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好幾息，他不自出了聲問：“師姐怎麼了？”
總這般盯著人的腰看似乎也不好。
明月夷輕別過視線：“沒什麼，就是剛才你說香膏，我忽然又想起來，香抹在上，每個人的會散發不同的香味兒，我有點好奇。”
說完後看見菩越憫面上的迷懵更甚了。
其實明月夷也不知自己在說什麼，雖然裳兒的話也不能全信，但現在陷囹圄中，若眼前的人真是明翊，可能都活不到找到法就會道殞在此。
明月夷直接道：“我想在你上試香。”
他詫異：“我上試香？”
明月夷點頭目鎖他：“嗯。”
年欣然應允：“好。”
見他應下，明月夷心已涼下半截。
菩越憫與一同進雲鎮，在客棧中才提及要送香膏，若此人是明翊，必定只知曉結尾，不知起因。
之前兩人還沒落雲鎮之前，就已經聞過他上的香，現在說想試不過是試探一下。
他半句話都不覺得詫異，反而還應下了。
明月夷只覺眼前看似純粹無害的師弟，已有一半之多的概率為明翊了。
但很是鎮定。
燭下的紅裳年朝著走來，屈膝蹲在的面前，昂起白艷的玉面問：“師姐想要在何試？”
明月夷目從他冷的薄移開，狀似認真思慮後給出回答：“先試在側頸罷。”
他也不扭，側首將披至後肩的長發至一側，出白得能窺的耳畔與。
明月夷拿起香膏，打開盒蓋，原是想尋個件兒挑白膏子涂勻在他的耳畔上，可環視周遭連適合的子都沒。
他都沒這般講究，也不能把掛床幔金鉤取下來。
思緒在腦中轉圜幾息，明月夷用食指挑起黏膩白膏，輕點在他耳畔那塊極適合試香的上。
不知是他太敏了，還是因膏的溫度太涼了一時不適應，他嚨溢出輕唔聲，隨後又薄又脆弱的那塊後頸竟以眼可窺的速度變得通紅。
明月夷見他垂首蹲在面前的子輕，指尖不免抬起來凝滯著問：“你沒事吧？”
年未曾開口講話，但應聲卻很輕地傳來。
“嗯……”
沙啞的嗓音似從嚨悶出來的。
在看不見的角落，他烏睫上墜著一兩滴晶瑩的淚珠，頰邊又又紅，似舒爽得快失了神。
第13章 試探 十七八歲的年正是氣方剛
曾在菩越憫也曾經歷過和今夜一樣的場景。
師姐指尖挑起的膏，暈在他的耳後、脖頸、膛……
眼神輕慢地坐在床邊看他，卻問他，只是一也能發，不愧是比師兄還天賦異稟的劍修天才，連那也得要爭一爭高低生出兩來。
現在……
師姐為他涂完香，坐在床床沿俯下，鼻尖懸至在已經紅的耳畔上，輕嗅的呼吸一搭沒一搭地瘙而來。
嗓音清雅地蠱他：“師弟，你這里涂上香後，好像是原本的味道有所不同呢，其他的地方是不是也不同？”
“嗯……或許是，師姐都可以試。”菩越憫眼皮垂下，不自想要的手往下一點，再往下一點。
他的是的，想做什麼都可以。
明月夷聞言詫異抬睫，乜眼前溫順得毫無脾的年。
若眼前之人真是明翊偽裝，那簡直裝得太像了。
剛覺得他十有八九是明翊，這會子心中又有了幾分搖。
既然都是試探，不如就試探到底。
明月夷道：“師弟先起來趴在枕上，我想試你後腰那一塊，看味道是否有所不同。”
“好。”他沒多問，稱得上是格外乖巧地起，趴在後的床榻上。
明月夷屈指拂過他後腰那長得曳地的烏發，不忘提醒他：“師弟將外裳褪至腰間位便可。”
饒是如此過分的要求，他亦是問也不問便乖乖照做。
他上的紅罩衫連著單薄的白長袍一齊堆在腰間，雙手疊著再整張臉都埋在枕中，一副任人宰割的溫順姿態。
明月夷忍不住多打量他幾眼。
年的軀不似用眼所窺那般纖弱，反而寬肩窄腰，後背的隆起薄紋理滿是矯健的發力。
這年輕的年實在好得無可挑剔。
明月夷即便不熱衷于此，也耐不住多流連幾眼才移開視線，目落在被他住的腰腹位置，心忖應如何看見到底有沒有。
不能做得太明顯而引起他的疑心，所以明月夷如法炮制地挑起白的香膏點在他的後腰上，用指尖抹暈開，狀似不經意往右側下。
覺年漸漸開始渾繃起，雙手抓住埋臉的枕，連呼吸都稍變得有些急促，有要躲避之意。
莫不是真的有蛇首胎記？
明月夷瞥他似應激的行為，心中懷疑擴大，佯裝未曾察覺他的反常，手指沿著腰後側往下，再轉而握住他的腰想要攀看。
可還不待手指的使力，便聽見他似吐出了很輕的長吁聲，隨後握住的手腕猛將從後拽進了床榻側，轉而再將在褥間。
明月夷本就用不出修為，在男天生懸殊的力道上，這會被在褥間半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尤其是素日里年的溫一直低得不正常，現在掌心卻是滾燙的，燙得頗為不過氣來。
嘗試掙扎了幾下手腕，見紋不便放棄了，抬著春水般的眼覷他：“師弟……”
他垂著睫，盯著輕，腔調難辨緒：“師姐，你到底是想要看什麼，還是抹香試聞？”
蹙眉咬：“試香。”
“是嗎？”他前傾，往面前了一寸。
因耳畔後涂抹過香，此刻他整個人都散發著莫名香艷的迫。
明月夷鎮定地盯著他，暗自喚著裳兒。
方才還氣十足的小妖怪，這會子好似被毒啞了嗓子，任如何在心中喚著都沒得到回應。
而年的臉在距離三指的距離懸停，案臺上點燃的燭朦朧落在他的臉上，神俊朗的五被分割出郁的明暗。
他出看不出緒的笑：“我還以為師姐想要看別的呢。”
原來早就被發現了！
明月夷聞此話第一反應便是完了。
現在修為不知為何沒了，遇上鬼不鬼妖不妖的東西，被抓住殺死，于他簡直輕而易舉。
“我不是……”明月夷否認的話剛從邊溢出，伏在上的年倏然起。
“噓。”他骨節冷瘦的食抵在邊，角翹著：“師姐勿要解釋，你說要聞香，可之前剛出山門時，你就已經在我上聞過了，所以你現在不是想聞香對嗎？”
他輕言細語講話時自始至終都坐在的腰上，手臂還掛著之前褪去的上，如似某種伺機而的俯著軀，紅罩裳襯得白勝雪，薄紋理漂亮得招人眼。
的目也自然順落在他遮不住的腰腹上。
雖然被擋住了，明月夷高懸的心緩緩歸位。
不是明翊，就是菩越憫。
接著下一刻，的余就留意到，袍堆在他公狗似的窄腰下幾寸有明顯的隆弧。
而他腰側的上，還有水亮的痕跡。
看見此場景，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為何剛才他會一直，還忽然失控了。
十七八歲的年正是氣方剛之際，哪經得住人的手在上。
他這是生了反應，見越發得寸進尺才不住做出的行為。
明月夷難得木訥著臉對他開口：“抱、抱歉。”
菩越憫沒從上下去，也沒穿，只盯著含著水的眸子，溫聲道：“師姐是想要看什麼地方，還是什麼地方，能不能與我明說，師姐為長者，我并非不應允。”
他沙啞的語氣稍頓了幾息，繼而道：“只是有些地方了，我也會很難的。”
至于是什麼地方，如何難法兒，明月夷自然曉得。
臉難得滾燙起來，手指耐不住地卷屈，解釋道：“抱歉，我并非有意的，只是我如今修為用不出，看不出你究竟是不是菩越憫，所以想要試探一番。”
“是嗎？”
他長眉上挑，眼尾因撲朔閃的燭而出一線清冷的迷離：“師姐，我是菩越憫，是你的……師弟。”
只是明月夷一人的師弟。
“嗯，我知道了，快起來。”明月夷手抵在他的腰上往後推。
他似瞬間沒了骨頭，順而往後一倒，半張臉深陷芙蓉蘇繡鵝黃褥子上，發出很輕的息。
得明月夷背脊發麻。
第14章 興 滿當當地堵住
明月夷從他下爬出，坐在床邊沒回頭，背著他言辭含糊道：“你別在我這里，我現在還在足，不方便讓人發現被褥臟了，所以你自己回去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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