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總胡說什麼?”
唐婉寧一臉無辜的看著眼前的厲北淵,說道:“我在這里好好的洗澡,是厲總你突然進來,怎麼倒了我的錯了?”
“你……”
厲北淵看著眼前的唐婉寧。
只見唐婉寧用浴巾裹著子,那雙修長白皙的大就這麼在外面,原本漉漉的頭發披散在了肩頭的一側,水珠還掛在唐婉寧的鎖骨之上,顯得極致。
注意到了厲北淵看自己的視線,唐婉寧便將浴巾往上拉了拉,說道:“厲總,有事嗎?”
“誰讓你把傭的服撕了?”
面對厲北淵的質問,唐婉寧一臉無辜的問:“誰把服撕了?厲總,你在說什麼?”
“唐婉寧,你裝蒜。”
厲北淵冷冷的說道:“你撕了服想要做什麼?反抗我?還是想借此故意引起我的注意?”
“厲總,我真的不明白您說的是什麼意思。”
唐婉寧故作疑的說道:“我從來沒見到過什麼傭的服,厲總就算是想要故意給我按個罪名,也應該找一個靠譜的吧?”
見唐婉寧死活不承認,厲北淵便冷笑了一聲,說道:“是嗎?那你跟我過來。”
厲北淵上前就拽住了唐婉寧的手臂,朝著樓下走去。
唐婉寧被厲北淵攥的手腕生疼,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等到了樓下,只見小盈還在收拾地上的那些服碎片。
服已經被扯壞了,唐婉寧看著那些服,一本正經的說道:“這服不是我撕壞的。”
“胡說!分明是你!”
小盈見唐婉寧竟然不認賬,便立刻對著厲北淵說道:“厲總,是唐小姐當著我的面剪壞了這些服!我能作證!”
“你作證?告發我的是你,你的證詞怎麼能信?”
唐婉寧不不慢的說道:“你就算是想要證明這些服是我剪壞的,總該還要有另外一個人證吧?”
“我……”
小盈臉難看道:“當時屋子里就只有我一個人,厲總,一定是唐小姐不敢到您的責罰,所以才在這里胡編排!”
“我可沒有撒謊,不相信的話,可以去調監控。”
見唐婉寧要調監控,小盈立刻理直氣壯了起來:“好!那就調監控!不過唐小姐可別後悔,你這可是自掘墳墓!”
唐婉寧不以為然的看向了側的厲北淵,說道:“厲總,你覺得呢?”
厲北淵對著王書吩咐道:“去調監控。”
“是。”
王書很快去了監控室。
唐婉寧倒是一點也不怕,看著眼前小盈勝券在握的得意樣子,唐婉寧不免笑了。
就這點小招數還要和逗?
未免有點太看不起人了。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王書便已經從監控室里面走了出來。
王書湊在了厲北淵的耳邊,說道:“厲總,監控被人人為掐斷了。”
聽到這里,厲北淵皺起了眉頭。
小盈聽到王書說監控被人掐斷了,的臉一白,說道:“一定是唐小姐!是唐小姐掐斷了監控!是陷害我!”
“你這傭人好有意思。”
唐婉寧說道:“我昨天才被厲總請回來,我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掐掉監控?就算是我在厲家住過三個月,可我也不是你們厲家的傭人,怎麼會知道監控總閘在什麼地方?倒是你,今天厲家,好像就只有你一個人當差吧?更何況,我一個堂堂千金小姐,污蔑你干什麼?”
“不是我!不是我!”
小盈著急的對著厲北淵解釋,說道:“厲總!我是被冤枉的!”
“夠了!”
厲北淵皺起了眉頭。
他不是不知道厲家的這些個下人以前都在背地里欺負唐婉寧。
只不過是每次都懶得為唐婉寧做主。
更是想讓唐婉寧知難而退。
但是這一次,小盈做的太過了。
厲北淵冷冷的說道:“厲家不需要你這樣品行不端的員工,去領你這個月的工資,從今天開始,你不用在厲家工作了。”
見厲北淵已經發了話,小盈的臉更加難看:“厲總!厲總真的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
“帶走。”
厲北淵不想在這種小事上面浪費時間。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小盈就已經被王書給帶了下去。
唐婉寧整理了一下上的浴巾,說道:“厲總,我是不是可以上去換服了?”
見唐婉寧還是衫不整的樣子,厲北淵便將外套了下來,扔在了唐婉寧的上,冷冷道:“換好服下來,我有話要問你。”
唐婉寧看了一眼手里的西服外套,下一秒,唐婉寧就將西服外套扔回在了厲北淵的上,說道:“多謝厲總好意。”
見自己的服被扔了回來,厲北淵的臉越發的難看。
這個唐婉寧!
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樓上,唐婉寧換好了服從樓上走了下來。
厲北淵果然就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等著下來。
唐婉寧想到,前世自己也是這麼默默的看著厲北淵。
那個時候厲北淵厭惡,所以每次只敢離得遠遠的,不敢靠近他。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沒有了對厲北淵的喜歡,厲北淵在的眼里也不過是一個長得還算有幾分姿的陌生人。
“厲總,我下來了,你想問我什麼?”
唐婉寧的話音剛落,厲北淵手里的東西就扔到了唐婉寧的上。
“穿上。”
“?”
唐婉寧皺起了眉頭,低頭一看,只見手里捧著的是一件水湖藍的長,上面粼粼的閃片,就像是人魚的尾。
“這是什麼?”
“你之前不是說,你喜歡它嗎?”
唐婉寧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突然想到,前世跟在厲北淵的邊,曾經有一次厲老夫人吩咐厲北淵陪逛街。
當時看著櫥柜里面的一件水湖藍的禮久久不能移開眼。
不過那個時候厲北淵本沒有理會。
原本以為厲北淵不會放在心上,沒想到竟然還是記得的。
“你送我這個干什麼?”
都已經把厲北淵折騰這樣了。
厲北淵還給買服?
這太象了。
“你換不換?”
厲北淵的語氣里面有些不耐煩。
“厲總,你總要告訴我,你讓我換上這件服,要去哪兒吧?”
唐婉寧說道:“這可不是正常場合能穿的服。”
“今天晚上的慈善晚宴,你陪我去。”
聽厲北淵竟然要帶自己參加慈善晚宴,唐婉寧皺眉道:“怎麼不帶姜妍?”
“你很希我帶姜妍?”
厲北淵的語氣里著幾分不滿。
唐婉寧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覺得,姜小姐應該與厲總更為相配。”
“唐婉寧,你這是要把我往外推?”
“厲總說的什麼話,你我本來就是商業聯姻,而且還是暫時的,大家各玩各的很正常,厲總喜歡姜妍,在這個圈子里也不是什麼了。又何必帶我去?”
唐婉寧說的每一句話都在試探厲北淵的底線。
厲北淵冷冷的說道:“各玩各的……看來你和顧言禮兩個人玩的倒是很開。”
“比不上厲總,和姜小姐連孩子都有了。”
唐婉寧隨口的一句話,讓厲北淵的臉冷了下去。
周圍的空氣瞬間降低了十幾度。
唐婉寧知道,孩子這件事一直都是厲北淵這里的詞。
雖然說當年不過是傳聞,但難保不是真的。
看現在厲北淵的樣子,看來這個傳聞還真的是八.九不離十。
“厲總,人都已經過來了。”
王書從門外走了進來,只見隨其後跟來的是幾個提著化妝包的化妝師和造型師。
“送唐小姐上去換服。”
“是,厲總。”
王書請唐婉寧上了樓。
化妝師和造型師也隨其後。
一個小時後。
厲北淵低頭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有些不耐的問:“去看看好了沒有。”
“是,厲總。”
王書正準備上樓看看況,只見唐婉寧在一眾人的簇擁下走了下來。
唐婉寧的上穿著水湖藍的魚尾,完的腰肢和腰比將唐婉寧的材展無。
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被拉直了,就垂在了腰際,而那張本就絕的面容只是略施黛,便已經驚艷俗。
看著眼前的唐婉寧,就連厲北淵也有一瞬間的恍惚。
之前他從來沒有發現,唐婉寧認真打扮起來能這麼好看。
“厲總,這件服真的很襯唐小姐,唐小姐簡直是我見過最好看的臨城名媛了。”
聽著一旁人的話,厲北淵回過了神來。
其實唐婉寧一直都這麼好看,只不過從前唐婉寧一直模仿著姜妍,而且還一直粘著他。
所以他才會忽略了唐婉寧的長相。
厲北淵收回了自己看唐婉寧的眼神,冷淡的說道:“跟我出去。”
說完,厲北淵便朝著門外去。
唐婉寧跟在厲北淵的後,清楚地記得前世這個慈善晚宴是姜妍陪著厲北淵去的。
當時姜妍因為出眾的姿還引起了一個人的注意。
想到這里,唐婉寧不挑了挑眉頭。
看來,這一世,好事落在的上了。
與此同時,姜家。
“什麼?北淵帶了唐婉寧去了慈善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