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漂亮的頭在地上滾了一圈,雖然後白凈的臉龐沾染了塵土,眉眼仍好看得驚人。
他一眼不眨地盯著前面那幾只頭掉了都不知道的小怪,張開尖銳的牙齒,想要咬住那條沾了師姐氣味的子。
但走得太快了,沒有手腳的他追不上。
所以滿頭的長發變了一條條細細的黑蛇,那些蛇從頭顱分開後便蜂擁而上,纏住頭顱一點點吃下。
那些蛇吃完年面孔的頭,猶覺不夠,開始互相撕咬,最終那些細蛇也被吃得只剩下一條巨大的蛇,它盤旋一團,褪去黑的皮。
雪白的蛇肚被一雙蒼白如腐骨的手撕開,接著出一顆漉漉的烏黑頭顱。
不過幾個呼吸間,通雪白的年從蛇皮中爬了出來。
他趴在地上渾赤的冷白,間的蛇鱗褪去,如雲的黑發長得直直曳在地上不斷蔓延變長,直到抓住了前方的小怪拖曳的。
“還給我……”
小怪察覺不對,回頭看見趴在地上的年猩紅的眼神妖冶得詭異,都忘記拿走掉在地上的,尖著四散開。
地上的年很不適應新的,輕著烏睫睜開了一雙雲雨沾的眼眸,纖的面容脆弱得仿若初生,看見前面的子,豎起的猩紅蛇瞳浮起興之,像蛇一樣搖曳爬過去。
他沾著泥土的白凈臉龐埋進中,貪婪又愉悅地呼吸。
這是師姐給他的子,穿過,還有上的氣味。
“師姐……師姐、師姐、師姐……”
他興得快哭了,眼中流下幾滴染的淚,不舍得弄臟子,所以抬著臉將子往下塞。
和升起的慾占據了他所有理智。
他眼神渙散地抱著瘋狂嗅聞,烏黑似綢的發隨著劇烈的聳涌凌地沾在瘦的軀上,好似到了發期,而克制不住變得霪的雄蛇。
第22章 蛇蛇
渾赤的年如登極樂般滿臉紅,抱著污穢不堪的子聲似泣地哽咽,泛的軀漂亮得似剛被凌辱過,蜷的頎長四肢可憐地搐著。
不多時,淡霧藍的子被弄得更臟了,上面沾滿了污濁,黏得好似什麼吐出的黏。
他失神地著湛藍的天,眼角劃過晶瑩的淚珠。
不夠……不夠,不夠啊。
想要真實的師姐,想要上次的神時的快樂,更想要在記憶里已經淡得他找不到的合。
極致快樂後他只剩下說不出的空虛和茫然。
他現在才開始想,師姐為何要砍他的頭?
他生得如此麗,誰都喜歡他,為何師姐獨獨砍下他的頭?
師姐不他的頭,為何不他的頭……
越想他越不懂。
他是天生的妖,只會猜想妖的因果。
所以他想,是因他沒將心掏出來送到的面前,看不見誠意?還是因為……看上了別人?
如此想著,他的瞳孔,視野擴大,焚凈峰中的所有蛇都了眼睛,然後看見了師姐在與竹講話。
藏在樹上的那條蛇看見,府中的明月夷剛重新點燃熏香,門外忽響起脆生生的聲音。
“明道君,在嗎?”
明月夷推開窗往外看去,認出了是鶴無咎的劍侍。
小竹拉著沒有闔上的門,看向室窗邊倚靠的人,“道君,我家主人讓我來告訴你,院子里的竹筍了,問你也要不要來挖。”
竹筍?之前好像是說過要去挖竹筍。
被祭劍的劇在即,須得要盡快接近鶴無咎,差點就因妖而忘記了正事。
“稍等,我這就來。”明月夷抬聲兒應答它。
小竹聞應下,蛄蛹子鉆進土中先一步回去了。
明月夷闔窗尋了套干凈的換上,臨了拉開房門要出去前,忍不住回首看著安靜空曠的寢居,隨後再跟上小竹出了府。
而這一切全都落在了另一雙眼里。
挖竹筍……
是了,師姐喜歡鶴無咎。
年仰著失神的眼,長的羽上還墜著幾滴猩紅的珠子,那是剛破皮而出時控制不住軀,無意識將當眼淚流出來的。
他不在意眼角墜下的猩紅淚,一心想著明月夷,嫉妒占據了心神,渾每一寸都在瘋狂嫉妒。
應該想什麼辦法,讓師姐對別人的轉至他上。
師姐厭惡妖,可他已經不小心在的眼前暴了。
怎樣讓師姐忘記?
怎麼樣讓師姐不抗拒他?
怎樣讓師姐繼續順著往下,將他囚起來……
師姐師姐師姐師姐……
隔了許久,躺在地上的年終于適應了新的子,眼珠僵地轉幾瞬,隨後緩緩坐起,赤著修長有力的長上前撿起掉在地上的儲袋,再從里面取出干凈的袍穿上。
很快他又恢復平素的溫馴模樣,抬指撥開深草走在石板路,好似方才發生的詭異畫面不曾存在過,依舊是人人欽羨的年劍修天才。
而當他從深草中走出來時,一直藏匿在樹上的修士聽見古怪的靜,轉看清是誰後倏然睜大了眼。
胡銘看著渾沾染慾污穢也難掩麗的年,下意識呢喃出聲:“菩、菩……菩師弟!”
好在聲音小,并未讓人發現。
胡銘悄然繼續跟在他的後,期間眼神止不住往他上瞥。
他方才見菩越憫獨一人,原是欣喜得上前與其偶遇,孰料年是朝明師姐的府走去的,他不好跟上去,所以為了能與年搭上話,一直在府不遠等著。
雖然他也沒看見菩越憫是什麼時候出來的,但孤男寡,獨了近乎有兩炷香的時辰,再度出來時連上的店都換了,不僅如此渾還散發著慾的氣息。
一切都昭告了年在里面與明師姐發生何事。
他跟在後面焦躁想,最後越想,嫉妒便越深,但并未達到要殺人。
胡銘跟在他的後,想著如何順理章地出現在他的面前。
年卻似發現一直跟在後的他,一路不疾不徐地朝著無人之地走去。
待周圍徹底沒了人,年忽然止步回首,善的目穿藏人的樹葉直勾勾地落在他的上,寡淡的瓣翕合。
“師兄。”
年記得他。
胡銘心中驀然一跳,下意識從蔽的樹上跳下來,初落地接著便聽見年含笑的聲音。
“原來真是胡師兄。”
被騙了。
胡銘頗為惱地看向不遠容絕艷的年,視線相對卻約看見他眼瞳黑得詭異,猶如藏著勾人的漩渦,大他心中的惡意。
他是焚凈峰門弟子中最有為劍尊親傳弟子的人,甚至已經做好準備在不久後的宗門大比中,奪個好績被劍尊看中,誰知中途不知從何冒出來一個年,越過所有人一躍為親傳弟子。
最初他是不甘心,但新來的師弟天賦異稟,脆弱纖,待人極好,挑不出錯來,他漸漸也對這位師弟充滿了喜,一心想要與之結。
但師弟雖看似溫潤如玉,真正能與他相識的人并不多,平素送去他府的那些靈石都快在門口堆積如山了,他都未曾看幾眼。
盡管如此,他還是愿意為師弟奉出累積的靈石,盼師弟好。
可為何師弟不僅看不見他的好與尊重,反而出賣去討好師姐,圍繞在師姐邊,全然看不見他們這些人的示好,如此耽溺在人的下,要來這等天賦也無用。
如不,如不給他。
不知不覺間,胡銘祭出了法,神瘋魔地攻向年。
年許是剛境不久,對他毫無還手的余地,很快便被擊打倒地。
胡銘偏不覺滿足,拿著長劍上前橫勒住他的脖頸,往一旁的林中拖去,滿口說著一些以往并不在意的話。
“菩師弟,是我待你不好嗎?我與你說話,為何都不理我,我和其他師弟妹們聯合送到你府的靈石,你卻都不一下,卻在這次出去將本命法給了明師姐,分明天賦極高,還奉獻討好師姐,你不應該如此做,你是最有天賦的劍修,不應該有污穢沾。”
他的面容猙獰,不甘的瘋狂斥滿了眼珠,魔怔得幾出來。
而倒在地上的艷的年并未掙扎,秀雋的脖子呈現詭異的弧度,歪著頭看他,眼珠純黑得泛紅,清冷的面龐仿佛含著微笑。
“你笑什麼。”胡銘無意看見他這個時候還在笑,不甘又轉為怨恨。
年仍不言不語,含笑的眼中盛滿了憐憫。
胡銘用力勒住他,直到他氣若游,連眼皮都抬不起了,才從莫名的瘋狂中逐漸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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