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男人過了25,就是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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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覺得,拍得還好。

本以為白恬恬會很快回復。

但是等了片刻,也只等到了白恬恬的一句:【……這是你老公?這就是你說那個,小叔?】

小丸子:【對,江寒】

白恬恬:【都叔了,難道不是應該很老嗎?】

小丸子:【三十應該也算不上很老吧】

白恬恬對此自有一套見解:【誰說的?男人過了25,就是60!】

白恬恬:【不過他看起來不像30】

姜晚松了口氣,不管怎麼樣,也不希老友太擔心。

江寒長得好,長氣宇軒昂,還沒坐著椅。

車尾箱的鮮花氣球很浪漫,車還是輛賓利。

對于恬恬這種務實的人而言,這樣的條件,應該多能相信先前說沒覺得委屈的話了。

白恬恬:【你一定要過得好,不好也別憋著,該告訴我就得告訴我,我不會說你風涼話的,知道嗎】

姜晚發了個心小人過去,能有這樣的朋友,這一輩子就沒算白活了。

而這樣的朋友,還有好幾個。

姜晚知足了。

但姜晚不知道的是,白恬恬剛給發完了消息,就著急忙慌地撥了個電話出去。

電話響了兩聲,那頭就接聽了,聲音很是禮貌,“你好。”

白恬恬努力調整了一下呼吸,盡量公事公辦地開了口。

“林先生你好,我是上次你帶老板來看的那套房子的中介,我姓……”

不等白恬恬說完,那頭就接道,“白小姐,有什麼事嗎?”

白恬恬:“你還記得我!那太好了,上次我忘了細問,你老板貴姓?”

那頭的男人沉默了幾秒,似是在猶豫。

“林先生?”

“我老板姓江。”

“!!!”

“請白小姐對客戶資料保。”那頭問道,“白小姐還有什麼事嗎?”

“沒、沒了,多謝解。”

“再見。”

結束通話之後,白恬恬眼睛瞪得老大,盯著屏幕上,先前姜晚發過來的那張和江寒的照片。

姜晚這個傻瓜還以為是先提議的結婚?

白恬恬心想,這個老男人早就有預謀了吧!

——

結束和白恬恬的聊天後,姜晚松了一口氣。

但這口氣才松了一秒鐘,姜晚就猛地倒吸一口冷氣。

一個曖昧的畫面,在腦中閃過。

沒有喝到斷片的程度!所以在理完最當急的白恬恬的緒之後,姜晚就想起來了。

好你個姜晚!沒喝到斷片的程度,但卻喝到了酒壯慫人膽的程度!

都敢啃江寒子了?!

姜晚抬手在自己上打了一下。

有些不好意思,但在這舒舒服服睡了午覺,江寒卻還要在書房工作。

姜晚還是起來將床整理好,朝書房走過去。

原本還有些不好意思,但一走進書房,聞到空氣里那淡淡的卻悉的藥酒氣味。

姜晚眉頭瞬間皺了起來,也顧不上不好意思了。

疼了?”姜晚快步走進了書房。

江寒坐在皮椅上,沒有說話。

英俊的臉上沒有太明顯的表

但額頭上沁出的細汗,還有抿的線,還是顯示出他此刻正在忍疼痛。

姜晚想到他今天全程都是走路,別說坐椅了,就連手杖都沒有用上。

怎麼可能不疼呢!

姜晚走近了才發現,他的襯背後,都被冷汗浸了。

“疼了怎麼不我呢?”姜晚抬手落在他的上,沿著走向,一點點按放松著。

江寒垂著眼睫看著白的小臉,“你睡著了,沒必要醒你。”

還有一點江寒沒說,他早已經習慣了。

“我值班的時候,就算是普通的病人疼了難了,也是可以醒我的。”

姜晚皺眉看向他,“何況你是……我老公呢。”

聽到說出這個稱呼時,江寒的眼睫很輕地

“我等會兒要給你用火針了。”姜晚聲音低,有著讓人心安的力量。

“放心,很快會緩解的。”

的按下,江寒的總算沒那麼僵

他換了條短出來時,看到姜晚準備的用,瞳孔驟

一盞酒燈的火焰在輕緩跳著。

姜晚手里的針在酒燈上燒得通紅。

江寒結滾了一下,薄了。

人天生就會對尖銳的和火焰,有恐懼之心。

江寒對火的恐懼更深,來自更久遠的記憶。

姜晚看到他不定的目聲音低堅定。

“相信我,以你現在的況,甚至覺不到太多來自這個過程的疼痛。你可以閉上眼睛。”

江寒沒有閉上眼,他直勾勾地盯著手里燒得通紅的針。

每一個瞬間,都目不轉睛地瞧著。

像他這樣的人,面對自己所承的每一寸痛楚,每一份力,都沒有想過要逃避。

姜晚的手很穩,又快又準,在他上按了幾下,定位了位之後。

江寒先是覺到酒棉在皮上消毒的微涼。

接著,通紅的針尖就帶著強烈的灼熱,從細小的一點,迅速擴散開。

沒有預想中的劇痛,而是前所未有的滾燙暖流,猛地灌進他冰冷僵的肢

江寒的眼睛,很緩慢地眨了眨。

然後緩緩抬起眸子來看向姜晚。

姜晚以前給無數病人用火針治療過,從來沒張過,愣是被江寒著一眼,看得稍有些張起來。

師父考的時候,都沒這麼張。

姜晚小心問道,“疼嗎?”

江寒很輕地搖了搖頭,“不疼。”

姜晚:“覺怎麼樣?”

江寒松了一口氣,“從沒有這麼好過。”

姜晚這才放心下來,抬手額頭上的汗。

才剛放下手,就看到江寒修長的手指了過來。

姜晚愣了愣,就覺到他指腹的溫度,在鼻尖上揩過,抹掉鼻尖的細汗。

原本因為要忙著治療他疼,而暫時下去沒顧得上的尷尬。

這會子通通都冒上來了。

腦子里轟轟閃著的都是當時落在他角那個吻的畫面。

轟轟響著的都是那一句——姜晚你幾個菜啊!喝這樣,都敢啃人子了?!

先前被他揩過的鼻尖都有些了起來。

姜晚抬手鼻子,小聲對江寒說道,“之前的事,對不起啊,我酒量不好。”

江寒看著,片刻後,角勾了勾,“沒事,別在我顧不到的地方喝醉就行。”

在他旁的話,都能慣著。沒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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