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老，寬肩窄腰辣麼長的，分明有彈。
還有那一張系的冷神，用時下流行的話來說的話。
應該做——高級臉？
白恬恬瞇了瞇眼，狐疑問道，“你想到什麼兒不宜的了？怎麼一副這個表？”
“沒呢，總之別擔心我，我要是撐不下去了，絕對不扛，好吧？”
姜晚知道恬恬無非是擔心了什麼委屈都不說。
姜晚又道，“還有就是，你還是幫我找個房子吧，小區環境好點兒，能拎包住的那種長租房。”
白恬恬：“你住清歡那兒不是好麼？”
姜晚：“一直住也不是個事兒。”
白恬恬點頭，“那行。”
姜晚送白恬恬去停車場，然後沒有直接回自己科室，而是轉頭朝另一棟樓而去。
走進蔣政辦公室的時候，蔣政笑道，“我就知道你會過來。”
姜晚：“主要是蔣總你剛才也太明顯了。”
先前在食堂里，蔣政聽到白恬恬罵江硯深的那句話之後，頓時就停了下來，還問起了江硯深。
姜晚還不至于連這都聽不出來。
當時心里就已經有了個猜測，此刻就問了出來，“江硯深來找過你？”
蔣政點了點頭，“先前你那朋友在，我也就沒好說。”
“我記得你之前休假的時候打電話問過我，失憶很久的人忽然恢復記憶後，會不會神失常，對吧？”
姜晚看著他，“江硯深來找你了。”
這話不是疑問句，語氣是肯定的。
蔣政點頭，“他好像明明約了三院的專家，卻轉頭來了我們這里。”
“我雖然不想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但有一說一，三院在這方面的確更權威啊。”
“我本來也沒多想，但剛剛正好聽到你們說起這個名字，再想到你之前問過我這事兒……”
蔣政說著，遲疑地看了姜晚一眼，“我怎麼覺他是沖著你來的？這應該不是我的錯覺吧？”
姜晚輕輕嘆了一口氣，“他在你這兒的診療……進行到哪一步了？”
但姜晚也知道神心理科診療的那一套流程。
第一階段就是醫生初步問診、信息收集，肯定會了解病人的個人史。
那麼江硯深和那點事兒，就算蔣政之前還不清楚，現在估計也……
事關病人私，更詳細的也不好追問什麼，而且更專業的也不是的領域。
“蔣總多費心了。”姜晚道。
“沒事兒。”蔣政擺了擺手，“放心，我不會到說。也就跟你提一這事兒，你心里有數就行。”
“哎，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謝謝蔣總啦！”姜晚起準備離開。
都走到辦公室門口了，蔣政的聲音從後傳來。
“姜晚，你最近多事之秋啊，是不是太衰了點？要不要去找個廟拜拜啊。”
姜晚其實不信神佛。
太命苦的人通常都很難信神佛。
畢竟如果神憐世人，為什麼就只對我這個樣子呢？
但此刻竟然覺得蔣政說得有道理，無奈笑道，“還真是，我忙完這陣子就找個地兒拜拜去。”
雖然盡量平常心，但要說江硯深這事兒，讓一星半點兒的緒起伏都沒有，那也不太可能。
下午上班給病人做治療時，都像是個面無表的殺手。
讓病人覺到了與以前完全不一樣的反差。
以前的反差是覺得那麼甜一張臉，做起治療時怎麼能這麼‘心狠手辣’？
今天恰恰相反，因為表太嚴肅，襯得治療好像都沒有那麼疼了。
下午，姜晚做完所有治療和記錄，準備下班的時候，許清弦打電話給。
看到他的電話，姜晚心里一咯噔，該不會要加班……
“忙完了？”許清弦的聲線清朗，帶著些懶散。
“嗯，師兄什麼指示？”姜晚問道。
許清弦在那頭低笑一聲，“放心，不是讓你今天加班。”
“呼。”姜晚趕松了一口氣，“嚇死我了，我都準備下班了……”
但姜晚很快捕捉到許清弦話里的關鍵詞，“不是今天加班，那就是改天咯？”
許清弦：“聰明。”
“好吧。”姜晚道，“哪天？”
“後天晚上。”許清弦道。
姜晚聽到這話，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日程。
所以一下子沒想起來，江坤給安排了後天和江寒共進晚餐的事兒。
等到反應過來時，許清弦已經在那頭繼續開口。
“你後天晚上去給病人做個治療，之前你去出診做的那個。”
“據說這位來頭不小，本來只想預約師父做治療的。看來上次你做得還不錯。”
姜晚原本準備出言婉拒而張開的，又閉上了。
眼眸彎了起來，聲音帶笑，“回頭客啊？我真棒。”
“是啊是啊，你真棒。”許清弦很配合的附和的話，“你電話號碼我已經留給他了，到時候會提前和你聯系的。”
之前去出診做的那個……
結束通話後，姜晚點開了微信里那個可小花做頭像的對話框。
發送了一條消息過去。
——
有消息進來，手機在桌面上震了一下。
江寒掃了一眼，看到了鎖屏頁面的消息容提要上，發信人：小丸子。
他拿起了手機。
坐在他旁的老人，頭發灰白，但看起來很是神矍鑠。
正是江家的老爺子，江寒的父親江博聞。
江老爺子眉頭擰得很，“你就是不認真！不上心！你這小子，你和我說老實話，你是不是還想出國？”
江寒的母親生下江寒之後沒多久，就過世了。
江老爺子對這個從小就沒有母親的小兒子最是心疼。
江寒從小就非常聰明優秀，和大兒子江坤那種庸才完全不同。
江老爺子對他就更多的偏，殊不知，這其實也是捧殺的一種。
不然或許也不會有八年前那場事故。
但哪怕又前車之鑒，江老爺子似乎還是不明白這個道理。
江寒才一回國，就又被各種針對的，盯上了。
江寒垂眸看著手機上的消息容。
小丸子：【小叔，你是同意我的提議了嗎？所以才約我後天做治療？[嘻嘻]】
消息的末尾還發了個俏皮的笑臉。
江寒眉梢輕挑，一邊回復消息，一邊漫不經心地答了老父親一句。
“不一定。現在也有了些不想出國去的理由。”
江寒：【說不定就是想讓你有個帶薪吃飯的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