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從師弟師妹心中尊敬的師姐,師兄眼中的師妹變了人人喊打的惡。
雖然這次不會再向前幾世那樣竭力證明夏娘是妖,但卻能從旁引起眾人的懷疑。
明月夷正開口讓他去稟告宗主,話還未從齒間蠕出,鎖妖塔忽然發出巨大的震,原本敞開的大門忽然闔上。
“師姐!”一旁的守塔師弟驚恐喚,卻發現邊的師姐似乎不見了。
在鎖妖塔大門闔上瞬間,明月夷眼前的場景就已經發生了變化,所站的地面忽然裂開隙,往下跌黑得手不見五指的地牢中。
從儲袋中找出靈螢蟲做的燈球,能視後終于看見了自己在何。
鎖妖塔下的巨大宮殿中,墻上掛著許多大妖被破開後晾干的皮,地上的明琉璃柜中泡著半妖半人的妖。
從一些妖上的妖紋判斷,妖齡最小的竟都是五百年的,最大的……
轉過頭,抬起手中的燈球,看著正中央已經死了很多年,還被人怕它活過來,而用鐵鏈鎖住四肢的大妖。
它上的妖紋看不見,或許已經超出可以用妖紋判斷年齡,只是妖尸掛在這里,也能到下意識臣服的迫。
這是什麼妖?
雙膝發,下意識要跪在地上。
腳踝驀然被什麼冰涼的東西纏上,隨著冰涼往上,年纏綿的氣息緩緩從爬上的耳畔,“師姐不許跪。”
隨著很輕的呢喃,明月夷渾一抖,手中的燈球被打落在地上,里面的靈螢蟲接外面的氣,尾部微弱地亮了幾下,最後湮滅了。
明月夷的眼前再度陷黑暗中,從心升起的臣服也隨之然無存。
雖然什麼也看不見,的知卻比之前更敏銳。
被蛇妖纏住了雙,從後面抱住了。
年的氣息和常年不見形氣的大殿融為一,黏膩地噴灑在的耳畔,依稀還能到蛇信子在舐時的輕‘嘶’。
“師姐怎麼都不等等我,我差點沒追上你。”
年郁地埋怨,哪怕看不見他的臉,明月夷也能想象出他此刻的模樣。
明月夷想他放開自己,又怕孽畜,他會興得像被傳召的狗,所以僵地了名字。
“菩越憫,放開我。”
纏繞上的蛇尾聽話地松開了。
明月夷得到自由後想也沒想,直接抬手化劍,朝他刺去。
一連幾下全都刺空了。
他的明明就在原地,刺進卻像是刺了空氣,本就殺不死。
明月夷揮了幾下劍,悉的熱再度浮上來,如霉菌般又沾了一塊,接下來所有的仿佛都得染上霉菌。
雙膝一,險倒在地上,落的是的冰涼蛇尾上。
明月夷再度被卷了回去,年的臉埋在的頸窩中貪婪呼吸,“師姐,師姐,師姐,好香……”
他癡迷地嗅著上散發出的濃郁發氣味,像是只會‘師姐’的變態,呼吸出的每一聲都鋪灑在鎖骨上,的。
即使再忍,中還是忍不住溢出一:“唔……”
聽見的聲音,他一頓,隨後舌開始。
蛇信子比人上的舌頭溫度要低,也更長,鉆進領中游走得像小蛇,所過之地全是說不出的。
明月夷的心仿佛都被他翻出來,得漉漉的。
第59章 蛇蛇誠……
無力地坐在巨大的蛇尾上,目迷離的被年抱著,舌尖每一下拂過都仿佛能帶來巨大的快,完全沉浸在里。
蛇信子將渾的每一寸都舐完,重新往上住的,抵開的齒,咬住出來的一截舌尖研磨慢啃。
明月夷的腔中熱得如巖溶裂,驀然進冰涼的雨,恰似嘗到甘,迫不及待地手揪住年的長發,吮住口中的冰涼。
“師姐慢、哈、慢點。”他似被拽痛了,呢喃著慢點,卻興地攪著舌尖與纏綿吻。
巨也慢慢抬起了頭。
他也顧不得,直纏得面紅。
明月夷因呼吸不暢而含不住口涎順著角下,在繃如花梗的頸上蜿蜒出一道道漉漉的痕跡。
快呼吸不過來了。
著沾淚霧的眼睫,拽著手中質地如綢緞的烏發,想要將他推遠些。
年已經親瘋了頭,不愿被推開,反而得寸進尺地握住盈盈一握的腰。
進去。
的雙膝被分開了。
兩和他冰涼的溫不同,是熱的,滾燙的。
他像是尋到味兒的狗,咬著被親得麻木的舌尖往外拽,含糊不清地呢喃似在哭著乞求:“師姐,幫我,我到發期了,狐妖毒也發作了,你說會幫我的,求求你師姐。”
年求得可憐極了,作卻不似語氣那般無害。
明月夷上的子被他弄得黏糊一團,毫無矜持的臉面,干脆利落的在上潰不軍。
如此程度也只是他其中之一得到滿足。
他是蛇,與人不同的蛇。
頂開皮下藏著的兩齊齊雄壯。
明月夷咬住下,察覺上還有,再被這樣磨下去,被他弄的必定會腫。
念頭初起,又覺得或許不只會腫,會被爛的。
那不像,反而更像是鱗片和帶殼的尾。
一定會爛的。
明月夷失神地張開呼吸,的嚨發不出除了以外的聲音,還得被他不滿足地咬著舌尖吮。
漸漸的,他不滿足于現狀,覺得綢太礙事,抬手直接撕碎。
上一涼,明月夷下意識并雙膝,卻被他輕易抵開。
眼見清白不保,狠狠地瞪著通紅的眼,企圖在黑暗中看見他,著放狠話:“菩越憫,你敢對我做什麼,我一定會殺了你。”
一定會的,會殺了曾經傷害的所有人。
“我會殺了你們,一定會的……無論我死多次,只要能活過來,我一定會殺了你。”
不知是哪句話威震住了陷慾癲狂的年,他停下作,在黑暗中看著被淚水打的紅臉頰。
沒有記憶中師姐的模樣,倒像是個委屈的孩子。
可……
他垂眸再次看著刺破膛的劍,笑了,淡玫的瓣往上揚起,最後親吻栗握劍的虎口,低聲道:“師姐,你會找我的。”
因強烈的殺意,不甘命運的怨恨,最終會同意與他雙修。
他將會是世上唯一與契合的東西。
“師姐,我是你的唯一。”
年的聲音消弭耳畔,纏在上的尾與昂首之一起消失。
又殺了菩越憫。
這次殺了菩越憫後,明月夷眼前發生了變化,纏繞的年與壯的蛇尾消失,仿佛跌了另外一個小世界中。
能清晰到自己的意識在沉浮,連也變得很輕,輕到……輕到仿佛化作了一縷青煙,一顆塵埃,是如此渺小又不起眼,就如同曾經。
不知道過了多久,明月夷再次睜開了眼。
或許不能稱之為睜眼,只是意識是清醒了,過心中的一面鏡子,看見了曾經發生過的事。
悉的現代建筑,現代化的街道上都是車子、幾十層的高樓大廈、紅綠燈、天廣告屏幕,以及流人群中的。
像是失去靈魂的殼子,回到不知還能否稱之為家的家中。
爸爸和阿姨還沒有回來,疲倦地換著鞋子,後響起很輕的‘姐姐’。
轉,看見一位年紀不大的年,他站在雕刻白薔薇的旋轉樓梯前著微笑。
他說:“姐姐,他們沒回來。”
怔了幾息,隨後朝他走去。
年那張臉明月夷已經是完全忘記了,現在想要看清年的臉,可眼前就似有迷霧,任其如何努力都看不見,只能看見年主牽的手。
他牽著上樓,在房中背著所有人親吻。
接著便到了晚上的吵架,漠不關心地坐在窗下翻看隨手從年房中拿的一本小說。
看見自己在譏誚,原來這個年紀的年都避免不了俗,看這種小說。
看了許久,實在太困了,昏昏睡地靠在窗前睡著了。
再次醒來時,眼前的場景變了,眼前的是一只巨大的鳥,其狀如而白首,鼠足而虎爪,張著長且尖銳的喙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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