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已經在為他撐腰

59.3% / 70/118

聽到這話,別說姜晚了,就連旁邊聽熱鬧的白恬恬都有些愣住了。

結束了和向嘉的通話之後。

白恬恬有些不解地問了一句,“晚晚,江硯深想干嘛?”

姜晚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我猜……”

想了想之前江硯深曾經對說過的那些話,所表現出來的意思。

給出了一個大概的猜測。

“他大概是希我能等著他。”

“……等著他?”

白恬恬眉頭鎖,深思著話里這個等的意思。

但不管怎麼想,白恬恬對這個字,都品不出什麼更善良一點的意思來。

于是忍不住罵了句,“媽的這個混蛋,活該挨他爸的大耳刮子。”

白恬恬問姜晚,“他不就是想讓你給他當小三,當人麼!”

姜晚笑了笑,笑容里沒有太多真切的笑意。

甚至當初還在心里問過自己,會不會是自己太敏了?

人一旦對一個男人或者,好像就會變得更敏一些,這份敏會把很多事擴大化。

有時候,很多意思有可能會被曲解。

但現在聽著恬恬也是一樣的反應,姜晚知道,應該不是自己太過敏

江硯深就是想讓當小三。

“不管怎麼樣,現在也不關我的事兒了,所以也就沒什麼好生氣的了。”姜晚手輕輕拍了拍白恬恬的肩膀,省得太生氣。

白恬恬皺眉問道,“那你現在……要去醫院看看?”

姜晚想了想,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還是得去吧。”

白恬恬有些張地看著,“你……該不會是對他心了吧?”

“應該不是,這事兒要是在別發生,我肯定不去了。但這不是在我單位麼……”姜晚說道。

白恬恬似是不太放心,有些狐疑地看著,“真的?”

姜晚無奈,“真的。”

頓了頓,補充道,“我已經和江寒結婚了,不可能會對其他男人心,朝三暮四的。”

姜晚想了想,笑了,“我才不會人等我。”

江硯深能夠讓等他,想讓當小三,姜晚可不是那種人。

白恬恬松了一口氣,“那就好,你可千萬別對他心啊,不然我非得和小歡一起,找個夜黑風高的日子,一脖子吊死在你家門前。”

“多驚悚啊……”姜晚無奈。

白恬恬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放心了不似的。

但從馬上寸步不離跟著姜晚一起去了單位的舉看來,其實也不放心。

說白了就是,看多了姜晚以前對江硯深的好。

實在是很難相信,真能夠做得到毫不拖泥帶水,快刀斬麻,完全不心

“你就當我是去監督的好了。”白恬恬說道,“替你老公監督你。我就是那種正室黨,大房黨。”

“什麼什麼黨?”姜晚沒聽懂這麼新的詞匯。

白恬恬一邊開車一邊解釋給聽,“就是永遠站在正室原配這邊,永遠站在正房太太、正宮娘娘這邊。”

“雖然和你這個大叔老公還沒見過,但我的三觀,已經在為他撐腰了。”白恬恬表嚴肅認真。

姜晚笑了,還有些好奇,“好吧,你要怎麼為他撐腰?”

“江硯深他爸不是去大耳刮子他了麼?”

“嗯。”

“你要是敢對江硯深心,我也大耳刮子醒你?”白恬恬問道。

姜晚聽著這話,暗暗咋舌,多麼樸實無華的辦法啊。

姜晚:“我謝謝你啊。”

不多時,白恬恬就載著姜晚到了單位。

“人還在置室?”姜晚很快和向嘉頭,問了一句。

余小倩們,也都是看熱鬧吃瓜的主兒。

頓時頭點得像啄米一樣,“還在呢,合比較費時間,可能他要求也比較高吧。”

姜晚聞言點了點頭,目了然,心想也有可能是因為江硯深面子上下不來。

還記得當初江硯深在還沒有恢復記憶的時候,還沒有那些天之驕子的記憶,還沒有那些驕傲的時候。

被父親教訓了,都會獨自沉寂許久。

和江寒那種獨立自主,不在意旁人認同的淡漠子不同。

大概也是因為生長環境不同的緣故。

江硯深一直以來,就很需要父親的認同。

無論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失憶前他之所以那麼天之驕子,樣樣優秀。

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不希江坤失

就算失憶了之後,江硯深骨子里的這個特點,都沒能完全摒棄。

功能恢復的進度快,江坤就更滿意,因此,江硯深在復健期間,將他自己迫得很厲害。

“沒什麼事了吧?”姜晚問了句。

“能有什麼事兒。”

無論是余小倩穎這些護士,還是向嘉譚澤楷這些醫生,都一致認為,沒什麼屁事兒。

本來在他們看來,除死除殘之外,無大事。

“你要去看看嗎?”余小倩問了句,然後憂心忡忡地勸著,“我是不建議你去。”

穎也道,“對,你本來就多事之秋,這事兒多人盯著的,你要是還去看,覺跟把罪名坐實了似的。”

白恬恬有些嘆,以前還沒和姜晚的職場接過。

沒想到姜晚職場的這些姑娘,都是半點腦子不長的清醒人兒。

“我去。”白恬恬道,“我去看看就行了。”

轉眸看向姜晚,“反正他認識我,知道我是你發小,看到我也就知道你是什麼個意思了。”

姜晚沒拒絕白恬恬的提議。

“那你在這兒等我吧。”白恬恬說完就讓余小倩帶路過去了。

置室里。

江硯深著上上還有沒有完全干凈的、干涸的漬。

醫生拉著細細的線和非常小的針,在給他合肩頸的傷口。

上經過良好鍛煉才會有的、優線條,在外面。

配上那些干涸的漬,莫名出幾分破碎

還有他臉頰上清晰的指印,和眼睛的眼白上猩紅的塊。

都昭示著,他先前經歷了怎樣的暴力對待。

江坤沉著個臉站在一旁,冷眼看著醫生合著江硯深肩頸上的傷口。

眼里沒有半分作為父親的心疼。

只有責備。

“以前失憶的時候都比現在有分寸得多。怎麼?好不容易痊愈了病好了,恢復記憶了,反倒越活越差勁了?”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