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任晴雪去孤兒院,只是為了通過實習,功進藍天電視臺,而去應付幾下的。
但是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好心辦壞事。
不過是閑著無聊,見角落這個孩子不合群,覺得可憐,所以給了一塊巧克力。
這巧克力還貴的,是到藍天實習後,為了顯示自己不是個鄉下人,特意下本買的。
自己都舍不得吃,一時出于好心,沒想到反而還好心做壞事了。
在倩倩捂著口,臉慘白,大口大口的似乎是不上氣兒,可把任晴雪給嚇住了。
沒等反應過來,倩倩就一下倒在了地上,看上去無聲無息的,像是死了一般。
任晴雪平時最多也就訛點兒錢,耍耍無賴,哪兒見過這陣仗,立馬嚇得拔就跑,生怕會被別人發現,這孩子是吃了給的巧克力,才忽然暈倒的。
事實證明,任晴雪雖然蠢,但有時候這蠢人也是會忽然之間靈機一。
在覺察到有危險後,第一時間就在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況下,悄無聲息的跑路了。
只是忘記了,雖然當時孤兒院的人,因為倩倩的忽然發病,注意力都在孩子的上。
但是孤兒院也是有監控的,今天都來過什麼人,監控上看得一清二楚。
而自以為是躲過了一劫的任晴雪,匆匆跑回了酒店。
“媽,我好像是犯錯了,但我真的只是出于好心,給了對方一塊巧克力,誰知吃了一半,就忽然倒地不醒,該不會是在故意訛我的吧?”
孫文秀哪兒能意識到,任晴雪說的這個錯誤,險些讓倩倩丟了命,只是在聽任晴雪說了後,滿不在意。
反而還一心在看房子,對此隨口回了句:“一塊巧克力而已,怎麼可能吃得死人,不過你給巧克力的時候,沒被其他人看見吧?”
“應該沒有,那孩子忽然倒下後,我就馬上跑了,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那孩子的上,兒就沒人留意到我。”
孫文秀一聽,覺得這就是一件小事,兒就不值一提。
“就是一個不老實的孩子,想要訛人,放心沒什麼事兒,快來看看,今天你不在的時候,我去逛了好幾家中介。”
“這些都是他們給我的房型和地界,我都看過了,都是在市中心,你一知道一平方的房價有多嗎?”
任晴雪搖搖頭。
孫文秀出手比劃,“西城區的,均價都已經到十七萬了,這房價,放在咱們鎮子上,都能付一套三室一廳的首付了。”
“要是單公寓,都能全款拿下,我算了下,就算是將咱們在老家的房子給買了,都不夠買京市市中心的幾塊磚。”
所以網上說的,二十萬連一線城市的洗手間都買不起,完全不是夸張的。
“不過幸好,喻梨這孩子,雖然打小和我不太親,但到底是從我上掉下來的一塊,只要上流著的是我的,就得贍養我這個老母親。”
“咱們一家人,都搬過來住,怎麼著也得三室一廳,我覺得還是四室比較好,還寬敞,可以給你多留個書房出來。”
聽孫文秀滋滋的盤算著,任晴雪卻有些不太滿意:“媽,咱們先前不是說了,讓姐夫給咱們在海景區也買一套別墅,最好是能和姐夫做鄰居嗎?”
“何況小區里的套房,哪兒能比得上五層的大別墅,媽您也太沒追求了,我可不要套房,我要住大別墅,能天天串門,看到姐夫的那種。”
在任晴雪還沉浸在幻想中,想著以的貌,只要時時在祁沉晏的面前晃悠,哪怕祁沉晏的定力再好,也會拜倒在的石榴下。
只是正做著夢想得呢,外頭就傳來了敲門聲。
“誰啊,是不是客房服務,媽你去開個門吧。”
孫文秀一開門,就看到門口站了兩個警察。
對方出示了證件,“我們是警察,任晴雪在房間里嗎?”
孫文秀哪兒見過警察找上門,第一反應就是先慌了,說話都哆嗦:“警、警察同志,你們找我兒有什麼事嗎?”
“我兒還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從小到大,可是連一只螞蟻都舍不得慘死,絕對沒有做過任何犯法的事啊,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
但警察可不給孫文秀廢話的機會,已經直接進去了。
而前一秒還在做夢的任晴雪,在看到警察找上門,直接都傻眼了。
“你是任晴雪吧,你牽涉到了一樁案件之中,需要立刻跟我們去警局,接調查。”
任晴雪頓時不僅笑不出來,更是的連路都走不了。
“警察同志,我、我沒做過什麼犯法的事兒,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
人都還沒到警局,任晴雪就先害怕的哭了。
孫文秀更是著急的不行:“是啊,我兒絕對不會做任何違法的事,一定是你們搞錯了……”
不等說完,警察直接道:“如果再擋在前面,就是妨礙公務,我們有權也將你一并帶走。”
頓時,孫文秀不敢說話了,只能眼睜睜看著任晴雪被警察帶走。
孫文秀慌了手腳,可在京市又人生地不的,不知道該怎麼去救任晴雪。
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喻梨,著急忙慌的給喻梨打電話。
而這邊,任晴雪剛到了警局,就看到了祁沉晏。
原本還十分害怕的,一下子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哭喊著朝著祁沉晏撲過去。
“姐夫!姐夫救救我!”
只是連到祁沉晏角的機會都沒有,祁沉晏只側一避,就讓撲了個空。
“再跑,就不是簡單的詢問這麼簡單了,跟我們過來。”
見祁沉晏完全沒有要管死活的意思,任晴雪又不敢和警方對嗆,只能被老老實實的帶去了詢問室。
“今天你是否去在九點半,去過小天使孤兒院,并且在下午兩點三十五分,離開了孤兒院?”
竟然是為了孤兒院的事,難道是那個孩子真的出什麼事兒了?
任晴雪的心里咯噔一下,但上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我是去過,但我是跟著我姐去的,我只是給打下手。”
“至于孤兒院的事,我就是個實習生,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應該去找我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