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泱泱也不能再和別的賤——”
簡泱皺眉,一掌在他拍了下:“不許再罵賤這個字。”
周溫昱被打懵了,滿臉“不罵這個還能怎麼說”的表。
反正是不許。
簡泱不知道他從哪學來的這些low詞,整天掛邊,貌都減分了。
“別的詞都沒法準表達我對小三的憤怒。”
簡泱無語:“沒有小三,哪來那麼多小三?”
周溫昱立刻厭惡地豎起眉頭:“泱泱不知道,他們都在勾引——”
他這種神經質還有救嗎?簡泱快要抓狂:“我不是隨隨便便就被勾引到的!”
捧住周溫昱的臉,第一次認真地和他坦白:“從小到大,追我的男生確實很多。但我只和你談了,只喜歡你,不是嗎?”
“還有陳斯易!”周溫昱眼睛立刻兇起來。
一提起這個人,周溫昱眼淚也立刻落下,角撇著,顯得無盡的在意和委屈,臉上甚至還有快要溢出來的憤恨:“所以泱泱和陳斯易談,是真的喜歡過陳斯易。”
“泱泱把屬于我的,也分給了他。”
泱泱雖然還是他的。
但還和陳斯易談過,是不是也這個小三?
那給他的是不是就比以前了。
都是小三的錯!
聽到“分給”這個詞,簡泱眉頭皺起來。
有些沒明白周溫昱的邏輯,難道他對陳斯易如此仇恨,就在于他認為,的是“分走”的?
其實要不是周溫昱總掛在邊,簡泱都快忘了和陳斯易那段兩人都覺得不適的。
他們早就將這件事拋在腦後,各自都不想想起,也不再聯系。
自始至終只有周溫昱還在大洋彼岸瘋狂地折騰自己也折騰他人。
周溫昱對的理解,真的很簡單,符合他弱強食的生長環境,在他的觀念里,財產和話語權是要靠搶的,“”也是。
簡泱突然就能理解,他為什麼對出現在邊的所有人都如臨大敵。
簡泱指腹掉他的眼淚,想坦誠地剖白,但忽然也發現,也并不是一個擅長說的人,和周溫昱在一起的兩年,說的次數都寥寥無幾。
不說話,周溫昱的憤恨和委屈就更盛,眼中沉沉浮浮,估計在他腦中,陳斯易又不知在遭九九八十一層磨難。
簡泱一手拍掉他腦中的壞點子,啞聲:“你聽我說,這些話我只說一遍,你記清楚。”
周溫昱聽罷,立刻去拿手機。
“你干什麼?”
周溫昱:“我覺得泱泱可能要和我告白,錄音。”
簡泱臉頰也紅了,走他手機:“不許!”
一字一字,認真說:“阿昱,你聽著 我只喜歡過你,和陳斯易在一起,是想試驗,我還能不能喜歡上別人。”
“但失敗了,我沒法喜歡上別人,你懂嗎?”
“不懂。”周溫昱急促地說。
簡泱便再重復一遍:“你的詭計功了,你已經給了我最無與倫比的好,我喜歡不上別人,只喜歡周溫昱,別人一點也分不走,再聽懂了嗎?”
周溫昱就久久沒有,但晶亮到灼燙的眼睛,變快的呼吸,起伏的膛,還有臉頰快要燒起來的溫度,都出他緒的劇烈浮。
“聽不懂。”周溫昱深吸口氣,抱著的手臂都因為愉悅而發抖。
他啞著聲調撒:“我聽不懂。”
“要泱泱一直一直說。”
泱泱在京市的雨天,說過全世界最他,那時候的周溫昱就已經很開心很幸福了。
但現在他更開心,已經快幸福到死了。
泱泱真的喜歡他,喜歡全部的他,喜歡是壞狗的他,喜歡道德低下,沒有底線的他。
人真的可以幸福到這種程度嗎?幸福到,他是真的可以原諒這個滿是賤人的世界很久很久。
簡泱才不聽他的,閉上不說了。
兩人臉頰對著臉頰,呼吸纏繞,各自的紅暈都沒褪去。
然後心照不宣地近,簡泱閉上眼,環抱住他脖頸,周溫昱抱著翻轉到副駕,手掌蓋住的腰,往前一抵。
兩年輕的撞,室的溫度霎時升高,熱氣蒸騰。
和從前的接吻都不一樣,不再只是周溫昱單方面地撬開齒掠奪。
簡泱試著勾纏他的舌尖,在主上去的那秒,周溫昱就唔一聲,全像火一樣燒起來,手掌按得後腰的骨頭發疼。
簡泱繼續掌握主導,坐在他上,吸吮他的舌尖,微微刺疼麻的,讓周溫昱瞇著眼睛,間輕哼著,頭皮發。
——是泱泱在他。
簡泱從上,吃到下,再輕吮他的結,輕聲問他:“喜歡我這樣親你嗎,寶寶?”
喊出“寶寶”兩個字後,周溫昱渾都重重一抖,睜開渙散的眼看。
“泱泱喊我什麼?”
簡泱溫笑起來,湊上前親他臉頰:“寶寶呀。”
“我們是互相珍,將對方放在心上的,不是嗎?”
試圖潛移默化地,去改變周溫昱的觀念,就從教他做平等的人開始。
周溫昱自己翻譯了下——他也是泱泱珍的、放在心上的寶寶。
他自己給自己爽得,靈魂都快要出竅。
“泱泱。”
“寶寶。”
“寶貝。”
“做好嗎?就在這里。”
癮隨著已經飽脹滲出的發。
周溫昱全又脹又痛,視線都要癡迷地黏在簡泱上,手指住座椅的暗扣,駕駛座往後倒,差點打在後排打盹的Liik上,他嚇一跳,罵罵咧咧“吼”一聲。
兩人都反應過來,還有個“大”電燈泡。
周溫昱息著在簡泱面頰親了親:“等我一下,寶寶。”
Liik被牽到了車下,捆在電線柱子上:“看好車門,有人過來就咬他。”
意識到自己被趕下了車,Liik惱火地沖周溫昱大罵出聲。
從車窗里丟出一個大骨頭,砸在它腦袋。
“Shut up.”
Liik被砸得憤怒不已,對著車吼了幾句,但已經沒人理睬。
它只能趴在地上,郁悶地啃骨頭。
知道眼前的大車,突然劇烈地起來,Liik瞪圓眼珠,咬著骨頭背過。
“泱泱…”周溫昱湊在耳邊,笑著向展示手指,“今天流了好多。”
“很喜歡車上?”
簡泱沒有否認,正視自己的:“這里驗的確不一樣,很刺激。”
要是擱在兩年前,周溫昱要和在車上瞎搞,簡泱的臉頰一定會紅,然後嚴詞拒絕。
被世俗的教育,沉重的負擔,規訓得循規蹈矩,從不做沒有把握,超出界限的事。
但其實,周溫昱不是好人,也不是什麼乖乖。
乖乖不會開違法車,不會開槍擊人,更不會上周溫昱。
將踩在周溫昱肩膀:“你還在磨蹭什麼?”
空氣中的引線一點即燃。
他盯著簡泱看了許久,眼中兇得都快要把吃了,車重重一,兩人抱著,眼睛也互相對視,誰也沒有回避。
簡泱已經不驚訝周溫昱會隨帶套。
他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晰,知道很可能會隨時發作。
他們之間,甜言語說過無數次,也早已超乎尋常的親。
但只有今天,簡泱真正確切地,從做這件事上,得到了因為喜,而超乎靈魂的滿足。
周溫昱牢牢抱住,不停將眼淚蹭在面頰。
“泱泱。”
“寶寶。”
“以後也要一直這樣我,保護我。”
“你越我一點,我就聽話一點。”
他今天流的眼淚,簡泱都懷疑他會水,拿手邊的礦泉水喂在他里。
Liik都不知打了多個盹,那輛晃的大車才漸漸平息。
以為能被牽上去,不再吹冷風,剛站起抖了抖,大車又再次更猛烈地震起來。
“……”
健是真的,真的要拉上日程了。
簡泱渾力地被周溫昱抱在懷里,兩人還連著,他犯了病,趕也不肯出去。
“一會我還要開車。”覺又被他弄得抖。
周溫昱黏黏糊糊親臉頰:“我來開。”
“不行。”簡泱嚴詞拒絕,“你睡著了怎麼辦。”
“已經因為寶寶幸福到睡不著了。”周溫昱著腰間的說。
簡泱看了眼時間,已經過了零點,拍他臉頰:“快出去,要出發了。”
周溫昱還不想分開,頭埋著,不搭理。
“周溫昱,剛剛是你自己說的,”簡泱重復一遍,“以後會學著聽我話。”
好幾秒,他才垂著頭,間悶出一聲:“嗯。”
簡泱他臉頰:“止咬卡嚨了?說大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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