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誰不看,更何況是對于當代一眾花癡們而言。
祁沉晏這張辨識度極高的俊臉,拿網友的話來說,那就是好看的都上國家了。
外部是對外打道,自然也會在一定程度上卡。
而在一眾帥哥中,祁沉晏還能出類拔萃,獨領風,可見他的帥已經為外部的一張閃亮名片了。
原本看到祁沉晏的臉,化妝師是認出來了,但又不敢確定。
畢竟那可是居高位的司長,怎麼可能會忽然出現在明星的工作室呢?
更沒想到的是,聽周賀然的語氣,和祁沉晏的關系匪淺。
家明星,竟然和祁司長是鐵哥們兒,也太嚴了,竟然都沒聽他說過!
“祁司長您好!非常榮幸,能夠教您化妝!”
祁沉晏禮貌的和對方握了手。
把化妝師激得,決定這一周都不再洗手了。
周賀然聽到了小聲的嘀咕,不由好笑道:“你天天見到我這樣的大明星,也沒見你這麼激,還一周不洗手。”
“第一天職的時候,我記得我也和你握了手,但我怎麼也記得,你轉手就洗手給我化妝了?”
雖然周賀然勉強承認,祁沉晏是比他帥那麼一丟丟,但是他好歹也是混娛樂圈的,怎麼還比不過祁沉晏一個素人更有魅力呢?
化妝師毫不猶豫道:“那當然是不一樣的了,這可是祁司長呀,是只能在電視機前面,通過央網才能看到的大。”
“周哥你不知道,我的小姐妹們,都特別喜歡崇拜祁司長,覺得他年輕有為,又矜貴帥氣,而且現在娛樂圈的風氣你也是知道的,追星塌房風險太高了。”
“但祁司長就不一樣了,那可是經過國家的驗證,百分百保真,絕對不會塌房的,這麼完無缺,誰會不呢?”
聽到自己工作室的工作人員,夸祁沉晏完無缺,周賀然想起剛才在車上,祁沉晏用武力威脅他,不由了角。
果然在這個看臉的世界,值即正義,殊不知,祁沉晏這家伙是壞得很,所有人都被他的表象給蠱了!
做了這些年的兄弟,周賀然在他的手里,從來都只有吃虧。
哦不,更準確的說,是他們這幫兄弟,要是落到了祁沉晏的手里,那都是只有吃悶虧,甚至還傻乎乎的幫他數錢的份兒。
他們這些明的公子哥兒們,都唯祁沉晏馬首是瞻,被他哄得團團轉,更別說,只是通過電視屏幕,被祁沉晏那張臉迷住的萬千網友們了。
“那你還是別了,他是沒有結果的。”
畢竟,人家可是名草有主,不久的將來,就要升級當爸爸了。
化妝師奇怪,湊近小聲問:“為什麼,難道說……祁司長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丑聞?”
周賀然拍了下的頭,“八卦什麼,趕教他化妝吧,待會兒可別激手抖化錯了。”
化妝師信心滿滿,“怎麼可能,我可是專業的。”
只是在教祁沉晏化妝時,化妝師卻犯了難:“祁司長,最有效且快的學習方式,還是需要有個案例作為教學模板。”
“我邊化您邊學,這樣會更快的掌握髓。”
祁沉晏覺得有道理,抬眼,視線準的落在周賀然的上。
周賀然向四周看,“怎麼了,你看我做什麼,我臉上有什麼臟東西?”
“你過來,做模版。”
周賀然立馬護住自己的臉,“開什麼玩笑,你是要學化妝,我平時就算是辦演唱會,也只化淡妝,這麼濃的妝,我化上去還要不要見人了?”
祁沉晏語氣淡淡:“反正這里就你我三人,除非你想戴著裝出去炫耀,否則不會有第四個人看到。”
“不行!絕對不行!”
周賀然誓死捍衛自己的臉。
祁沉晏挑眉,“我數到三,一、二……”
“一二三一二三,你打小就會用這三個數來嚇唬我們這幫兄弟!但你以為我是怕嗎?我那是給你這個兄弟面子!”
周賀然一邊說著豪壯志的話,屁已經在化妝鏡前坐了下來。
抱著最後一求生道:“盡量不要化得太化。”
不過在化妝前,化妝師先教祁沉晏認各種化妝品和化妝工。
不得不說,生的化妝品是真的非常多且復雜。
就好比口紅,單單一個號,每一個口紅品牌,其下的號就高達幾十種。
而在男生的眼里,這些什麼純玫瑰、寶石紅、車厘子、桃茶等等,十分相近,但名字卻五花八門。
并且許多只是聽名字,兒就猜不到會是這種。
更別說化妝品,基礎款的,比如水霜等,品牌更是達千種,且每一類品牌的化妝品的功效還都有不同的區別。
這里頭的學問可是深得很,就算是生都很難學全,更別提洗把臉就出門的男人們了。
化妝師原本還怕祁沉晏會覺得化妝太雜太難記,擔心他會不耐煩。
但祁沉晏全程沒有表現出一點煩躁,過目不忘的本事更是發揮到了極致,短短幾個小時,不僅能記住,還能舉一反三。
連化妝師都頗為嘆:“祁司長,您絕對是我從事化妝行業以來,見過學得最快的,不過您學化妝,為什麼學妝,難道不是為了您自己平時化妝方便嗎?”
要學,不該是為了學男妝嗎?
祁沉晏雖然過目不忘,但口紅的號的確很難分辨,所以他逐一在周賀然的上,利用實的來記。
真是可憐了周賀然的,都要被禿嚕皮了。
祁沉晏淡淡回了一句:“我太太平時不想化妝的時候,我可以幫忙。”
化妝師目瞪口呆。
太、太太?
祁司長竟然結婚了?什麼時候的事兒?哪個生竟然能拿下這位大人!
周賀然嘖了聲,拆他臺子:“別聽他找補,實則是他惹他老婆生氣了,所以想著用這法子來哄人呢。”
化妝師還沉浸在祁沉晏結婚的重磅消息中,傻愣愣的點點頭。
“不過老祁,你不是說你結婚的事兒,暫時不對外公布嗎,就這麼直接提了,不怕會傳揚出去?”
祁沉晏看向化妝師,眸很淡,卻帶著上位者無形的迫,只問:“你會傳嗎?”
簡簡單單四個字,可把化妝師迷得神魂顛倒。
“當然不會,我發四!”
祁沉晏挑眉:“發四?我太太說,年輕人發四,就是轉頭和人八卦,不備任何可信度。”
化妝師囧:“沒想到祁司長您太太還的。”
提到小妻子,祁沉晏寡淡的眉眼舒緩,帶著種暈染般的溫存繾綣。
“哪里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