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憶安聲音沙啞,著啄了啄的紅,指腹輕輕挲著的腰側,像是在確認這份真實的:“說話算話。”
掌心下的細膩溫熱,讓他舍不得松開。
姜晚凝點頭,輕輕“嗯”了一聲,那聲回應落在他心里,又激起一陣細的。
——
晚上九點,校慶聚會散場,周憶安早早的就好代駕,牽著姜晚凝的手往停車場走。
今晚他沒喝多——盡管不老師、學生圍著他敬酒,都被姜晚凝笑著攔下了。
太清楚兩人婚禮上周憶安醉酒後的模樣,至今讓印象深刻,所以今晚的聚會便全程守在他邊,周憶安自然也了眾人眼里“妻管嚴”!
相的同事都打趣:“原來周教授是‘妻管嚴’啊。”
姜晚凝本想自己開車,周憶安卻輕輕按住的手,搖了頭:“不用,代駕已經在等了。”
代駕剛坐進駕駛座,周憶安便清晰報出地址:“香山別墅。”
“教育局家屬院!”
兩人異口同聲,卻報了截然不同的目的地。
代駕握著方向盤的手明顯頓了一下,他有些為難地轉頭看向後座,語氣帶著遲疑:“您二位……到底去哪個地方?”
姜晚凝還想解釋,周憶安卻忽然手將摟進懷里。
他喝得不多,卻帶著點微醺的熱氣,呼吸拂過耳畔時,聲音低了幾分:“老婆忘了下午在辦公室,答應我什麼了?”
姜晚凝一怔,下午辦公室里那個灼熱的吻、他沙啞的“想你”、自己那句“晚上回家讓你要個夠”瞬間涌進腦海,臉頰頓時發燙。
連忙推了推周憶安的胳膊,對代駕改口:“抱歉,去香山別墅就好。”
九點多的路不堵,十幾分鐘便到了別墅門口。
代駕把車鑰匙遞給姜晚凝,匆匆的離開。
周憶安沒急著下車,反而傾靠近,指尖輕輕蹭過泛紅的耳尖:“下午的約定,可不能不算數。”
說著,他替解開安全帶,眼底的笑意里藏著顯而易見的期待。
兩人剛走到別墅門前,周憶安忽然停下腳步。
他抬手先替姜晚凝理了理額前碎發,指尖又輕輕劃過的臉頰,最後落在的起伏的前,還刻意的在上面畫著圈。
他低頭著泛紅的臉頰,聲音得發沉:“今晚攔著不讓我多喝,還替我拒絕了那麼多酒。
——老公是不是該給你點‘獎勵’?”話里的調侃藏都藏不住。
姜晚凝耳發燙,手去拍他在自已前似有似無在畫圈的手,反而卻被他順勢攥住,牽著進了別墅。
別墅門“砰”地關上,姜晚凝剛轉過,就被周憶安抵在門板上。
他的吻來得又兇又急,一手將的手腕舉過頭頂扣住,齒用力碾過的瓣,靈活的舌尖撬開的牙關,帶著酒氣的溫熱氣息瞬間將包裹,連呼吸都變得灼熱。
兩人難自,重的息在玄關里彌漫。
周憶安一邊深吻,一邊騰出另一只手,指尖順著的腰線往上,想拉開連的拉鏈!
或許是酒意纏了指尖,細的拉鏈總也拉不順。
周憶安索俯,指節一發力,“刺啦”一聲,連便順著姜晚凝的落在地。
一陣涼意裹住,姜晚凝下意識往他懷里了,臉頰在他溫熱的膛上,連呼吸都帶了點發燙的。
周憶安卻覺得還不夠近,手臂穩穩托住的膝彎,攔腰將人抱起。
姜晚凝慌忙抬手環住他的脖頸,指尖輕輕攥著他襯衫的領口,耳尖紅得能滴出來。
將臉埋在他的口,他的心跳隔著料傳來,和自己的心跳撞得又急又。
他腳步沒停,大步朝著樓上主臥走去,每一步都踩得心口發。
床頭柜上的臺燈還亮著,暖黃的線下,他將扔在床上,床墊陷下一個的弧度。
下一秒,他便俯了上來,低頭解自己的襯衫扣子。
指尖剛到紐扣,作卻急得變了形,與其說是解開,不如說是直接撕開!
布料的聲響里,實的膛著的掌心,滾燙的溫度過料傳過來,燙得指尖發麻。
姜晚凝也被這熾熱徹底染,指尖勾住他的腰帶金屬扣,輕輕一按,“咔嗒”一聲,腰帶便松了下來。
此刻兩人滿心只有彼此,什麼洗不洗澡的,通通都被拋在腦後,只想毫無旁騖地快一點靠近彼此,讓每一寸都在一起。
暖黃的燈落在他們疊的影上,連空氣都染了層溫的暈。
到濃時,周憶安忽然撐起,手向床頭柜屜,翻出一盒避孕套。
他晃了晃盒子,卻沒聽見悉的聲響,打開一看,里面早已空了。
“沒了?”他頓了頓,指腹挲著空盒邊緣,語氣帶著幾分遲疑。
他竟忘了補存貨,看來以後要以箱為單位來存貨了。
姜晚凝仰頭看他,暖落在泛紅的臉頰上,平添了幾分。
手接過空盒,隨手扔在床頭柜上,語氣坦然得像在說一件平常事:“沒了就不帶了。”
周憶安還有些猶豫,結滾了滾,想說些什麼。
姜晚凝卻不管不顧,雙手捧住他的臉,指尖輕輕蹭過他的下頜線,借著床墊的彈翻,一下子將他在下吻了上去。
的掌心著他的膛,能清晰到他有力的心跳,而他的溫過傳過來,燙得一陣栗!
這下,周憶安徹底拋開了所有顧慮。
他抬手扣住的腰,讓更地著自己,指尖輕輕挲著的脊背,從肩胛到腰側,每一寸都帶著麻麻的電流一樣!
暖黃的燈在他們纏的上流,映出彼此眼底的熾熱與依賴,所有的猶豫都化作了滾燙的。
呼吸纏間,他低頭吻住的頸窩,而的指尖也輕輕陷進他的後背,一同沉溺在這份毫無保留的親里……
連窗外的夜,都仿佛被這盞燈焐得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