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祁沉晏為何年紀輕輕,就能居高位,這辦事速度就是快準狠。
其實隨著互聯網的發展,一群沒素質的鍵盤俠,躲在網線後面,在網絡上隨意造謠,這造謠本幾乎就是零。
雖然國家在針對個人的名譽上有污蔑罪等,但這種罪罰通常而言是很難判定的。
因此對于網絡治理,大多數都是采取簡單暴的無限期封殺賬號。
但只要不是什麼明星之類的,對于那些營銷號,或者無良網友而言,查封了一個賬號,他們可以火速開另外一個。
而很顯然,這次的營銷號敢在網絡上肆無忌憚的詆毀喻梨,也是看準了這一點。
就算是喻梨這邊能夠證明自己是清白的,但是輿論已經起了,喻梨的名譽已經到了影響。
而且對方算準了,在那麼短的時間,喻梨是無法完全解決這次的事件,進而就會影響到明天節目的播出。
對方這算盤珠子都快蹦臉上了,但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原本只是被帶了一,本是對于這次的事件,沒有什麼多大的影響。
只要周賀然直接對外宣稱退出名人訪談這個節目,那麼在這次的事件中,周賀然就能摘得一干二凈。
但誰也沒有想到,周賀然非但沒有從這件事中,反而還一頭扎了輿論的漩渦中。
并且還以直播的方式,在線為喻梨證明的清白。
尤其是周賀然的這一番言論,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周賀然在娛樂圈的影響力本來就非同凡響。
連他都愿意蹚這趟渾水,站出來為喻梨澄清,還表明他參加名人訪談這個節目,是因為和喻梨的老公是好朋友,同時他也十分欣賞喻梨的才華。
進而又出,之所以會有營銷號在網上污蔑喻梨,詆毀的聲譽,實則是因為藍天電視臺員工之間的部鬥爭。
但雖說網上的輿論已經反轉了,但是對于造謠的這個營銷號的傷害度卻并不高。
而且即便祁沉晏在第一時間請了金牌律師事務所的人,來協助報案維護名譽權,但這種案子實在是太多,即便是有證據在手,警方這邊也是很難判的。
但如果有國家層面,尤其是監管網絡的網信辦出手,以抓典型的方式,來理這次事件的造謠者,那結果就完全不一樣了。
至這牢,造謠者必然是跑不掉了。
如此重的造謠本,才能真正的從源上解決如今的網絡輿論問題,那些躲在網線後,無所畏懼的敲著鍵盤的人,才會思量在網上說話所要付出的本。
和網信那邊通完了電話後,書不由豎起了大拇指。
“還是司長您考慮的周全,由網信出面,一定能讓在背後造謠太太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祁沉晏嗯了聲,讓書去跟進周賀然那邊的報警況,再同步一下網信這邊的進展。
恰好在這時,手機震了下,是微信特別關注的聲音。
祁沉晏第一時間點開了消息,甚至在點開之前,他的角就已經呈現出上揚的弧度。
而在看清消息容後,這瘋狂上揚的角更是都不住。
梨梨原上草:【接下來,由喻小梨士,為祁沉晏先生頒發全球最佳五好丈夫獎,獎品由喻小梨士獨家贊助,敬請期待哦~】
後面還跟了個貓貓花癡的表。
祁沉晏直接笑出了聲。
他沒有發消息,而是直接給喻梨打了個視頻電話。
而喻梨完全沒想到,祁沉晏會這麼快回消息,更準確的說,是直接打了視頻電話過來。
手忙腳的,本來是想要對著手機看一下自己現在邋不邋遢。
結果手一,就直接接通了。
于是乎,出現在祁沉晏面前的,就是一張離鏡頭湊得十分近,卻出了十分意外表的臉。
祁沉晏先笑了:“是誤接了視頻嗎?”
接都接了,而且他倆同床共枕,祁沉晏也不是頭一次看到的素,喻梨也就不再掙扎了。
實則是出糗之後,就選擇擺爛了。
眨眨眼,奇怪問:“你怎麼知道我是誤接的?”
祁沉晏邊含笑,“我還知道,你是想要打理一下妝容,是嗎?”
喻梨迅速扭頭,環顧四周一圈。
祁沉晏又慢悠悠接腔:“放心,沒有安裝攝像頭。”
“如果我對自己的妻子一點兒也不了解,那我也該被開除丈夫的這個職稱了。”
喻梨鼻尖,但實則心里還是甜滋滋的,“你不是這兩天很忙嗎,怎麼還打視頻過來了?”
“是為了營銷號黑料的事兒嗎?現在輿論已經反轉了,而且我閨也和周先生一起去警局報警了。”
“對了,還有你特意請來的律師,雙重保險下,我想要不了多久,營銷號就會出來道歉澄清事實了。”
但祁沉晏的語氣卻明顯有些冷:“道歉可遠遠不夠,如果只是道歉,那造謠的本也實在是太低。”
喻梨自然也知道他說得很有道理,“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之前范律師也說了,雖然局勢有利在我們這邊,但造謠最多也就判三年。”
“雖然他說有把握可以讓對方判刑,但就目前而言好像因為網絡輿論而被判三年的很。”
“不過我覺得這營銷號也是拿錢辦事,主要還是他背後真正花錢,讓他來黑我的人,但恐怕這不好判刑。”
祁沉晏卻道:“放心,他們都會為此付出應有的代價。”
“今天有哪里不舒服的嗎?”
好不容易有了點說話的機會,祁沉晏也不想將所有話題都圍繞在會令喻梨不開心的事上。
喻梨搖搖頭,“除了網絡上的輿論,我最近這小日子過得不要太滋潤,來手飯來張口。”
“倒是你,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是有點瘦了,是不是國外的白人飯太難吃了?”
祁沉晏笑了下,順著妻子的話道:“是啊,不適合我這顆華人胃。”
“那等你回來了,我親自下廚給你做一碗酸湯米,超級開胃的,看看是我做的好吃,還是做的好吃。”
祁沉晏低低的笑著,但話上卻說:“那不行。”
喻梨歪了下頭,“不行什麼?”
“不能讓我的妻子累,一碗米,我也可以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