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凝也從最初的局促,慢慢變得坦然——其實,心里早就盼著這一刻了。
而周憶安也是一樣,這份能正大明告訴所有人“是我妻子”的時刻,他同樣期待了很久。
不知不覺,周憶安已帶著姜晚凝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先坐著歇會兒,晚上還有聚餐,待會兒咱們一起去。”
姜晚凝點點頭,徑直坐在他的辦公椅上,指尖隨意拂過桌面上的書籍,還輕輕一蹬腳讓椅子轉了個圈。
心里滋滋的:原來他的辦公桌是這樣,倒和想象中不太一樣。
姜晚凝想象著周憶安坐在這里辦公的樣子,角忍不住上揚。
周憶安的桌面東西不多,卻擺得格外整潔。
姜晚凝隨手從書架了本書翻開,沒想竟帶出來一本厚厚的、像相冊似的本子。
沒料到本子這麼沉,手一松,里面的資料便噼里啪啦散了一地。
“小心!”正在一旁倒水的周憶安聞聲回頭,慌忙放下水杯跑過來,和一起撿。
姜晚凝撿起一張資料,瞳孔驟!
——上面全是大學時的答卷資料什麼,怎麼會在他這兒?
抬頭疑地看向周憶安,對方卻毫不在意,只笑著把資料一張張攏起。
姜晚凝忽然又發現,資料上本該照片的地方全是空的,猛地想起之前在他公寓,從他書里掉出來出的自己的證件照。
“這些……”
姜晚凝著資料的指尖微微收,話還沒說完,就被周憶安眼底的笑意截住:“是我從檔案室拿的。”
“你拿這個做什麼?”抬眼過去,耳尖已經悄悄泛紅。
周憶安往前湊了湊,聲音放得輕:“就是想多了解一下我老婆呀。”
這話像顆小石子投進心湖,姜晚凝臉頰瞬間燒得滾燙,指尖無意識地卷著資料邊角,又追著問:“那……那你是什麼時候拿的?”
“很久了吧。”周憶安垂眸看著泛紅的耳尖,想了想補充道,“可能比你以為的還要久點。”
姜晚凝又舉起手中的資料,指著照片的空白,眼神里帶著點狡黠的確認:“那之前在你公寓書架里翻到的照片,也是從這上面揭下來的?”
周憶安沒說話,只捂著低笑,肩膀輕輕抖著,指尖卻悄悄了發燙的臉頰,而後緩緩點了點頭。
“沒想到周教授還會做這種‘小手腳’,”
姜晚凝故意拉長了語調打趣,子微微前傾,“快說,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對我蓄謀已久?”
周憶安立刻舉起雙手作投降狀,眼底的笑意卻藏不住,連聲音都帶著幾分:“我這可不是蓄謀已久啊。”
他頓了頓,指尖輕輕勾住的一縷頭發,“我只是對喜歡的人,忍不住想多了解一下和有關的東西而已。”
姜晚凝聽他這麼說,當即站起,雙臂攬住他的腰,臉頰著他的膛蹭了蹭,聲音裹著:“那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周憶安抬手輕輕了的頭發,低頭在發頂印下一個輕吻,語氣帶著回憶的溫:“嗯……從什麼時候呢?應該是從那個傻姑娘,把那十萬塊又轉還給我的時候吧。”
“你才傻呢!”姜晚凝嗔著往他懷里又鉆了鉆,聲音悶悶的。
周憶安笑著用雙手捧住的臉,指腹輕輕蹭過泛紅的臉頰,眼神認真又溫:“你當然不傻,你是太善良了。善良到讓我不自覺地想靠近你,想好好保護你。”
他話音剛落,姜晚凝就主踮起腳尖,輕輕吻上了他的。
周憶安剛把撿起來的資料放在桌面,就被姜晚凝無意間這麼一蹭,又霹靂吧啦的撒了一地。
的吻轉瞬即逝,姜晚凝退後幾步,笑意盈盈地著他。
臉頰泛紅,催促道:“快幫我撿!待會兒有人進來了。”
說著便要彎腰,周憶安的目卻像被磁石吸住一樣,心思始終黏在的上!
——剛才那短暫的,像一粒糖融化在他舌尖,甜意順著神經漫到四肢百骸。
地上的資料了模糊的背景,周憶安滿腦子只剩那片的,連呼吸都帶著上淡淡的馨香。
他笑著不,只朝招手:“你過來,我幫你撿。”
姜晚凝信以為真,剛繞過地上的資料走到他面前,手腕就被猛地攥住。
掌心傳來的溫,周憶安的心跳驟然失控,幾乎是本能地將圈進懷里,抵在辦公室門板上。
不等反應,一場劈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像是要把方才沒來得及細細品味的,全都補回來。
姜晚凝瞬間睜大了眼,隨即也不再猶豫,勾住他的脖子,主回應他這個灼熱的吻。
瓣相的瞬間,周憶安清晰地覺到自己的反應!
——在管里奔涌,呼吸變得滾燙,連抱著腰的手都不自覺收。
這不是刻意的克制,而是生理上的本能:他想把抱得更,想讓的氣息完完全全裹住自己,想讓兩人的溫度徹底融。
這一吻比剛才黏糊多了,他貪婪地汲取著的呼吸,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心底那洶涌的、想要靠近的沖。
兩人 不管吻過多次,彼此心的覺從未消減,只要靠近,就想要更多。
周憶安忽然懂了,這應該就是生理的喜歡!
——不是靠理智支撐的溫,而是先于大腦做出的選擇。
一靠近,指尖就會發,口就會發悶,想親,想把圈在懷里,想跟做更多親的事,想把融自己的!
安靜的辦公室里,的息聲格外清晰。
兩人終于依依不舍的分開,周憶安輕吻的鬢角,臉頰著的側臉,呼吸掃過的耳畔:“想……要你。”
聲音里帶著抑不住的沙啞,那是最誠實的,藏不住,也瞞不了。
那片瞬間發燙,姜晚凝角抑制不住地上揚,把臉埋進他的口,悶聲道:“這可是你辦公室,等晚上回家,讓你要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