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獨自讓手功,我當然會履行承諾。”李主任試圖挑撥離間:“但你不能無恥到,冒領克勞斯曼教授的功勞!”
畢竟傅母的兩千萬報酬,誰會不眼饞?
但是克勞斯曼卻氣笑了:“什麼手,一個人就能完?我勸你把腦子里的水曬干再說話。”
“我用人格擔保,剛才這場手,全程都是鹿在指點我,可是當之無愧的鬼醫!”
克勞斯曼在業的聲很高,眾人也是難得看見,他竟然對一個人很敬重。
不過經過剛才的手,鹿黎水平毋庸置疑。
有人實在是看不下去,站出來說:“李主任,手開始之前,是你說的,如果鹿小姐功,你就下跪喊祖宗,并且把主任的頭銜雙手奉上……”
李主任卻繼續狡辯。
“我說的只是玩笑話而已,誰會當真?”
他這把年紀了,即將被院長提攜,如果真的當眾下跪喊祖宗的話,臉面都會丟盡!
所以無論如何,這個承諾必須不算數。
鹿黎冷笑:“李主任,你確定要食言?”
“我本來就沒答應。”李主任反問:“鹿小姐,你這麼咄咄人,不怕得罪人嗎?”
這話帶著顯而易見的威脅。
旁邊的金發男低聲問道:“夫人,要不要我們幫忙出手解決?”
“不用。”傅母微笑著隔岸觀火。
等鹿黎被欺負得再狠點,最好是無路可退的時候,再出手才恰到好。
只有這樣,鹿黎才會對恩戴德。
但是傅母沒想到,下一秒,鹿黎就出手了。
砰!
所有人都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看見鹿黎直接將男人踹倒在地。
“咚”的一聲。
李主任膝蓋狠狠砸在地上,骨頭發出清脆的響聲,他也疼到眼冒金星!
“你……你簡直……”李主任話都說不完整,此刻跪在地上渾冷汗。
鉆心的疼痛,幾乎讓他頭暈目眩!
鹿黎好整以暇看著他。
“您這個主任的頭銜,就算是雙手奉上,我也不想要,畢竟實在是太臟。”
“你!”李主任差點噴出一口。
但是此刻他痛到本沒有力氣,下意識抬頭看向傅母,想要尋求幫助。
然而別說是傅母,在場所有人都冷眼相待!
白雨看到這一幕,到心驚跳。
這個瘋人!
不自覺後退,想神不知鬼不覺離開。
“白小姐,你這是想去哪?”鹿黎出純良無害的笑:“別走啊,咱們也有一筆賬要算。”
“你從前打著鬼醫徒弟的名聲招搖撞騙,事到如今也該給大家一個代。”
“另外按照賭約,你同樣也該兌現承諾,想必有李主任的前車之鑒,你可不會言而無信。”
鹿黎笑起來的時候很明艷。
但是白雨卻到不寒而栗,尤其是對上那雙眼睛以後,就像是尸山海中!
“我……我本來就是鬼醫徒弟。”
白雨指甲掐進掌心,幾乎要劃出。
輝夜藥業已經和白家簽了對賭協議,而且外面有無數記者蹲守。
一旦承認自己是造假,那就完蛋了!
為了證明自己,白雨強行冷靜下來,從包里拿出一本泛黃的醫學書。
“傅夫人,這是鬼醫真正的傳承書籍,上面還有師父老人家留下來的私人印章!”
知道在場所有人里,只要能夠取得傅母信任,那麼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
眾人見狀,也都紛紛打量著。
傅母示意邊的金發男:“拿過來。”
“是。”金發男照做。
他將那本線裝的醫書打開,只見里面書頁泛黃,顯然是已經有些年頭。
金發男將書籍翻到扉頁,遞給傅母。
“夫人,上面確實有鬼醫的印章。”
“這肯定是的!”克勞斯曼相當篤定說:“畢竟鹿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
然而白雨卻在一旁委屈起來。
“克勞斯曼教授,我們都很敬重您的學地位,可您就算和鹿小姐關系好,也不能這樣包庇吧?”
“鬼醫之前從來沒過面,老人家唯一留下來的就是印章,所以這本醫書可是鐵證。”
白雨很擅長調人的暗面。
在場有不都是醫學博士,自然不甘心會被騙子過一頭,有人甚至已經開始質疑。
“如果克勞斯曼真的包庇鹿小姐,在手前就暗中指點,確實能讓一鳴驚人。”
“我看鹿小姐做手的時候手很穩,再怎麼說都不至于弄虛作假吧?”
“沒什麼是不可能的,畢竟鬼醫那本書籍,如今是在白小姐手里。”
克勞斯曼氣得差點跳起來。
“你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我行得端坐得正,從不會包庇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