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在接連到打擊之後比起過去安靜了許多，黃隊出現蘇太太才十分激走了過來。
同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還有姜擎，他擰著眉頭：“你是不是弄錯了，我兒和蘇南風就沒有往來。”
蘇太太也覺得不太可能，“對啊，這……你們先前說的不是意外嗎？怎麼又變了謀殺？”
“究竟是什麼得等姜小姐配合我們調查才能出結果，好了姜小姐，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姜梔一臉慌張看向姜擎，“爸，我是被冤枉的，我沒有殺人啊！我本就不認識蘇南風……”
黃嶼直接帶走了。
姜梔大概沒想到好不容易才出了一個風頭，還沒得意完呢，結果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姜擎的晚宴，生生辦了個笑話，我都替他心疼。
誰讓他要找小三，還那麼寵姜梔呢？
一個被寵壞了的孩子最後連人命都可以無視。
從前在國外讀書就喜歡霸凌同學，出了事大不了用姜家的權勢和金錢擺平。
一直以來都是順風順水的。
當然這個風水是流轉的，玩到蘇寧安這個狠角頭上去。
蘇寧安只需要略微出手，就是這個分段的極限。
姜梔恐怕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已經被蘇寧安玩死了。
看著被帶走，蘇寧安攙扶著蘇太太，蘇太太臉慌張，“黃隊是什麼意思？我兒子難道不是死于意外嗎？”
蘇寧安跟從前一樣規勸道：“媽，是怎麼回事我們也不知道，等警察的調查結果吧。”
蘇南風和姜梔，這是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去的人。
現在兩家都是懵的。
晚宴自然也辦不下去了。
蘇寧安在經過我邊時，意味深長瞪了我一眼，仿佛在警告我。
如果我再干涉的事，那麼姜梔就是我的下場。
我佯裝害怕移開了視線。
像是上次被持刀威脅留下的後癥。
蘇寧安扶著蘇太太離開。
我本來不放心想陪媽媽，陸衍琛接到老爺子的電話，讓我們回陸家去一趟。
“沒事的灣灣，你先回去吧，本來就是嫁出去的姑娘了，不能老是待在娘家，會讓人笑話的。”
“媽媽，你要是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我過來最多二十分鐘。”
“嗯，放心，家里有傭人，我是孕早期，一般沒什麼事。”
“我明天就來看你。”
在我眼里，媽媽才是需要照顧的那個。
算上去的年齡也就比上一世的我大十歲而已，像是姐姐一樣。
姜擎扶著我媽媽上車，他心里擔心著姜梔，一臉憂心忡忡。
我依依不舍上了車，陸衍琛抓著我的手放到他的掌心。
“有傭人看護，岳母不會有事。”
“嗯。”
我對上他那雙令人安心的眸子問道：“那姜梔呢？這次會有什麼後果。”
“如果罪證確鑿，坐實了買兇殺人的罪名，就算再好的律師給辯護，至也得要坐幾年牢，節嚴重，判的也就越嚴重。”
“就是活該！姜灣灣就是被給死的！讓去大牢里好好懺悔吧。”
“好了，別為這種人氣壞。”
陸衍琛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扣著他的大手，角微勾，“這麼多年了，沒想到我們彈得還默契。”
“那些刻在記憶里的東西，怎麼會忘記？倒是你，這些年私下練了？”
我不好意思點了點頭，“偶爾會練一練，不多，多虧有你，不過……”
“阿衍哥哥，彈琴的時候你在想什麼？”
他緩緩傾吻住了我的，輕輕落下一個字：“你。”
車子停在了陸家，我意猶未盡和他分開，耳子也染上了一抹紅雲。
他十分紳士將外套遞給我，我裹著厚厚的羽絨服，推著他回了陸家。
陸老爺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陸時晏先我們一步回來，陪著他一言未發。
我對老爺子有些發怵。
低聲了句：“爸……”
老爺子抬眼看了我們兩人一眼，語氣還算是溫和：“回來了。”
“嗯。”
“快過年了，陸家上下有許多事需要你打理，我知道你母親懷孕了，但你既然嫁到了陸家，一切還是要以陸家為重。”
我點點頭，“我知道了，爸。”
“時間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陸時晏看著我的背影言又止，最後到底還是什麼都沒有多說。
電梯里，陸衍琛低聲安我：“老爺子年紀大了，臨近過年，想一家人都在邊，他沒有其它意思。”
“我明白。”
我回房跟媽媽打了一通電話。
媽媽表示姜擎將送回家就出門了，應該是替姜梔想辦法去了。
我囑咐媽媽不要手這件事，好好養胎就行，我們只需要靜觀其變。
姜梔落到這個地步，就是活該。
等我掛斷電話，正糾結自己是睡隔間，還是和陸衍琛睡主臥。
卻發現他沒在房間。
我眼睛一亮，知道他在什麼地方了。
別墅里很溫暖，但我出門時還是披了件披肩，踩著拖鞋緩緩朝著閣樓走去。
以前陸衍琛在陸家的地位并不高，那時候老爺子對他甚至是嫌棄的。
所以他的房間被安排在閣樓。
那上面雖然很大，卻孤獨又寂寞。
我沿著樓梯扶手上去時，便聽到了琴聲。
我們合奏的那一首讓陸衍琛想到了過去，他再度奏響了鋼琴。
一如二十年前，我一手拎著擺，一手推開了門。
映眼簾的是那道悉的背影，像是時空織。
當年年削瘦的背如今已經變得寬厚無比。
我隨手關上門走到他邊坐下。
他早就預留好了我的位置，像是早就料到我會過來。
他彈奏的正是二十年前我們相遇的《D大調卡農》。
我的手指也飛快跟上他的節奏。
一曲畢，他的手覆蓋在我的手背，四目相對，他只說了兩個字：“菀菀……”
想著在車里那個沒有結束的吻，我雙叉開坐到他的上。
很奇怪，他分明是殘廢，但大并沒有一點羸弱，反倒是十分堅的。
此刻我也顧不上這麼多，我勾住陸衍琛的脖子，小心翼翼問道：“可以……吻你嗎？”
話音未落，陸衍琛吻了上來。
我的後背抵在琴鍵上，他一手攬著我的腰，一手同我十指相扣，灼熱而又洶涌的吻如約而至。
我穿著肩款的禮服，出纖細雪白的脖子。
陸衍琛無法控制在我的脖頸上留下一道漉漉的痕跡。
我難耐拱起，不小心到琴鍵，發出了不規律的音符聲音。
蓋住了男人低的聲音：“寶寶，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