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周憶安指尖了小巧的鼻子,指腹到細膩的皮,心里得一塌糊涂!
——這小姑娘終于肯跟自己好好說話了,之前的委屈總算是沒白。
姜晚凝趴在他懷里,聽著他腔里有力的心跳聲,像聽到了定心丸,雙手悄悄摟住他勁瘦的腰,指腹輕輕蹭過他腰側的,聲音得像棉花:“周教授,我們……要個孩子吧?”
話出口時,臉頰發燙,心里卻滿是期待——有了孩子,他們的這個小家就更完整了!
話音剛落,明顯覺到男人的僵了一下,隨即某傳來滾燙的熱度。
周憶安的心跳驟然加快,腦子里“嗡”的一聲——要個孩子?他從沒想過會主提這件事,驚喜像水般涌上來,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他靜了幾秒,下心頭的激,間滾出低啞的聲音:“好。我早就想當爸爸了。”
他彎腰將姜晚凝打橫抱起時,他作格外輕,生怕疼,心里滿是珍視,將放在床上,俯親了親的額頭,又起掉外套,拉過被子裹住,語氣溫:“等老公一下,我先去洗個澡。”
可姜晚凝一下子坐起來,手拽住他襯衫的領子,臉頰泛著,眼神里帶著幾分急切:“不用洗,我、現在就想要~”
周憶安看著泛紅的小臉,像的桃子,忍不住笑著刮了下的鼻子:“洗洗更衛生。”
上這麼說,心里卻被的主勾得發,指尖都有些發燙。
姜晚凝卻直接跪起來,一手摟住他的腰,另一只小手著急地去解他子上的皮帶,聲音帶著點撒的意:“我不想等,就想現在。”
從來沒這麼主過,可此刻滿腦子都是他,本顧不上害。
周憶安從沒見這麼猴急,也沒見這般直白的親近,結狠狠滾了一下,心里的火“噌”地就燒了起來。
沒等解開皮帶,他自己先抬手打開扣環,將子往下退去!
——他實在忍不住了,不想再讓等,也不想再克制自己。
只聽姜晚凝低呼一聲,整個人就被他托住部豎著抱了起來,坐在他瘦的腰上。
他用兩只大手穩穩托住的部,指腹輕輕挲著的皮,聲音低啞得能滴出水:“那就再陪老公洗一次。”
轉抱著走向浴室時,姜晚凝主低頭吻上他的,雙手忙著解他襯衫的扣子,指尖到他溫熱的皮,心跳快得像要蹦出來。
周憶安一邊深吻回應,一邊含糊地低聲提醒:“夾住了。”
怕摔著,手臂收得更,吻得也更用力——他想把所有的意,都融進這個吻里。
兩人難自,從浴室的浴缸、洗手臺,到臥室的帽間最後到床上,房間里的每一都留下了他們親的痕跡。
……
最後,姜晚凝累的靠在他懷里,著他的溫度,心里滿是踏實,沉沉睡去……
——
第二天一早,姜晚凝渾酸痛,若不是鬧鐘響,再加上周憶安過來把抱去洗漱,本起不來。
周憶安早已做好早餐,桌上早餐的種類比平時多了好幾樣。
姜晚凝看著滿桌早餐,驚訝地瞪著小鹿眼。
周憶安溫和地笑著解釋:“現在我們在備孕,得先把調理好,就得從早餐開始,你一定要多吃點,這樣才能營養均衡。”
姜晚凝點點頭,覺得他說得有道理,心里卻暗自嘀咕:他不累嗎?做這些早餐肯定要早起,昨晚折騰到那麼晚,怎麼他的力、力還這麼充沛?
忍不住在心里慨:這三十歲的“老男人”,果然是當打之年,力是真的好啊。
吃完周教授做的心早餐,兩人又恢復像往常一樣,高高興興地一起上班。
姜晚凝一進辦公室,就發現桌上那盆快掉葉子的多不見了,換了一盆新綠植。
愣了愣,快步走過去:“我的多呢?”
旁邊的凌菲抬頭說:“你那多快死了,被林主任扔了。這不,林主任給辦公室每個人都換了新的仙人掌,說是防輻比多好。”
姜晚凝急了,放下包就問:“扔哪兒了?”
“好像是校衛門口的垃圾桶。”
姜晚凝顧不上多說,拔就往門口跑,剛到門口就和林嶼撞了個滿懷,只匆匆說了句“對不起”,就朝著垃圾桶沖去。
剛扔完垃圾回來的林嶼見狀,疑地問凌菲:“姜老師怎麼了?”
“你把的多扔了,現在去找了。”凌菲答道。
“那多都快死了,而且這仙人掌是學校統一買的。”林嶼皺了皺眉。
凌飛擺了擺手:“估計那多是重要的人送的吧,不然不會這麼急。”
林嶼點點頭,沒再說話,心里卻泛起一復雜。
沒多久,姜晚凝捧著空花盆回來,里面的多已經斷了頭,蔫得沒了生氣。
垂頭喪氣地坐回座位,凌菲勸道:“都這樣了還留著?林主任給的仙人掌多好,還開著花呢。”
姜晚凝沒說話,拿出工刀松了松土,把斷掉的多重新進土里,又倒了點隔夜茶水:“它生命力強,只要好好照顧,肯定能長出新葉和新。”
“就這一盆小多,還這麼寶貝?到底是誰送的啊?”凌菲開始有一下沒一下的撓的追問。
姜晚凝被撓得不了,笑著說:“我老公送的。”
“你結婚了?”凌菲瞪大了眼,“你這麼年輕,怎麼這麼想不開??”
這話傳進林嶼耳朵里,他的心里又是一沉。
——原來那多是老公送的,難怪這麼在意。
凌菲又好奇地問:“你老公是干什麼的?長得帥嗎?”
姜晚凝自豪地點頭:“特別帥。”
“有照片嗎?我看看!”
姜晚凝打開手機相冊,凌菲一看就捂著驚呼:“天吶!這也太帥了,跟明星似的!你在哪兒找的這麼帥的老公?怎麼認識的?”
“我們的故事太長,等有空再跟你說。”
姜晚凝笑著把仙人掌推給,“這仙人掌有刺,我怕扎,就送你了吧。”
“我也有一盆了。”
“這盆就放你電腦這邊,兩邊各一盆,正好對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