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周憶安輕輕從姜晚凝懷里抱起周承予,放進嬰兒床推了出去。
沒一會兒他回來,關上房門還特意上了鎖。
姜晚凝看著他這一連串作,又好氣又好笑。
沒生孩子前,周憶安盼著兩人能有個的結晶,可當孩子真出生後他才發現,老婆的心思全撲在了這個“小男人”上!
——小家伙恨不得24小時黏著姜晚凝。
周憶安越想越不是滋味:這哪是多了個孩子,分明是多了個小敵,天天跟自己搶老婆,喝的還占他的床。
剛才那番作,正是他醋意翻涌的表現。
姜晚凝剛想起問是不是把孩子送到董姨那兒了,周憶安卻一把將摁回床上。
自己卻趴在頸窩用力的吸了吸,像個撒的小孩湊到耳邊,似有似無的含住的耳垂,聲音頓時暗啞道:“老婆,我們都四個月沒那個了……今晚我能申請開葷嗎?”
姜晚凝一聽,臉頰瞬間燒得滾燙起來。
懷孕早期,母親和外婆看得,兩人甚至被迫分開睡了一陣。
到了孕中晚期,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周憶安更是提心吊膽,即便孕中期醫生說可以適當同房,他也始終沒敢輕舉妄,是忍過了整個孕期。
但之前他也有實在忍不住的時候,都是姜晚凝幫他解決了幾次。
可從孩子出生到現在四個多月,兩人卻一次也沒有過。
——周憶安看著喂辛苦,尤其是夜里起夜喂,更不忍心再折騰,所以這麼久以來,兩人基本都是純蓋被子睡覺。
姜晚凝紅著臉手摟住周憶安的脖頸,輕聲應道:“應該……可以。”
話音剛落,周憶安便翻將在下,一只手攥著的細腰。
穿的是哺睡,里面完全是真空狀態,周憶安掌心滾燙,糙的指腹輕輕從擺下探了進去!
到的時,久未親熱的瞬間變得異常敏。
整個人忍不住的輕起來!
姜晚凝忍不住向後仰,出白皙纖細的天鵝頸,脖頸輕輕揚起時,間溢出一聲輕。
周憶安俯吻上的頸側,指尖到細膩的,又引得一陣栗!
姜晚凝孕期雖圓潤了些,但生完孩子卻迅速瘦回了以前的重!
——腰依舊纖細,上沒留一妊娠紋,皮白皙,單看外表,還像個沒生過孩子的小姑娘,唯有比孕前更飽滿了些。
周憶安的手掌貪的停留在上面。
小姑娘這幾個月被他養得白白的,這個地方比從前更加滿。
姜晚凝被他錮著,只得仰頭承他的深吻。
至于他不老實的手,想要阻止也無能為力。
周憶安沒忍住從間溢出一聲低笑,直接上了,用力吸了幾口,心非常滿足。
他嗓音暗啞,低笑道,“老婆,等斷了,你的是不是得全部要換一個尺寸了。”
姜晚凝:“......”
張輕咬在他肩膀上,“還說,再說就不讓你喝了。”
周憶安:“……”
周憶安被咬得肩頭一麻,非但沒退,反而俯將摟得更,溫熱的呼吸掃過泛紅的耳廓:“別啊老婆,剛嘗到味兒就不讓喝了?”
他指尖輕輕蹭過的腰側,帶著幾分討好的意味,“我不說了還不行嗎?就……就再讓我喝完,省的夜里你起來了。”
姜晚凝被他磨得沒了脾氣,松開咬著他肩膀的牙,臉頰還在他滾燙的上,聲音悶悶的:“輕點,兒子和董姨還在外面呢。”
“知道了,”周憶安低笑出聲,繼續剛才的作。
姜晚凝側是溫的著他的後背,如同周承予那般。
幫排空後,周憶安則是又吻了吻的發頂,作放得更輕,“老婆,都一年多了,我都快忘了g你是什麼覺了。”
他手掌輕輕過的後背,帶著小心翼翼的珍視,“以前總盼著有孩子,現在倒有點後悔了——小家伙搶走你就算了,還讓我連抱你的時間都了。”
姜晚凝聽著他孩子氣的抱怨,忍不住彎了彎角,手環住他的腰:“哪有那麼夸張,等兒子再大些就好了。”
“那也得等好久,”周憶安蹭了蹭的頸窩,聲音里帶著點委屈,“今晚先讓我把這一年多的‘虧空’補回來點,好不好?”
說話間,他低頭吻上的角,作溫又帶著克制的急切,怕弄疼,也怕驚擾了門外的孩子。
姜晚凝閉上眼,指尖輕輕攥住他的角,默許了他的靠近。
房間里燈和,兩人疊的影被輕輕映在墻壁上。
空氣里漫開男的氣息,悄悄沖淡了初為人父母的忙碌,只剩下久別的親昵與旖旎。
……
久未上班的姜晚凝,一到崗位便全心投工作。
眼下暑假剛結束,帶的又是新班級!
——雖有上次的帶班經驗,這次已算游刃有余,可依舊不敢松懈,凡事都比別人多花幾分心思。
本想中午回家給孩子喂,怎奈班里總有孩子讓人不省心,上班這兩周,一次也沒能回去親喂。
起初小周承予不適應,哭鬧著只要母,一口不,只能趁午休好,閃送加急送回家。
最近這幾天學校忙著籌備運會,姜晚凝忙活一上午,早已得前後背。
想著先跟凌菲在食堂吃飯,等飯後再,林嶼看見他們,也過來湊了桌,三人一起吃午餐。
姜晚凝心里只想著趕吃完飯,去休息室——家里的小崽崽肯定還在等著呢。
吃到一半,前突然一:糟了,來陣了!姜晚凝立刻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凌菲見了,連忙勸:“凝凝,你慢點吃,時間還夠呢。”
林嶼也跟著附和,“對啊,下午1點20才開始。”
姜晚凝只是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忽然,眼尖的林嶼指著的前,小聲說:“姜老師,你的~服了……”
姜晚凝放下湯碗低頭一看,心瞬間沉了!
——即便墊了防溢墊,藕緞面套裝還是別提有多顯眼了。
凌菲見狀趕手幫擋住,轉頭對林嶼說:“哎呀!林主任,你快轉過去,別看了,人家的事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