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被勒窒息了。
呼吸不暢,只能啟著大口呼吸。
而在中的東西開始愉悅地發出‘嘶’,像是興得快要瘋了。
“師姐……師、師姐,就快了,我在等你,我一直在等你。”
什麼東西快了,什麼一直等?
明月夷因他在臉上的變態骨悚然,恨不得睜開眼,直接將上那渾黏膩的妖直接斬殺了。
蛇信子將得香涎橫流,息如,更可怕的是心口在瘋狂跳。
噗通、噗通……仿佛要從腔跳出來了,渾也因過快的心跳而發燙發熱。
想要被再纏點,再點。
明月夷終于從夢魘中睜開了眼,氣吁吁地坐起,晶瑩的淚珠從長睫墜在手背上,的知逐漸回歸。
眨著眼,茫然地看向外面。
窗外已是天亮了。
“道君,道君!”
正當失神之際,靈府中響起了裳兒的聲音。
明月夷回過神,眸中的緒一掃而空,拿出儲袋中此前一直黯淡無的金剛杵:“裳兒?”
金剛杵發出微弱的亮。
“道君,是我。”裳兒輕快地彎腰,忽然察覺的不對之:“咦,我只是睡一覺,你怎就變了這樣。”
明月夷平靜道:“被狐妖剜過的心缺了一塊,靈壞了,修為也倒退得可有可無了。”
“不是,道君,你的修為并未倒退,靈也沒壞,只是因我能力特殊,能藏境界故而別人看不出來。”所以裳兒詫異的并非是一眼可窺之事,而是另外的。
“但你現在用不了修為,確實是因為缺失的心,不過道君也不必擔憂,我能暫且補上缺失的一塊,不過……”
“不過什麼?”明月夷黑眸明亮。
就知,鶴無咎當初一定有辦法將缺失的心補上,緣是在此,還能藏修為,連鶴無咎都看不出來,這比之前用藏修為的法簪都還要有用。
跌落低谷後驀然被寶砸中,如何能不欣喜。
裳兒道:“你心上的那把劍正在融進你的心臟上,若不是你的,需得盡快取出來,一旦劍與你心融合,那日後再想要填補缺失的一塊就難了。”
明月夷聞言一怔,抬手心口。
這把劍是菩越憫的本命劍,是帶有他令人欽羨的天賦,與的靈融合,也將會得到相應的天賦,但思慮昨夜發生的事,決定先將劍取出來,用金剛杵代替。
明月夷道:“我現在用不了修為,你能幫我取出來嗎?”
“可以。”
裳兒應下後飛在的頭頂,金灑落在的上,明月夷通清冽舒暢。
然那種舒暢并未持續多久,從心臟如同碎裂的冰紋,開始蔓延出縷縷疼痛。
面慘白地咬著後牙,倒在褥間蜷的子冒著冷汗。
莫約過了幾刻鐘頭。
裳兒上的黯下,力般落在的邊,虛弱道:“不行,道君,此人的劍等級極高,和我一樣是生靈的法,沒有主人的命令我拔不出來,不如你去找劍主人取出來罷。”
普通的法或許能和主人心意相通,但生出像裳兒一樣的靈卻極,一般為一腳臨圣飛升的修士才會擁有生靈法。
明月夷雖知菩越憫的天賦好,但沒想到竟好得這般變態,連幻化的本命劍都是最高配置。
既然裳兒都取不出來,自然也別無他法,打算去找菩越憫。
-
明月夷雖然只來過菩越憫的府一次,但記憶猶新。
府的院中并沒有靈守護,也沒有設結界,普通得就如同山下的古雅府邸。
站在門口原是想敲門,但府之廣,敲門本就無用,想要用仙鶴傳信,但又與他之前沒有過互相傳信。
最後直徑推門而。
府院仍冰霜布滿,信步其上宛如進了冰窟,還沒恢復修為凡胎沒靈力相護,尚未走幾步,不僅發髻結冰,烏睫都凝上了蒼白的冰霜。
實在太冷了。
被凍得面慘白,裳兒見此用自靈力相護才好些。
菩越憫的府遠比的要大得多,四進四出的院落,想要找人都不知從何找起。
路過每一間房,都逐個敲門,所有的房門都敲過一遍,依舊無人。
莫不是沒在府中?
明月夷斂眉沉思,正當回去改日再來時,裳兒忽地開口。
“道君,人好像在後院的竹林中。”
後院竹林?
明月夷向後院。
不愧是師傅最喜的弟子,府大在連後院都有單獨的竹林。
平靜地看了眼,朝著後院走去。
正是春時,大簇竹林冒著鮮的綠葉,蒼穹上頂的暖過懸在竹葉尖的晶瑩水滴上,很快被一旁水池中升起的寒氣凝冰珠子。
寒氣縈繞的水池中,年趴在白玉石的池岸,比白玉還冷白的下半完全浸在水中,隨水波漾的烏黑長發朝四延,似無數條細細的黑蛇漂浮在白的水面上。
相隔甚遠,明月夷抬眸便看見了不遠正在沐浴的年,轉離去,可腳下抬起,余掃過池面似乎看見了什麼東西。
寒竹被風吹得曳出婆娑的影,池水似乎并非全是水,還有東西在蠕。
尾?
是蛇?
腳步驟然凝滯,讓裳兒暫且蔽的氣息,俄而目不錯地凝著水池悄然靠近。
池中的年似在甜憩,神順自然,僅出的蒼白脆弱得如蒙神輝,而他下約可窺見一條雪白的尾時而抬起,時而悠閑輕晃,最後尾尖懶散地搭在冰涼的池壁上。
明月夷確信那就是蛇尾,心下愕然大驚,不慎一腳踩到了青石板上的枯竹枝。
干枯斷裂的‘咯吱’聲在靜謐得,連蟲鳴鳥的都沒有的竹林中響起。
池中的年似其影響緩緩抬起頭看過去,沾著恍惚的純黑眼眸直勾勾地落在的上,純潔的面容浸在薄霧中仿佛在微笑。
“師姐……你來了?”
明月夷渾僵直地站在原地,看著搭在池壁上的那截雪白尾,腦中的弦已經徹底斷了。
年凝著,見不言不語,迷茫地順著的視線往後看去。
一條雪白的尾正因為舒適而搭在池壁上。
許久沒泡過寒水,所以一時忘形了尾,還巧被師姐看見了。
真是……太令他到興呢。
第21章 蛇蛇興
想到發現了,菩越憫垂下的純黑瞳珠因而漸漸豎一線紅,原就清冷純潔的五無端融出妍麗的貪婪,但隨著抬頭,清雋的面上全然是可憐與無害。
“師姐怎麼忽然過來了?”
聽見年溫和的嗓音,明月夷輕被凍得冰涼的眼睫,再度看向玉石臺。
那條尾已經沒有了。
而年似想起,但剛站一半又不知想到了何事,又了水中朝游來。
剛才晃眼一瞬間,他腰腹上似有鮮紅的紋路一閃而過。
明月夷站得遠,看得不真切,暗自警惕地手中的金剛杵。
他趴在距離最近的池邊,姣好的軀浸在水中,仰面而問:“師姐好些了嗎?”
“嗯。”明月夷僵立原地,木著臉點頭,警惕看著池中的年。
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人。
他似毫無所察,乖順地趴在池邊,眼中忽地閃爍著欣喜朝請求:“師姐過來些。”
明月夷盯著他眼中忽如其來的興,沉默的在原地站了須臾,并沒朝他走去。
“師弟。”
“嗯?”年彎著天真烏黑的烏眸。
明月夷驀然沖他揚起淺笑,“師弟,我是來告知你,之前留在我的劍我可以還給你了。”
菩越憫微傾首,懶懶靠在漉漉的手臂上,恍然道:“師姐今日來尋我,是想要讓我取出蛇劍嗎?”
“嗯,已經尋到了代替的法”明月夷為了不讓他起疑心,正再說些其他的話敷衍過去。
孰料年眼中笑意不改,毫不猶豫點頭同意了。
他溫聲吩咐:“師姐抬手。”
明月夷站在原地抬手。
池中的年緩緩直起,烏黑的長發潤得在赤白的膛與後腰上,水恰好將瘦的窄腰淹沒。
他盯著的手,亦是抬著修長的手指,虛空點在的心口。
明月夷察覺他在催靈力,埋在的蛇劍慢慢被出。
那已經與心臟融在一起的靈劍仿佛不舍,輕咬著不愿離去,咬得心口又又麻。
即便明月夷死咬下,仍忍不住從邊溢出一聲音。
“師姐,別張,放松。”
年聽見的聲音,臉頰不知為何暈開紅,連呼吸也急促了幾分,立在水中抖著赤的麗子,亦是如出一轍地咬著齒,克制不讓什麼從中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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