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了?”姜晚問。
江寒朝出修長手指,姜晚有之前的經驗,只以為他又要額頭了。
閉眼等著額頭上那短促輕微的疼痛出現。
然而卻沒有,遲疑著睜開眼,就看到江寒的手指落在臉頰上。
在最飽滿的那塊蘋果上,輕輕了。
纖長的睫扇了扇,對他這樣的舉有些不解。
江寒說道,“你真的很厲害啊。”
姜晚心里先是有些詫異,然後緩緩冒出來些小小得意,“我說了我會治好你的嘛。”
作為國醫圣手秦遠山的關門弟子。
姜晚曾經因為年齡太小,不是科班出,而無數次被人質疑過。
後來也無數次用實力打破了別人的見,而被人夸贊過。
但還從來沒有過像現在這樣,會因為旁人的夸贊而到這樣的……小小得意。
或許就是因為,夸贊的人是江寒吧。
司機李叔怕江寒辛苦,就提議自己送姜晚回去就行。
姜晚也覺得李叔的提議沒什麼問題。
但江寒不同意。
“平時也就算了,今天有在名苑那一出,他可能會去找你。”
江寒邊說邊走到了車門拉開,略略偏頭向示意,“上車。”
姜晚反應過來江寒說的是江硯深。
如果江寒沒提起,姜晚可能不一定會往這邊想。
不得不說,江寒還是太細心了。
姜晚把地址告訴了李叔,車子從天璞苑開了出去。
江寒問道,“是你租的房子?”
“不是,朋友的房子,是個極限運家,現在在南半球雪,知道我的事之後就讓我先住過來。”
姜晚覺得這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就告訴他了。
誰知話音剛落,江寒就問道,“薇薇安·許?”
姜晚有些詫異,薇薇安就是清歡在國際上使用的名字。
只是沒想到江寒居然知道。
“你怎麼……你認識?”姜晚詫異道。
剛才一時快,江寒在姜晚看不到的地方,默默攥了手指。
司機李叔顯然知道,此刻聽到爺差點說……李叔差點沒忍住笑。
“國外有朋友就是做這個的,所以聽說過。”江寒面不改,“也就這一個比較知名的極限運家,是城籍貫。”
姜晚聽了這話覺得也有道理,而且聽到江寒夸小許了。
就笑道,“嗯,我們小許是厲害的,等回國了我介紹你們認識。”
江寒看到的眼睛在閃,朋友的就似乎和自己的就一樣,讓到驕傲和愉悅。
姜晚想了想,問道,“你喜歡雪嗎?還是喜歡攀巖或者沖浪?”
這問題問一個有疾的人,似乎不太禮貌。但問得很誠懇,沒有任何惡意。
江寒想了想,“中學時喜歡打籃球,因為個子高,適合打也很會打。後來長大些了,喜歡沖浪和潛水。”
姜晚彎眸笑了,指尖輕輕在江寒手背上勾了勾,“那還好,你要是說喜歡雪和攀巖我還真不敢夸口。”
“嗯?”江寒聽了這話,看著。
“如果是沖浪和潛水的話,我肯定可以將你治療到能夠繼續沖浪和潛水。”
兩人言談之間,也就到了姜晚的住。
大概是因為回來之前,江寒表過他的擔憂,所以姜晚也有些張。
江硯深會不會真的找過來?
但是下車時,并沒有看到江硯深的影。
姜晚回著車窗看著江寒,“那我進去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明天中午見。”
看到江寒似乎有些走神,目的焦點微微偏離,看來是真困了。
“嗯,中午來接你。”江寒答道。
姜晚走進了小區,能夠覺到後的車還沒開走,江寒頗存在的目,也依舊還在後頭看著。
姜晚走進小區之後。
駕座上,李叔從後視鏡看向江寒,“爺,回去嗎?還是等他過來?”
“等吧。”江寒抬手了鼻梁,表困困的。
李叔是偵察兵出,比較敏銳。而江寒則是被算計多了,也很警惕戒備。
他倆先前都已經注意到了那個在暗中窺探的影。
沒過多久,江寒的車窗被敲響了,江硯深站在外面。
李叔下車拉開後座車門,江硯深坐了進去。
車門關上,氛圍沉默。
江硯深坐在江寒旁邊時,不難看出,叔侄倆的容貌,的確有幾分相似的地方。
江硯深沉默了片刻,終于開了口。
“小叔,你真的和姜晚……在往嗎?”
江寒聲音疏淡,“按說這是我的私事,我沒必要對你代什麼。”
“但既然你鬼鬼祟祟出現在住門口,與跟蹤無異。”
“那我也不介意告訴你。對,我和姜晚的確在以往為目的的友好接中。”
江硯深原本表就很艱難地維持著,此刻聽到江寒這番話,頓時掛不住了。
聲音也維持不住先前的克制,質問道,“為什麼!你明明知道姜晚喜歡的是我!我對的……”
“所以呢。”江寒打斷了他,目冷淡看著他。
“你就以和別的人結婚,來回應的喜歡?你也配談?”
江寒的話,讓江硯深的臉更難看了。
他急忙道,“我和蘇錦妍那是……!那是權宜之計!”
“你的權宜之計,就是讓姜晚委屈?”江寒大概是困了。
聲音略有不耐,語氣也多了幾分嘲弄。
“你不該來質問我,該去質問你父母。”說到這里,江寒頓了頓,補充了一句。
“既然都說到這里了,就順便說一句,我對姜晚,不是權宜之計。”
聽了江寒這話,江硯深再也控制不住緒,像是被踩了尾的貓一樣。
一張英氣的俊臉上,不難看出急躁,話語間也就沒了多禮貌。
“小叔,當年要不是因為坐你的車,我也不會搞這個樣子!現在你還要來和我搶姜晚?!”
既然江寒說他是來質問的,江硯深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質問起來。
江寒聽了這話,扯了扯角,點了頭,“對。”
“對?”江硯深似是沒能理解江寒這一個字的簡短回答是什麼意思。
江寒給了他更準確的回答,“我就要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