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京霓耷拉著腦袋不說話了。
趙宗瀾抬手,指腹挲著的臉頰,“書本的確很枯燥,甚至可能學不到實際的東西,但它們可以加強你的思維能力。”
“這些書我加了些批注,要是還有不懂的,就來問我,嗯?”
“哦。”
沈京霓抱著他的腰,著他,蔫蔫的,想起要看書,就很不開心。
這副樣子,太乖了。
趙宗瀾了的腦袋,“當然,如果你不想學,我也可以直接幫你把品牌做起來,你只需坐在家里收錢,什麼都不用管,但這是你想要的嗎?”
這對他來說,就是件順手的事。
從私心來講,趙宗瀾更希,沈京霓是完全依賴他的,什麼都不用做,只需乖乖的,每天陪著他。
想要什麼,他都給。
可他知道,沈京霓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
這點自由,他是能給的。
“不要,不要你幫我做。”
沈京霓從他懷里抬頭,眼神堅定,語氣卻驕橫:“我會好好學的,但趙老師不能太嚴厲,不許嫌我笨!”
“趙老師?”
趙宗瀾眉梢微挑,俯著的額頭,氣息灼熱,語帶笑意:“原來寶貝喜歡這麼玩。”
沈京霓:?
“你又曲解我的意思!”
“我、我要回去學習了。”
說罷,就要走,但又被趙宗瀾扯了回去,抱坐在書桌上。
他雙臂撐在桌上,深灰的襯衫領口微敞,袖子挽至小臂,出蜿蜒的青筋和紋絡。
趙宗瀾將錮在前,淡淡的木質檀香縈繞在鼻尖,讓沈京霓有片刻的失神。
他吻上的,聲線低啞:“就在這學,我教你。”
纖細的兒,被迫圈上他的腰。
所謂,言傳,教。
——
拉赫來京已經有四五天了,明日便要回去。
約了趙宗瀾在風華宮談事。
沈京霓和謝綏他們就在隔壁包廂打麻將。
中東那邊富得流油,拉赫自然是眼高于頂,一般的合作方他本看不上。
但他很樂意和趙宗瀾合作,能和趙先生打高爾夫、吃頓飯,倒也不虛此行。
眼看合作的事談得差不多了。
拉赫給後的助理遞了個眼神。
那位漂亮干練的助理小姐就從包里,拿出個綠的天鵝絨珠寶盒,輕放在桌上,又小心翼翼的打開。
里面是顆無鉆石,被切割了橢圓形狀,很大,約莫有兩百多克拉,純凈明毫無瑕疵,應該是頂級的D。
拉赫著雪茄,滿臉誠意:“這顆鉆石產自納米比亞,是我前段時間偶然得來的,希趙先生能喜歡。”
很多人都知道,南非盛產鉆石,但澳大利亞、博茨瓦納、納米比亞等國家,同樣是全球重要的鉆石生產國。
納米比亞擁有全球最富的海洋天然鉆石礦。
十幾年前,港城蘇富比拍賣會上,一顆118克拉的D無瑕鉆石最終以2.21億港元落槌。
價格倒是其次,重要的是,這樣大小和品質的鉆石著實稀有,有錢也不一定買得到。
而拉赫送的這顆,就更珍貴了。
趙宗瀾抬了抬下,示意常安收下。
他靠在沙發背上,姿態慵懶,“謝謝,鉆石很漂亮,我的寶貝應該會喜歡。”
拉赫愣了愣,隨即就爽朗地笑出了聲,“哈哈哈那真是我的榮幸。”
“歡迎趙先生帶著你的寶貝來沙特玩。”
趙宗瀾神淡漠地點了點頭。
宋其聿是典型的人菜癮大。
自從上次和沈京霓打過麻將後,他就一直想再一次,畢竟,比他菜的人已經不多了。
唐述在醫院守著唐觀越,今兒沒來。
麻將桌上就謝綏、宋其聿、容珩和沈京霓四人。
謝綏新收了個人,蘇嬋,江南來的,長得清純如水,還有把的嗓子。
似乎,很得謝綏的喜。
他已經連續一周把人帶在邊了。
蘇嬋是個很聰明的姑娘,知道這種局不是能參與的,所以就坐在謝綏側後方的椅上,默默地看著。
自然而然的,的目,就瞥向了沈京霓。
很漂亮的孩兒,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都是絕佳,笑起來時,更是風華絕。
其實更懂欣賞。
蘇嬋就不小心看愣了神。
謝綏和了牌,側眸瞧:“發什麼呆呢,要不要玩兒兩局?”
他對伴向來是很大方的,吃穿玩樂,只要能給,他都會給,更何況,蘇嬋是最近比較合他心意的了。
蘇嬋搖了搖頭,聲細語地說:“我不太會。”
謝綏也不,“你要是無聊的話就四逛逛。”
“不無聊。”
幾乎都沒猶豫,仍舊乖巧地坐在那兒,沒有半點要走的意思。
謝綏咬著煙,輕笑了聲,便不再說話。
蘇嬋喜歡看謝綏笑,也喜歡他骨子里的那瀟灑隨。
之前沒跟他的時候,只聽別人說,謝三爺是京城活閻王,是個心狠手辣的人,怕得要死,但跟了謝綏之後,卻發現,他其實是個很好的金主。
沈京霓今天又輸得很慘。
宋硯庭不在,就沒有人給讓牌了。
都欺負!
偏宋其聿還在那兒怪氣,“嫂子,你怎麼最近也沒長進啊,唉,下一局我們讓讓你吧。”
這話好氣人。
沈京霓瞪了他一眼,兇地說:“別,千萬別讓我。”
人家都說牌品即人品,即使輸得慘,沈京霓也不斷地安自己,要冷靜,不要暴躁。
更不能‘求放過’。
不然會被他們瞧不起的!
這時,包廂的門被打開了。
門口的侍者恭謹地喊了聲,“趙先生。”
趙宗瀾提步進來,遠遠的,視線便落在了沈京霓上。
小家伙看上去有些氣惱,臉頰微微泛紅,那雙澄澈的桃花眼正委屈的著他。
趙宗瀾闊步走過去,大掌搭在的發頂上,安的了,“怎麼了?”
撐腰的一來,沈京霓的底氣立馬就足了。
指著牌桌上那三人,聲氣地告狀:“哥哥,他們又欺負我~”
容珩:“……”
宋其聿:“……”
謝綏:“……”
完蛋,忘記五哥就在隔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