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我是被頭給疼醒的。
這種宿醉之後腦子和的割裂讓人難無比,
“嘶……”我捂著頭了一聲。
“醒了?”耳畔傳來男人的聲音,嚇得我猛地睜眼,一眼就對上了陸衍琛那張英俊無比的俊臉,他直接給我來了個暴擊。
不是,他怎麼在我床上?
仔細看了一眼,不對,應該是我怎麼在他床上?
我嚇得後退,差點滾到了床下,被他一把攬住腰拉了回來,我雙手在他的口,結結道:“昨晚,我,我們……”
他凝視著我的眼睛,“你真的都想不起來了?”
見他這樣,我心里沒底,難道昨晚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可腦中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
我試探問道:“是不是我對你……做了什麼?”
“嗯。”陸衍琛點點頭,不假思索回答。
我心臟一,想到前兩天晚上做的那些旖旎的春夢。
雖說我這只有二十歲,但我心理年齡是二十八。
難道我酒後不檢點?對一個手無縛之力的殘疾男人做了什麼?
我就是個禽!
不,我簡直禽不如。
我抖著拉開被子,看到他的鎖骨上赫然有一個大大的吻痕。
我咬著小心翼翼問道:“是我啃的?”
陸衍琛“嗯”了一聲,低低的聲音顯得十分。
“我,我還對你做了什麼?”
“你吐了我一,還了我的服,然後就……”
後面的話他沒說完,卻人浮想聯翩。
“對不起,衍琛,昨晚我喝醉了。”我著頭,覺得自己特別像是事後的清晨,提上子就走人的渣男。
而他一臉窩在被子里,“倒也沒什麼,我們本來就是夫妻,即便是有了夫妻之實也很正常。”
我瞪大了眼睛,很難想象這句話是從陸衍琛這個高冷男人口中說出來的話。
“所以我們真……”
我并沒有覺得有異樣,上一輩子和陸時晏唯一的一次也是醉酒後,第二天醒來我可是有強烈不適。
“沒有,我不會乘人之危。”他目灼灼看著我,“我不配合你,你也沒法霸王上弓。”
我這才松了口氣,就說,小叔這麼正派的男人,是不可能對我做什麼的。
只不過我一想到自己酒後變的模樣,簡直太辣眼了。
“抱歉,我也不想這樣的。”
我被他又攬懷中,清晨的被窩里溫度攀升,況且我們都穿著薄薄的睡相。
“灣灣,我是個正常男人,其實我也有這方面的需求。”他突然開口道。
瞬間我臉紅了一大半,說話都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所,所以……”
“我可以等你。”
他熱熱的掌心上我的臉頰,“不過,不要讓我等上太久,好嗎?”
他眼底的真誠讓我心慌意,我不過腦子來了一句:“那沒結婚前,你是怎麼解決的?難道你以前就沒有過人嘛?”
“沒有。”他斬釘截鐵告訴我,“一個人都沒有。”
我更加驚訝了,不應該啊,小叔既然有這方面的能力,即便他是殘廢,只要他想有的是人會往他上撲的。
他湊到我的耳邊聲音曖昧,“想知道男人是怎麼解決的嗎?”
他抓著我的手,我得滿臉通紅。
“衍,衍琛。”
“寶貝,昨晚你我老公的。”
什麼!我竟然這麼奔放的嗎?我完全沒有一丁點的印象了。
就連陸時晏我們領了證,我也沒有過一句老公。
我嚇得一不敢,他這才松開了我。
“我,我去洗手間。”
我落荒而逃的瞬間,并沒有看到後的男人角輕揚。
關上洗手間的門,我捧起冷水往臉上一拍,試圖將臉上的燥熱給驅散。
雖然但是。
臣妾做不到啊!
我哭無淚看著鏡中的自己,紅微微有些發腫。
肯定是我啃人家鎖骨的時候將自己都給啃腫了,我簡直不是人。
我抬頭看向淋浴間的隔斷,腦中閃過一個畫面。
渾赤的兩人在熱氣暈染的花灑放肆親吻。
完了完了,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都給我喝出幻覺了。
我在里面磨蹭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出去,等我出來時陸衍琛已經穿戴整齊,讓人準備好了早餐。
我已經無法直視他了,怕被他發現我的局促。
他朝著我手,“來。”
我不明所以,將手遞給了他。
他牽著我到他邊的位置坐下,臉上是一貫的從容,“嚇著你了?”
我心虛將眼睛盯著外面的窗戶,“有,有一點不適應。”
“沒關系,一回生二回,多幾次就適應了。”
我猛的轉頭看向他,這還是我認識的男人嗎!!!
他在說什麼虎狼之詞。
“你……”我驚訝的詞窮。
而他順勢將我拉到懷里抱住,我嚇得跟個木偶人似的。
“什麼?我是你丈夫,我們親熱是天經地義的事,你昨晚可要熱多了。”
我無法避免又紅了臉,“我,我不記得了。”
“灣灣,我不你,但你也不要推開我,我們慢慢來好嗎?”
我不太明白他這個慢慢來指的是什麼。
是嗎?
經歷了陸時晏這段失敗的,我此生應該都不會再相信男人了。
“抱歉,我可能無法回應你。”我認真道,“我不會人了。”
他輕輕著我的臉頰,“不,我說的是夫妻間的親。”
我不解看著他,而他捉住我的手,壯的手指一點點嵌我的指中同我十指相扣。
他湊近了我的耳邊,溫熱的呼吸撲灑而來。
“灣灣,不想談的話,要不要跟我試試只談?你是人,應該也是有需求的吧。”
我直白他說的如此骨,還沒想好怎麼回答。
下一秒,他的就覆了上來,“寶貝,像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