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夷低頭一看，原是修剪圓潤的指甲不小心摳了上端。
他整張臉瞬間泛紅，邊溢出斷斷續續的古怪聲調：“師姐……”
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明月夷真以為他痛，移開指尖，繼續握著用輕的力道安。
他沒講話，眉眼被不滿足占據，抬著去用力迎合，告訴，他不痛，很喜歡。
明月夷自然是看不出他晦的暗示，只顧想要盡快結束，手中越來越快，越來越急迫。
蔽的層層迭起，他垂著眼皮，瞳孔泛散地盯著坐在面前。
師姐俏麗的臉上認真得仿佛是在做何等高潔之事，專注得紅抿，小巧的鼻翼間滲出薄薄的一層晶瑩汗漬。
好想師姐滲出的汗，好想與吻。
他想到了白日在焚凈峰頂與神魂合一，齒相依，在一起不分彼此的畫面。
唔，師姐師姐師姐師姐……
無數聲悄無聲息的呼喚被他繾綣地嚙齒在舌底，最終還是在刻意下化作洪流。
“別忍！”明月夷眼看就冒出了一點，又被了下去，下意識蹙著眉頭松手扇了一掌。
本就一就炸，哪得住如此魯地折辱。
他瞇著眼，冷白的皮下滾的結也了，啟著，失控得往前探，迫切的想要吻。
明月夷就知道他會如此，頗為冷靜地往後退。
看著年因為雙手被束在後，所以只能著頭，像口想要水的小狗吐著舌，卻一滴水也喝不到。
“再忍忍。”盡量安他。
但他太急了，太想要解，瀕臨死亡般朝靠近，長發隨著他過激的作而垂傾瀉的瀑布，墜在的手上。
即使沾了黑發，明月夷也不松手，繼續加快，直到他被捆住的雙手開始失控地掙扎，手臂與腰的薄繃出驚人的摧毀力，仿佛隨時都要掙扎出來撲向。
明月夷看著他清雋容上出了，頭皮一陣發麻，只想著要盡快結束，遂直接加大力。
妝案與銅鏡不斷發出‘嘭嘭’的磕，終于到了要時刻，他目癡散，嚨泄出低渾如困的長。
近乎是呈直線往上濺。
一場淅瀝瀝的雨落在妝案面上，堆疊在案面上的袍擺洇深紅。
明月夷無力地松手垂頭著，白凈的面上被涂抹艷滴的嫣紅，鼻翼間滲著細的汗漬，也仿佛到達同樣的境界。
外面已經徹底黑下，即將要變的天，黑得連一顆星子都窺不見，沒有點燈的房中更是黑得手不見五指，只剩下兩人沉的聲音，讓室多出幾分道不出的曖昧。
隔了許久，明月夷著的起，拿著蠟燭點亮燈托中的焦黑燈線。
噗呲一聲，燭瞬間占據被暗占據房中，墻角也是昏黃黃的。
明月夷轉頭想提醒案上的人該回去了。
當目放在他的上，即將溢出的聲音悄然咽下了，化作黑夜沒有被燭占據的沉默。
還被無骨般癱在妝案上的年此刻凌不堪，素日里秾艷俊秀的臉龐上全是涕泗橫流的紅，眼角是淚，角也因為過激而含不住的津，松垮掛在臂彎上的紅罩袍上黏皺一團。
眼前令人面紅耳赤的一幕，已經遠超過明月夷所見所想。
霪，瘋狂，，這些負面詞一窩蜂地鉆進腦中。
好在修的是無道，自制力遠比旁人要好，察覺有不對勁的意哦，當即念起凈心咒將不該有的負面緒從腦海中洗滌。
明月夷恢復如常後，上前解開束在後柱上的雪菱。
雪菱落地，他也如無骨的蛇，逶迤倒在地上，沉沉地呼吸著。
明月夷屈膝蹲在他的面前，了他的鼻息。
沒有休克。
“師姐。”他睜開了眼，眼底翻涌著迷蒙的烏霧，與對視著。
明月夷淡然地收回手，“已經結束了，你該回去了。”
菩越憫緩緩坐起，覆在上的黑發順著墜在後，黑汪汪得如披了件烏緞披風。
“多謝師姐。”他抬著瘦骨蒼白的食指，很輕地拭眼尾的殘留的淚痕，也艷了，笑容可掬得看不出剛才在被捆著雙手‘折磨’。
“嗯。”明月夷目掠過他抬手時，不經意從廣袖中出了泛著捆綁紅痕的腕骨。
菩越憫起時臉龐紅著，眼尾也還著，如克己復禮的小神仙，仔細攏了攏被弄臟的長發。
做完這一切，他對再度展一笑，“師姐，我先回去了，明日我還得找你練劍。”
真是練劍的上進年。
如果沒有狐妖毒，明月夷定會和師傅一樣，對天賦異稟，又熱衷修煉，不走邪門歪道的弟子有一樣的憐惜。
但此刻房中的麝腥味尚未淡去，濃得聽見他明日還來，顳颥一陣陣跳。
這上進的究竟是練劍，還是別的。
明月夷木著臉點頭：“明日不練劍。”
他詫異：“那練什麼？”
明月夷：“什麼也不練，你該休息幾日了。”
他紅著臉微笑：“師姐，我不累，明日想練劍。”
“還是說……”他眼尾的笑意揚起委屈：“師姐嫌我麻煩？若是師姐嫌，我可忍忍。”
罷了。
明月夷道：“明日練劍。”
“好。”這次年帶著滿足的微笑，打開房門一步步融進黑得看不清的黑夜中。
門敞開了，屋殘留的氣息被吹散了些，但還是很濃。
明月夷在院中斂垂的長睫，仔細洗著通紅的雙手，忖度如何讓菩越憫不要再來了。
現在這一切走向和最開始所想截然不同，狐妖毒在他上發作太頻繁了。
第43章 蛇蛇
第二日，年也如之前一樣來得很早，溫的將堵在門口。
練劍，幫他，一樣不落。
明月夷趁他得了滿足，尚在失神中，丟下他一人獨自練劍，往天機閣的方向走去。
原是想去查閱有關狐妖毒，還有沒有其他的方法可以抑制，孰料在去天機閣的路上遇見了鶴無咎。
青年白裳被風吹似雲雪，玉指節叩著竹簡，坐在前往天機閣外不遠的風亭中。
“師妹。”
明月夷腳步頓住，側首看去。
鶴無咎放下扣竹簡的指，對招手，竹簡從石桌往下傾瀉瀑。
明月夷拾階上去。
風亭建于高，風比平地凌厲，一風風亭便聞見風中送來的降真香。
明月夷問他：“大師兄怎在此？”
鶴無咎目落于微紅的瓣上，溫聲答：“在查閱古籍，倒是師妹這是要去何？”
明月夷如實道：“我也打算去天機閣翻閱一些書。”
又問：“大師兄是在查什麼？”
目往他面前的翻閱一大半的竹簡上落，好奇他在看什麼，記得鶴無咎過目不忘，看過的書都會記在腦海中，哪還需來天機閣翻閱。
鶴無咎側目看向散落的竹簡，不疾不徐卷起道：“沒什麼，只是隨便看看，師妹是要去查什麼？”
明月夷見他似不想說，沒再問，笑著道：“沒什麼，就是無趣了去看看妖錄。”
竹簡被卷起，再用麻布包裹，麻線束之。
做完這一切鶴無咎抬首，溫言道：“師妹要找什麼妖？或許我還記得。”
明月夷是想拒絕，但轉念一想若是問他，說不定能比去查要快，遂道：“不是什麼奇妖，是狐妖。”
“狐妖？”鶴無咎詫異，眉骨微揚起：“師妹無故尋狐妖有關的書籍作甚？”
明月夷道：“閑來無事忽然想起了狐妖毒，有些好奇。”
鶴無咎笑著搖頭：“這可不是好。”
明月夷沒反駁，問他：“那師兄可知若是中了狐妖毒，除去藥方解毒，可還有別的法子解除嗎？亦或是轉移也行。”
狐妖毒堪稱修真界的一劑春藥，任誰染上都會變得霪，若不解便會逢人就上的霪。
瞧著雖然不致命，但中毒後無法控制的慾，旺盛得實在令人避之不及，修士一心都撲在修煉上，無人會將大部分時間花在男合上。
鶴無咎默然，長睫簾垂在玉瓷白面上映出淺淺的斜影，搭在竹簡上的手指若有所思地輕點。
明月夷看著他。
莫約間隔幾息，他漫不經心問：“師妹為何想要知曉狐妖毒？可是在雲鎮上傷了？”
“啊？”明月夷不知他怎麼忽然如此問，眨眼搖頭：“師兄何出此言，我怎會染上狐妖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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