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聲清脆的掌,打得厲北淵的半張臉都有些紅了。
唐婉寧立刻將被子蓋在上,道:“厲北淵!大白天你的耍什麼流氓?”
王書此時也聽到了靜,立刻跑了進來:“厲總!”
“滾出去!”
厲北淵的一句話,讓王書立刻退了出去,臨走的時候,王書還不忘將房門給關上。
“你大白天睡覺什麼服?”
“廢話!我喜歡睡!”
“你……”
厲北淵自知沒理,臉也跟著難看了起來。
唐婉寧看著厲北淵的樣子,故作了解的說道:“哦,我懂了,怪不得你找借口不讓我搬出去,原來是要對我圖謀不軌!”
“我對你圖謀不軌?”
厲北淵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你唐婉寧渾上下有什麼能讓我圖謀不軌的地方嗎?”
厲北淵將這句話說出來之後,自己都有些懷疑自己了。
唐婉寧的材的確比外面的那些人要好。
其實,臉蛋也很好看。
只是唐婉寧不喜歡化妝,如果化起妝來,在這臨城也是有的。
“總之,厲北淵你冒犯到我了!你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我就報警,讓警察按流氓罪把你抓進去!”
“流氓罪?”
厲北淵被唐婉寧給氣笑了。
那種八.九十年代的罪名都被唐婉寧拿出來說了嗎?
厲北淵開門見山的說道:“你剛才是不是去了四季飯店見了顧言禮?”
“什麼四季飯店?聽都沒聽說過!”
唐婉寧皺著眉頭,說道:“厲總想要往我的上扣屎盆子,也麻煩挑個靠譜的理由,我的都已經這樣了,手也不能,我還有什麼閑工夫去什麼四季飯店?”
聽到唐婉寧這麼說,厲北淵下意識的想要看看唐婉寧的和手。
但是此刻唐婉寧已經在被子里面了一團,厲北淵的眼神再一次冒犯了唐婉寧。
唐婉寧瞪了回去:“看什麼看?出去!”
“……”
厲北淵冷冷的說道:“要是被我知道你剛才和顧言禮出去了……”
“怎麼樣?”
“我就把你的打斷。”
聞言,唐婉寧只覺得好笑:“厲北淵,你和我是什麼關系?連老夫人都管不了我,你憑什麼來管我?我們之間已經退婚了,麻煩你認清楚你自己的份!”
“你就這麼喜歡拿退婚說事?”
厲北淵的眉頭皺了起來。
自從他們退婚之後,他看得出來唐婉寧高興的不得了。
這種表一點也不像是裝出來的。
是真的很高興。
“是啊。我早就不得跟你退婚了,厲總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嗎?”
“可你之前……”
厲北淵還想要說從前唐婉寧是怎麼怎麼倒追的。
可是話到邊,厲北淵又說不下去了。
提到了從前,唐婉寧面不改的說道:“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我說了,我從前是喜歡你,但是我現在浪子回頭,不打算再追你了,就是這麼簡單。”
厲北淵聽著唐婉寧沒心沒肺的話,突然就有一種想要把唐婉寧給掐死的沖。
“好!這是你自己說的,誰稀罕你的喜歡?”
厲北淵轉頭要走的時候,又覺得憤憤不平,他轉頭對著唐婉寧冷聲說道:“在這個臨城,只要是我厲北淵手指,就有不的人排著隊想要嫁給我,沒了你唐婉寧,還會有其他的人!我不是非你不可。”
“這個道理我早就已經明白了,厲總也沒必要每次都對我說一遍吧?”
唐婉寧的心里默默的翻了個白眼。
好像這地球缺了厲北淵,就轉不了一樣。
看著唐婉寧冷漠的態度,厲北淵仍然覺得心中憋悶的厲害,最後只能甩袖離開。
門外的王書生怕兩個人手,所以一直守在門口不敢。
“厲總,秦小姐那邊……”
“不是很中意秦雪嗎?那就選吧。”
厲北淵的語氣冷淡。
王書不可置信地抬起了頭:“選秦小姐?那姜小姐那邊……”
要是姜小姐知道厲北淵這麼快就和別的人訂婚了,估計又要不開心了。
“哪兒那麼多話?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厲北淵只覺得有些不耐。
怎麼每次從唐婉寧那里回來都要一肚子的氣?
這人是克他嗎?
房間,唐婉寧見厲北淵走了之後暗暗松了一口氣。
好在手疾眼快,將顧言禮給的文件收了起來,否則要是被厲北淵這個疑心鬼給看到,那就完蛋了。
門外,張媽敲了敲門,說道:“唐小姐,是我。”
“進來吧。”
唐婉寧隨便披上了一件睡。
只見張媽端著藥走了進來,說道:“唐小姐,這個是厲總吩咐給您用的藥膏。”
“他給我的?”
不能有問題吧。
唐婉寧打開了藥膏看了看,里面白乎乎的一坨,連個正經的標簽都沒有。
唐婉寧口而出:“三無產品?”
“聽說這個是厲總從海外找人要來的,專門針對您的傷口研制的藥膏,里面有好多珍貴的藥材呢。”
聞言,唐婉寧喃喃道:“還真是有錢……”
像是厲北淵這樣頂級的有錢人,連吃的藥都有人對癥下藥,專人研發。
怪不得整個臨城的千金小姐都爭著搶著想要做厲北淵的未婚妻。
與此同時,厲北淵已經回到了書房里。
王書將最新的資料擺在了厲北淵的面前,說道:“厲總,南城郊區已經調查過了,的確是在顧言禮旗下的一家新開的子公司。”
“新開的?”
“是,顧氏的子公司W集團靠著手里南城郊區的地皮最新上市,勢頭很猛。”
厲北淵將資料拿在了手里,當看到資料上面這個執行長CEO名字是蘇珊的時候,厲北淵的眉頭皺了起來:“蘇珊……我沒聽說過顧氏有這麼一號人。”
“據說是留學回來的實力海歸,不僅僅是金融博士,而且份十分神,從不對外,這次是顧言禮用重金把人挖回了國,應該是一員猛將。”
聞言,厲北淵冷笑了一聲。
一員猛將?
今年顧言禮還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先是拍賣會上沒有掉他設下的陷阱,反而害他白白踩坑。
又是差錯地得到了南城郊區的地皮,本來是凈虧的地皮,卻一夜之間挖出泉眼暴漲。
現在倒好,還平添了一員猛將。
“去調查這個蘇珊的所有信息,只要錢給夠,我就不信,沒有我厲氏挖不過來的人。”
“是,厲總。”
王書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又說道:“厲總,財大附近的房子已經找好了,唐小姐那邊……”
厲北淵的腦海里浮現出了剛才唐婉寧對他說的那些話。
“不是口口聲聲說,和我已經退婚,毫無關系了嗎?那就送走。”
“送走?可是厲總您……”
明明今天早上還不是這麼說的。
而且為了留住唐小姐,厲總還妥協了和秦家的相親。
王書把後面的那句話給咽了下去。
從前厲總的緒一直都很平穩,自從和唐小姐鬧掰了之後,就開始喜怒無常。
“送走,看見我就煩。”
“……是,厲總。”
王書轉離開了書房。
厲北淵疲憊地靠在了椅背上,覺到了左臉的疼痛,他的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出了剛才唐婉寧潔的,還有紅的臉頰。
他一定是瘋了。
才會對唐婉寧這樣的人想非非。
傍晚。
唐婉寧聽見樓下傳來了搬東西的聲音。
此時,張媽推門走了進來。
唐婉寧問道:“張媽,外面是什麼況?”
“是厲總,厲總讓人過來將唐小姐您的東西給搬走了,說是新的房子已經找到,要送唐小姐您過去呢。”
“這麼快?不是說找不到嗎?”
“這個……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那行吧,我來收拾就好,就不用麻煩您了。”
說著,唐婉寧就從床上走了下來。
張媽見狀嚇了一跳,連忙說道:“唐小姐!您著傷呢,怎麼能下床!還是我……”
“不用,我來!”
張媽看唐婉寧這個樣子,竟有些愣住了。
從前唐小姐對他們厲總可以說是殷勤小心,能夠在厲總的邊多待一刻都是好的。
可是現在……現在不僅不上心了,怎麼一聽說要搬走,竟然還迫不及待地主收拾起行李了?
此時,張媽勉強起來,說道:“那……那就勞煩唐小姐了。”
“沒事。”
唐婉寧主要是想把今天顧言禮給的東西給藏好,可不能被厲家的人給發現了。
張媽離開了唐婉寧的房間,嘆了口氣,結果一轉頭的時候就看到了厲北淵。
張媽嚇得後退了一步:“厲總。”
“不是讓你給唐婉寧收拾行李嗎?怎麼出來了?”
“這……”
張媽有點不好開口。
厲北淵卻冷笑道:“是聽說真的要離開厲家,所以著急了,不想走是吧?”
他早就應該知道,唐婉寧就是個口是心非的人。
見他真的要趕走,肯定心里著急的要命。
“……不是啊。”
張媽不好意思的說:“唐小姐看上去可高興了,還自己手收拾行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