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想到傅老夫人竟然知道這些陳年舊事,還當眾說了出來!
“老夫人,您誤會了,是親口跟我說的,就是鹿黎先的手。”
姜偉華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而且我剛才也看見了,的牙都被打掉了,雨臉上也傷得不輕啊!”
傅老夫人反問。
“眼見就一定為實嗎?”
隨即抬高聲音,對著外面吩咐。
“去,把剛才在包間里的人都過來,我倒要親自問問,究竟是怎麼回事!”
很快,幾個年輕男被帶了進來。
他們都低著頭,不敢看主位上的老夫人,唯獨有兩個男人搶先開口。
“老夫人,我看見了,就是鹿黎先手。”
“對,喝醉了酒,雨好心勸架,結果鹿黎卻出手打人,特別囂張。”
鹿黎瞇著眼睛看了眼。
這兩個矮冬瓜,可不就是跟在白雨屁後面的追求者?
姜偉華一聽,頓時覺得有了底氣。
“大家都看見了,這個逆仗勢欺人!”
就在這時,傅葉卻諷刺地開口。
“是嗎?那要不要我去調取藏監控?”
“畢竟我看見的,可是姜和白雨不干不凈,小黎氣不過才出手教訓。”
“依我看,那兩掌打得都輕了。”
傅葉是什麼份?
傅家大小姐,傅北梟的親姐姐!
那兩個矮男人,聽到這話,都了,也沒想到包間里有藏式攝像頭。
“是我記錯了,傅小姐說得對。”
其中一個男人連忙改口:“其實是姜先罵人的,罵得特別難聽!”
另一個男人也趕附和。
“對對對,鹿小姐是被無奈才手。”
這戲劇的反轉讓姜偉華目瞪口呆。
傅老夫人冷哼一聲。
“現在,你還覺得是小黎的錯嗎?”
姜偉華額頭上滲出冷汗,只能唯唯諾諾地打圓場:“是我沒問清楚,誤會了……”
鹿黎見狀,適時開口。
“老夫人,您別怪我爸,他也是擔心妹妹,一時心急才被騙。”
聲音放低了些,讓人覺得委屈可憐。
“年紀小不懂事,才口無遮攔了些。”
姜偉華聞言愣住了,他看著鹿黎略顯單薄的影,心里難得有些愧疚。
而傅老夫人深深看了鹿黎一眼,眼中的欣賞更濃:“你委屈了。”
這孩子不僅聰慧,還懂得分寸進退。
于是摘下戴了多年的碧玉手鐲,那手鐲通翠綠水頭極好,一看便知價值不菲。
“這樣吧,也送你一個禮。”
老夫人拉過鹿黎的手,將手鐲套在手腕上:“這鐲子你戴著,以後誰要是再敢欺負你,你就來找我,我給你做主!”
這下子,所有人都驚呆了!
誰不知道這只碧玉手鐲,是傅老夫人的心之?據說還是留給傅家兒媳婦的。
現在竟然就這麼輕易送給了鹿黎?
“天吶,這只鐲子,代表的不僅僅是喜,更是傅老夫人最高級別的認可和庇護!”
眾人看向鹿黎的眼神徹底變了。
剛才那兩個男人,更是嚇得魂飛魄散。
“對不起,我們喝醉酒才看錯了……”
然而鹿黎還沒說話,一道冰冷低沉的男聲忽然從門口傳來。
“你們還是把眼睛捐出去,反正也沒用。”
傅北梟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那里。
他周散發著強大的迫,讓整個偏廳的溫度都仿佛降了幾度。
剛才他就在不遠,剛好將鹿黎那副弱的“小可憐”模樣盡收眼底。
呵,真是裝模做樣。
這個人骨子里,可是相當睚眥必報。
“你們剛才的話已經構偽證和污蔑。”
傅北梟嗓音散漫道:“傅家宴會,也不是任由你們顛倒黑白的地方。”
他現在很不爽。
鹿黎剛才喝下烈酒的勁都去哪了?
如果是他,會直接除掉這些礙眼的家伙!
“傅總饒命。”那兩個男人嚇得癱在地,瞬間意識到事嚴重。
恐怕等出了警察局,眼睛都會不保!
他們轉頭又哭著看向鹿黎:“鹿小姐我們錯了,求您跟傅總說說吧!”
然而傅北梟卻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只是對著保鏢抬了抬下。
“帶走,送去警局。”
“是!”黑保鏢毫不留將他們拖出去。
現場雀無聲,傅家這位掌權人手段狠戾,護短得明目張膽!
至此,宴會也逐漸散場。
老太太拉著鹿黎的手很親近。
“小黎,你這孩子委屈了,以後常來陪我這個老太婆說說話,我給你撐腰。”
鹿黎能到老太太很真誠,很像小時候對極好的外婆。
“只要老夫人不嫌煩,我一定常來。”
寒暄中,彼此距離無形中又拉近不。
老夫人說完這番話,特意看向一旁神晦暗不明的孫子。
“北梟,你去送送小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