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是,祁沉晏是沒有微博的,而喻梨的微博,是從在大學時候注冊開始。
是一個喜歡分生活快樂瞬間的,尤其是每次得獎的時候。
再者是搞新聞的,就需要時刻關注網絡態,并且自己本在網絡上也要有一定的影響力。
所以喻梨一直都在很用心的經營著微博,用了快六七年的時間,總算是積累到了十萬出頭的量。
這些可都是活,還有好幾個老,是從很早之前就跟著的,對此喻梨還是很驕傲的。
放眼藍天電視臺,除了出名的幾位著名主持人之外,喻梨的量在一眾同事中,也絕對是佼佼者。
但是現在,看到祁沉晏的超話量,再看看自己的,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而且這還是在祁沉晏本人完全不清楚的況下,純靠著自發組織的,而且并不是死氣沉沉的超話。
每天的活躍度,能和一般二三線的明星相提并論了。
當然這也得益于祁沉晏本就是新聞發言人,幾乎每天都會出現在電視機前,這素材自然是有不。
喻梨一面嘆著,一面津津有味的逛起了超話。
“別說,你好有才哦,竟然能從新聞上僅靠著截圖,就能P一張張神,知道的你是在發表演講,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在T臺走秀呢。”
一面嘆,喻梨瞄祁沉晏,發現他的注意力在自己的手機上,似乎是在弄什麼,還蹙了下眉,似乎是被什麼給難住了。
趁著對方不注意,喻梨跟做賊似的,將超話里認為很帥的幾張神圖,給保存了下來。
保存完之後,又迅速去瞄祁沉晏,確定他完全沒有發現,才松了口氣。
但松完之後,又有些懊惱,只是保存幾張照片而已,有什麼可做賊心虛的?
邊的男人,可是的合法老公,就算是現在拿著手機,懟著祁沉晏這張帥得慘絕人寰的臉拍,都是名正言順、理所應當。
但喻梨心中這麼底氣十足的想著,手上卻沒有下一步的作。
準確來說,就是有賊心沒賊膽。
“這樣算是注冊功了嗎?”
直到祁沉晏將手機遞到的面前,喻梨下意識的想要藏手機,發現祁沉晏拿的是他自己的手機。
為掩飾尷尬,干咳兩聲,湊過去看,驚訝發現,祁沉晏竟然注冊了微博。
所以他剛才時不時蹙眉,出為難的表,竟然是在注冊微博嗎?
“對沒錯,不過你這個就是普通的微博,要是想要掛黃V,要麼就是量過五千,并且近30天有效閱讀量過十萬。”
“不過這對你來說本就沒有難度,只要你實名認證,在網上公開一下,網友們聞著味兒就來了,輕輕松松V。”
但祁沉晏卻并沒有進行實名認證,而是低頭繼續在作著什麼。
喻梨一開始不知道,知道微博提示有點贊,點開一看,發現祁沉晏剛才注冊的微博,將發的每一條微博都點贊了。
并且還關注了,那個系統自定義頭像,名稱只用了一個Q字的微博,就這麼安安靜靜,十分不顯眼的躺在的列表里。
只有一個人知道,這個看上去平平無奇,甚至都沒有認證的微博,是赫赫大名的祁司長。
而祁沉晏的這個新注冊的微博關注,只有一個。
這給喻梨一種,他倆是娛樂圈的明星,在下面搞地下,別說,有點小小的刺激呢。
心里這麼想著,喻梨也點了關注。
看著上面的互相關注,喻梨滿意了。
又說了會兒話,喻梨就困得打哈欠了。
“這藥水有一定的安眠效果,困了就躺下睡吧,我不走。”
喻梨著眼角,撐著沒睡問:“那你睡哪兒?”
“旁邊那個沙發,打開就是一張床,我睡那兒。”
喻梨:“那你去打開。”
祁沉晏心里有些好笑,難道小妻子是怕他會騙,擔心他一夜不睡守在病床邊?
不過這話他沒問,很多時候,夫妻之間的關系,是潤細無聲的。
他依著喻梨的意思,將沙發給打開,變了一張堪堪睡下一個人的小床。
但喻梨看得卻直蹙眉,“這床太小了,你人高馬大的,要是這麼睡一晚,第二天起來一定會腰酸背痛。”
“要不你睡病床,我睡沙發吧,我的積,睡沙發還有空余呢。”
說著,喻梨就要起來,被祁沉晏以單手按住。
他有些無奈,但更多的,還是心頭漲漲的。
是一種,源自于小妻子對他的關心所帶來的。
“陪床的卻占了病人的床,要是第二天醫生來查房,怕是要將我這個不懂事的家屬給罵個狗淋頭了。”
喻梨眨眨眼,“他們不敢罵你,而且只要你開口,院長都會親自將床搬過來,好讓你睡得舒服呢。”
雖然帶著點開玩笑的味道,但這話也是真的。
原本喻梨只是低糖引起的頭暈,雖然了胎氣,但影響并不大,普通的婦科專家來診治就行了。
但是院長得知了祁沉晏的份後,轉頭就帶著全院最優秀的專家過來,將喻梨給團團圍住。
搞得喻梨都有種,好像不是低糖,而是得的不治之癥似的。
還是祁沉晏說不用麻煩,堅持只讓一開始的專家診治,院長這才一步三回頭的帶著其他人離開了。
而在期間,祁沉晏也沒有怎麼麻煩過醫護人員,凡事他都是親力親為。
“沙發也舒服的,而且就一晚,我以前當兵的時候,連山都睡過。”
喻梨訝然:“你還當過兵呢?”
祁沉晏嗯了聲:“原本是想當軍,一直留在部隊,但後來一次在執行任務時傷,就不得不退役,轉而從政了。”
一聽傷兩個字,喻梨的睡蟲就消失了,坐起來語氣有點急切:“哪里傷了?”
“腰部,都已經好了,已經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但喻梨既然知道了,就堅持要看這傷。
祁沉晏在床邊坐下,那雙恍若含的桃花眼,帶著點點的笑意著。
“你真的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