真正的,從不是上的“養育之恩”,而是像周憶安這樣,愿意拼盡全力護周全。

周憶安帶著幾分後怕,故意板起臉:“倒是你,去找你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告訴我?”

他一想到萬一晚到一秒,刀就扎在姜晚凝上,心就揪得發,“我真不敢想,要是沒了你,我還能不能活下去。”

他無法想象失去姜晚凝的日子,那樣的人生,也許就沒有意義了。

姜晚凝猶豫了下,低聲解釋:“我沒想到會找到我,更沒想到來是求我去警局,放了姜晚斌!

——我做不到,他做錯了事,本就該懲罰。”

頓了頓,聲音帶著委屈,“所以當眾詆毀我,顛倒事實,可我不能讓毀了你辛苦創辦的啟慧!那是你的心,我不能讓它被毀了。

所以我就當著所有人的面要說清事實,可我沒料到,會這麼狠,竟然拿刀想、想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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