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姜晚困得厲害,怎麼都睡不夠。
生鐘讓在早些時間醒了過來,但是很快反應到,自己還于停職狀態。
一瞬間又閉上了眼睛,再次陷了睡夢中。
墜睡夢的前一秒,有一個念頭在腦中閃過……
江寒這麼早就起床了嗎?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
從窗口灑進來,有些暖洋洋的,姜晚睜開眼。
目先是接到窗口灑進來的,然後就看到了在床邊坐著的男人,那張俊的臉。
他應該是在看著工作上的文件,手里著個薄薄的平板電腦,目落在上面很是專注。
姜晚沒出聲,一雙杏眼半睜半閉的,安靜看著江寒的側臉。
昨晚的記憶緩緩在腦中閃回。
就連皮所覺到的,對方的每一寸溫,仿佛都記憶猶新。
姜晚有些不好意思,原本沒出聲的,就更加不吱聲兒了。
江寒的手指在平板電腦屏幕上輕輕,目依舊落在屏幕上。
但兩片形狀漂亮的薄,輕輕了,低沉的聲音似有笑意。
“我雖然不介意被你一直盯著,但都已經快二十分鐘了早早小朋友,你肚子不嗎?現在快十點半了。”
姜晚原本半睜半閉的杏眼驀地睜大,臉頰有紅暈飛過。
默默手將被子拉了起來,蒙住了自己的頭。
耳朵聽著被子外面的靜。
咔噠一聲,應該是江寒將平板電腦放在了床頭柜上吧。
然後……
“我去把早餐熱上,再進來你。”
男人低沉的聲音,非常近非常近!
近到……姜晚覺得,他可能是湊在耳朵邊,著被子說的。
姜晚聲音悶在被子里,“嗯嗯。”
“要是到時候你還沒起……”江寒聲音里的笑意更濃,“我就會用更直接的辦法讓你敏了。”
然後,咔噠咔噠的聲音響起。
認出來,是江寒手杖和地面接發出的聲音。
只不過……
姜晚悶在被子里忖了忖,更直接的辦法……讓敏?
那是什麼辦法?
姜晚沒耽擱太久,很快起去了浴室洗漱。
鏡子里的,面泛紅,雙眸水汪汪的,脖頸和鎖骨上,都是些紫紅的印子。
服遮擋的皮上還有更多。一點兒也不難看出,經歷了怎樣的激烈。
姜晚有些不好意思,咬了咬。
就連瓣都有些紅腫生疼。
趕洗漱了,找了一條巾在脖頸上系了系,遮住了脖頸上那些痕跡。
剛準備從房間里出去,江寒就進來了。
“起來了?”江寒垂眸凝視著。
看到雖然努力用巾遮擋,但依舊能看到凝脂般的皮上,那些紫紅的痕跡。
“嗯。”姜晚點了點頭,莫名就無法對視他深邃的眼睛。
餐桌上是已經熱過的早餐。
姜晚的胃好像這下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有多。
江寒已經吃過了,省得盯著吃又不自在,他進了臥室拿平板電腦。
姜晚起來得急,沒來得及整理床被。
江寒順手就理了理床被,然後就看到了床單上,暗的小片跡。
他手中作停頓了一下,才將床單扯了下來,放進了洗機里。
姜晚吃得很滿足,吃飽之後,好像先前那些在看到江寒時會有些不好意思的赧然,也終于收斂了不。
再看到江寒從房間里出來時,語氣和面已經如常了。
“你疼嗎?”姜晚想到昨天并沒有給江寒做治療。
“不疼。”江寒搖了搖頭,想了想,大抵是想到了和白恬恬的對話,又補充了一句,“還沒有那麼不行。”
姜晚好不容易褪下去的臉紅,又有點卷土重來的架勢。
江寒看出臉皮薄,沒打算一直逗。
男之事,偶爾一兩句,還能算是趣。
一直不停說,那和老胚沒什麼區別。
江寒道,“待會兒帶你去個地方。”
“嗯?”姜晚沒問他想去哪兒,就點了頭,“好。”
不管去哪兒都可以。
江寒或許以為會因為不好意思,而暫時避開與他單獨共。
但沒想到,臉皮雖然薄,雖然不好意思,卻依舊點了頭。
姜晚吃完之後沒一會兒,李叔就在外面等著了。
車子一路從市區開了出去。
姜晚愣了愣,因為上一次去過父親的墓地,所以這一次開出去的時候。
姜晚有些敏,低聲問了一句,“是……去見你母親嗎?”
江寒的母親生他的時候難產,生下他之後,就一直很不好,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因為心衰過世了。
姜晚知道這件事。
“嗯。”江寒點頭,“明天就是他們訂婚宴了,我們出席時,你肯定會以我妻子的份,見到我父親。”
“在你以我妻子的份見我父親之前,我希先帶你見見我的母親。”
江寒聲音平靜,聽不出什麼很沉重的緒。
但姜晚卻無來由有些張,扯了扯自己的子,“可是……我要不要換一服?”
穿著一白底碎花的子,好像有些太不莊重了。
“沒有關系。”江寒側目看了一眼上的子,“很漂亮。”
李叔從後視鏡看了他們一眼,看得出兩人之間的氛圍已經越來越好。
頗有小兩口新婚燕爾的那種小氛圍了。
李叔笑彎了眼睛,“對,漂亮。早早啊,你和爺又不是去掃墓的,不用那麼正式。”
聽到李叔這話,姜晚稍稍松了一口氣。
然後從後視鏡里看到李叔笑彎的眼睛,更不好意思了。
車子開出市區之後,不多時就抵達了墓園。
江寒母親的墓地在很好的墓園,很好的位置。
并不是雙人墓,而是個干凈的單人墓。
墓碑上照片里的人,驚人的漂亮。
墓碑上刻著他母親的名字,秦小禾。非常可的名字。
再一看生卒年月,才四十出頭就過世了。
只能說是紅薄命了。
江寒扯出西裝的口袋巾,了墓碑。
“這就是我媽媽。”江寒轉眸看向。
姜晚贊嘆道,“好漂亮。”
江寒笑了一下,轉眸看向墓碑上母親的照片,“聽到了嗎,夸你呢。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兒媳婦。”
姜晚一愣,“心心……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