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熱切地掏出自己腔里跳的心和肺，可憐的用雙手捧著讓親吻、品嘗。
想要與換取雙修，渡過發期。
當時鼻翼間全是味，下意識抬起手中那條剛在煉爐中淬煉好，提前放在芥子袋中的鎖靈鏈，朝床上的年揮去。
如第一世那樣將他鎖住了。
而年也沒有等到接他淋淋的真心，迎來了劈頭蓋臉的一條鐵鏈鎖脖。
他被像拖曳死狗一樣牽去暗室，鎖在了榻上。
他全程乖得不像話，甚至早已期待已久，哪怕惡意的將鐵鏈小得他出第二步都難，也一樣眉善目坐著，臉頰浮著薄薄的好霞，期待地看著被慾折磨的臉。
將菩越憫鎖在暗室中後并非是要與他雙修，而是嘗試用各種方法殺他。
但他是殺不死的，無論是將這無數人垂涎滴的軀生劈兩半，還是剁糜、燒灰燼，任如何摧毀他，第二日他仍會仿若無事人般坐在的院門外，等著出來。
等著再次給他套上鎖鏈，拖進暗室中。
如此日復一日，直至從厭煩變得平靜，再到如今的麻木。
現在明月夷進來後沒有搭理他，提著手中的燈籠掛在墻壁上，隨後再行在暗室中仔細檢查屋里的每一。
確定撒上熒的位置都完好無損，沒有人進來過才放心，看向後的年。
他的目落在手腕上，瞳孔明顯驟豎，像是聞見了什麼想要靠近仔細打量，但脖頸上的鎖靈鏈卻無法讓他出一步。
年只能像擁有四肢的，雙手與雙膝撐在榻上，著秀頎的脖子：“師姐，你戴的是誰給的？和誰去喝酒了？”
他郁盯著無意出手腕上的白玉珠。
是蘊骨珠。
明月夷上前拿起一旁的抻桿，挑著他的下頜抬起來，居高臨下地睥睨他落魄卻麗的男子軀。
年生得，無論是軀還是容貌，都是見過最麗的，但卻是妖。
他眼尾紅紅，雙手握住抻桿，執著問：“師姐，誰送你的。”
明月夷隨手松開抻桿，冷淡施舍他幾個字：“大師兄。”
要看看，他究竟是為何要纏著。
在菩越憫聽見這三個字後，盤在下的蛇尾尖蔫耷耷地垂下榻沿，垂著烏黑長睫，像是在打量上有什麼能與換。
明月夷想到前幾次他也是這樣。
他會在腔里面翻找，挖出跳的心臟，扯出里面的腸子、骨頭、肺……逐個將掏出的那些東西捧至的眼前，讓挑選，只為了換取一次雙修。
每次都會弄得榻上一片狼藉，鵝黃被褥被染鮮艷的紅。
別說是與他雙修，只要想到，胃里便一陣惡心。
明月夷眼見他抬手似又要從腔里去掏，想也沒想屈膝跪坐在他的面前，握住他已冒出尖銳爪子的手。
菩越憫停下作，緩緩抬起不知何時微紅的臉頰，薄而淡的中想要講話，卻先發出了霪地輕。
這是這段時日唯一一次主上他，不是用劍，用斧頭，而是用手親地著他的。
手腕的仿佛燒起了，連著他的人一起。
明月夷聽見年的息眉頭一蹙，卻沒放開他的手，而是凝目審視他。
的打量骨，從他分明的墨黑睫羽開始，視線如一雙無形的手在。
像打量可有可無的品，丈量是否能為所用。
而在這種目下，年迷離的眼眸漸變得潤，眼尾的薄似氤氳著燈燭的昏黃，暗沉沉地瀲滟著。
明月夷打量完後松開他的手，子往前了一寸，瞬時將兩人的距離拉近。
開始聞他，聞從他領中冒出的冷香。
說不出的香，聞之口生津，目生輝，忍不住想要靠近點，最好是兩廂近極致廝磨，緩解從骨子里發散的麻難耐。
悉的反應需得用力咬住舌尖，用刺痛才能抑住。
這幾日都是如此，但一直沒有主靠近他，也沒在他的面前表現出來，實際上每次看見他都有中毒，需要男人緩解錯覺。
明月夷住干的嚨，問他：“你如今是個什麼東西？”
菩越憫似就等主詢問，臉上浮起奇異微笑，“師姐只想問我是什麼，不想問別的嗎？”
明月夷目微凝，盯著他不言不語。
他仰，淡懸與的下方，要吻般的親姿勢，啟不經意出的舌如暗紅的桃，“師姐不應問，我既然是妖，之前說的爐鼎質是否還存在，不是問顯而易見的。”
冰涼的尾尖纏上的腳踝，在短骨上輕輕地，無一沒在昭告，他就是蛇妖，應該問別的。
明月夷沒想到他的知如此靈敏，明明一次都沒有表現出來。
因為不想被他拿把柄，甚至還殺了他無數次，竟然還是看出來想要問的是什麼。
“別這樣看我。”菩越憫愉悅彎著眼尾笑，無骨般地倒在花團錦繡中，臉比最妍麗的芙蓉繡花都嫵。
“是妖，但爐鼎質也是真的，師姐與我雙修嗎？百利無一害。”
爐鼎也分品質，次品與上品以及極品。
上次在鎖妖塔中，重新看了一遍記憶，與菩越憫雙修過幾次，次次都靈力純粹充沛，甚至還一度破境過。
所以與他雙修淬煉靈力，是天道也檢測不到的異常。
不想與妖合，故而一直遲疑，直到今日遇上了鶴無咎。
他修為又變高了。
高得好像再如何追趕，都還是落後一大截，仿佛最後還是只能悲慘地淪落他神道路上的炮灰、絆腳石。
再不提升實力，將永遠無法跳出結局，永遠在死亡與重生的邊沿反復橫跳。
現在的菩越憫對來說無疑是被煮，放在碗中盛好的，冒出來的每一縷香氣都無聲息地引著，告訴，只要咬上一口，就能突破如今的窘境，還能順著原本的劇往下繼續。
所以才將他囚困進暗室，接下來便是雙修，這一切本來也就要經歷的。
況且殺不死菩越憫，他會一直出現，日復一日，甚至是年復一年。
他上的氣息能催，近日深有會，每次殺他，都有如在被大火灼燒的難，好幾次險些要燒干的。
不如……不如答應他，不僅能擺他的糾纏，也能提高修為殺了鶴無咎。
酒在腦中發酵，仿佛聞見了鶴無咎上的降真香，釀的酒也有那香味。
明月夷無力地靠在床架上，刻著纏枝藤蔓的浮雕在頰邊，檀木上的暗紅似滲了雪白的，氤氳出淺薄的桃，紅微。
“好。”
猶如人間極樂傳來的仙樂，榻上的年角上揚，早就知一定會答應。
畢竟世上沒有誰比他更適合師姐。
他終于心滿意足地用蛇尾卷起的，拖曳至面前，伏下，黏膩地吻上骨勻稱的清瘦腳踝，聲線難掩病態的，栗著喟嘆。
“師姐，我等你很久了。”
從離開這間昏暗得只見昏黃長明燈的暗室中，他等了一年、兩年、十年，甚至是更久，久得他記不清何年何月，直到某一日，他從里面出來，再次找到。
這次他不會放過師姐，會永遠用蛇尾纏著。
黏順著腳踝往上，明月夷被得小痙攣，忍不住手住纏上腰間的蛇尾：“不需要，直接了。”
不喜歡這種覺，冰涼得猶如某種爬行在游走。
好在年聽話，只斂目看著搭在雪白尾上的手，隨後下跪坐起，聽話的將上褪去。
明月夷就這樣眺著汪著春水的眸子凝著他。
菩越憫一貫穿長得曳地的白襯紅袍，寬松地罩住軀，給人一種高而纖弱的錯覺，只有去蔽之，才能看見他上的薄紋理健得恰好到，甚至連紅暈都翹得漂亮。
自然更吸睛的是另外的。
因為他長袍下不是一雙，而是雪白的壯蛇尾，不知是什麼蛇，上覆著看似卻極為鋒利的鱗片，鱗片下被巍巍地支著首。
它好似很興能與見面，也，所以傲立地向展示自己的漂亮以及壯碩。
好像第一世，菩越憫也是這樣的。
妖的也和人一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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