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厲北淵,你發什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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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上蕭易寒視線的時候,唐婉寧原本還要出門的作頓住了。

“想去哪兒?”

蕭易寒的語氣平淡。

唐婉寧說道:“厲北淵找上我了,我現在必須回去一趟。”

聽著唐婉寧說的話,蕭易寒反而問道:“那你的字,還練不練了?”

“……練,不過……”

“練習不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要是厲北淵每天都有事找你,你是不是每天都要回去?”

唐婉寧聽著蕭易寒的訓斥,不敢說話了。

蕭易寒冷淡的說道:“想要走,可以,那你走了之後就別再來找我,更別讓我教你寫字。”

說到這里的時候,蕭易寒的語氣里平添了幾分冷意。

唐婉寧知道,蕭易寒說的肯定是認真的。

好不容易昨天晚上能夠用左手寫出一篇論文,現在讓前功盡棄,自然是不可能。

傅時深聽到了樓上的靜,于是走了過來,看著兩個人都不說話,傅時深愣了愣,問:“你們怎麼了?”

“我……我想回去一趟,不過蕭總,不放人。”

唐婉寧一邊說明,一邊觀察著蕭易寒的反應。

只見蕭易寒的表一直都是淡淡的,看著蕭易寒的反應,傅時深立刻明白了是因為什麼。

他試探的問著眼前的唐婉寧,說道:“是不是……厲北淵喊你回去?”

“恩!”

“都退婚了,你管他干什麼?”

傅時深一邊說著一邊將唐婉寧按在了沙發上,說道:“我知道,你是擔心厲北淵一怒之下對唐家做什麼,但是你現在本不用擔心這種事,你看,現在蕭易寒教你寫字,他是不是就是你的老師了?既然是老師,肯定會護著你的!”

說著,唐婉寧就已經被傅時深重新按在了沙發上。

見唐婉寧還是放心不下,傅時深便說道:“你放心,要是這個厲北淵真的這麼難纏,等到晚上,晚上我親自送你回去,到時候就說我領著你去復健了!退婚了你們兩個都沒有什麼關系,他哪兒有理由管著你什麼朋友?是不是這個道理?”

“……恩!是這個道理。”

唐婉寧越來越覺得傅時深說得對。

本來也不想遷就厲北淵,如果不是因為現在敵強我弱,早就已經刪了厲北淵的聯系方式,和厲北淵老死不相往來了。

“既然是這個道理,那你就好好的在這里待著,你放心,等到了天黑,我肯定第一時間送你回去。”

傅時深很明顯是在給唐婉寧打包票。

唐婉寧觀察著蕭易寒的神,見蕭易寒什麼話都沒有說,唐婉寧便點了點頭,說道:“行,那就麻煩傅醫生了。”

“客氣!你是蕭易寒的學生,也就算是我的半個學生,我和蕭易寒一直都是不分彼此的。”

說到這里的時候,傅時深明顯察覺到了蕭易寒看著自己的目

傅時深知道自己的話多了,于是打了個哈哈,說道:“那個,我還有事,我出去一趟,晚上我就回來。”

說完,傅時深就朝著門口走了出去。

阿海也默不作聲的離開了唐婉寧的房間。

唐婉寧看了一眼還站在原地的蕭易寒,說道:“那……我去書房練字?”

“隨你便。”

蕭易寒看都沒有看唐婉寧,轉頭也走了。

唐婉寧本來也不想要回去面對厲北淵的質問,被傅時深這麼一說,自己則心安理得在蕭家留了下來。

和昨天晚上不一樣,蕭易寒本沒有管自己。

一下午只是看書。

等到唐婉寧練得手腕酸痛的時候,蕭易寒也沒有說一句話。

最後,還是唐婉寧看不下去了,說道:“蕭老師,您看我練的怎麼樣?”

唐婉寧將手中的A4紙遞到了蕭易寒的面前。

蕭易寒只不過是瞥了一眼,便說道:“繼續寫。”

“還寫什麼?”

“生僻字。”

蕭易寒不知道從哪兒打印出來了一百個生僻字,敗在了唐婉寧的面前。

當看到那些生僻字的時候,唐婉寧只覺得自己的天鬥要塌了。

這些字看上去本不是日常可能會用到的,而且每個字都像是鬼畫符一樣,每個筆畫甚至都要二十筆以上。

而且字看上去并不是很清晰,必須要觀察到它們微小的部分,哪怕是一個彎鉤都有可能會讓字出錯。

這就要求自己的控筆能力。

唐婉寧覺得自己的右手就算是好使,也未必能夠將這一百個生僻字用漂亮的寫法寫出來。

蕭易寒本就是在強人所難。

“蕭老師……”

“做不完就回去。”

蕭易寒的語氣冷淡。

似乎早就已經料想到了唐婉寧會怎麼說一樣。

唐婉寧迫于力,只能夠重新面對眼前的這一百個生僻字。

最後只能十分艱難地抬起了筆。

傅時深回來的時候天果然有些暗,那張混的俊俏臉龐上全都是打工牛馬的疲憊之

他很是自然地推開了蕭易寒的書房大門。

看見唐婉寧還在茶幾上面練習這些字,傅時深愣了愣,說道:“還沒有結束?蕭易寒,你對孩子怎麼可以這麼狠心?”

說著,傅時深走到了唐婉寧的面前,看著桌子上那些如同鬼畫符一樣的文字,傅時深的臉上出了難以言表的神

“怎麼樣?還能看嗎?”

面對唐婉寧期待的目,傅時深仔細的想了想,最後也只是憋出來一句:“這字,是好字,要是,黃的紙,可能就更好了!”

“……”

唐婉寧扯了一下角。

果然還是像鬼畫符嗎?

傅時深低頭看了一眼手表,說道:“時候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唐婉寧自然也是想快點回到公寓。

傅時深白天上的時候說蕭易寒肯定會幫自己,但要是厲北淵真的出手了,蕭易寒幫不幫還是兩說。

吸取了前世的教訓之後,便已經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信得過的就只有自己。

總不能將希寄托在蕭易寒的上。

本來蕭易寒如今幫,就是有利益在上的。

“那我……”

唐婉寧略帶期許的看了一眼一旁坐在沙發上的蕭易寒。

蕭易寒頭也沒有抬一下,而是淡淡的說道:“走吧。”

見蕭易寒不留了,唐婉寧這才松了一口氣。

傅時深攙扶著唐婉寧離開。

因為書房里,沙發和茶幾的高度基本一致,唐婉寧一直都是坐在地上寫的字,如今站起來有些費力。

蕭易寒等到唐婉寧和傅時深走了之後,才走到了茶幾旁,拿起了剛才唐婉寧練習的字

字,自然是不太好看。

但是錯字率,卻是0。

見狀,蕭易寒的臉上出了淺顯的笑意,他對著門外說道:“阿海。”

“是,老板。”

“去買一張舒服的老板椅,還有辦公桌。”

“可是老板不是不喜歡辦公椅和辦公桌嗎?”

當阿海的問題問出來之後,他很快就想到了這個桌子是給唐婉寧用的。

所以阿海很快就退了下去。

半個小時後。

唐婉寧已經站在了公寓的樓下,天已經完全的暗了。

唐婉寧記得這個時候是厲北淵上班的時間,厲北淵就算是再生氣,也應該不會在公寓里面等整整一天。

考慮到了這里,唐婉寧便直接打開了公寓的房門。

可推開門的那一刻,唐婉寧就後悔了。

因為看見了正坐在客廳中央的厲北淵。

厲北淵的臉冷的駭人,即便是之前唐婉寧給了厲北淵一掌,唐婉寧也沒有見到過厲北淵的臉上出過這樣的神

房間里面幾乎沒有一盞燈,只有清冷的月了進來,讓整個房間里面更顯得冷意。

“你干什麼去了?”

厲北淵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語氣出奇的平靜。

唐婉寧不是失蹤一個小時,也不是六個小時,而是整整一天的時間。

面對厲北淵的詢問,唐婉寧說道:“我去周月家住了一宿,怎麼了?這種事厲總也需要過問?”

“是嗎?”

厲北淵冷笑了一聲,說道:“昨天晚上我已經聯系了周月的父親,你猜他怎麼說?”

見厲北淵一早就已經做了完全的準備,唐婉寧也沒有狡辯,說道:“厲北淵,不管我做了什麼,我想也和你沒有什麼關系。請你不要太過手我的私生活。”

說完,唐婉寧便一瘸一拐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可厲北淵卻在這個時候從沙發上起來,一把將唐婉寧抵在了墻上。

這一作突然,唐婉寧的臉瞬間就變了:“厲北淵!你干什麼?”

沒有等到唐婉寧講話說完,厲北淵就直接俯咬在了唐婉寧的上。

覺到角的疼痛之後,唐婉寧的臉瞬間黑了下去,幾乎是立刻推開了眼前的厲北淵,手臂上的疼痛瞬間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剛才的作,已經牽扯到了唐婉寧的傷口。

“厲北淵!你發什麼瘋?”

“我也覺得我一定是發瘋了,所以才會被你一次次牽著鼻子走!”

說著,厲北淵掐住了唐婉寧的脖頸,那窒息瞬間涌上了心頭。

唐婉寧一時間有些無法呼吸。

“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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