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黎卻抬頭打量了一眼那本書:“你確定,這是鬼醫傳承給你的書籍?”
“當然!”白雨言之鑿鑿。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有些莫名不安。
“既然如此,那就很簡單了。”鹿黎抬頭看著:“這本書的第五十頁,寫的是什麼容?”
白雨一噎,眼神有些躲閃。
“這……這書這麼厚,我怎麼可能把每一頁,都記得清清楚楚?”
鹿黎面無表看著。
“我倒是記得,第一條就是解剖肝門……”
娓娓道來的時候,從容不迫。
傅母若有所思翻開第五十頁。
其他人也都湊過來看,只見那些冗長復雜的作要點,竟然被鹿黎說的分毫不差!
白雨徹底慌了。
如果說之前還在懷疑,鹿黎是弄虛作假的話,那現在完全就是在打自己的臉。
咬著牙,想強行辯解。
“那又如何?這些容,我也都爛于心,只不過是一時想不起來而已。”
“是嗎?”鹿黎說:“你如果真的爛于心,怎麼會沒發現,這一頁其實有個很大的?”
白雨一愣,下意識反問。
“什麼?”
鹿黎聲音清晰,足夠讓所有人聽到。
“我把保守治療,寫了化療。”
“一句話的差別,就能讓手天翻地覆。”
“沒想到,我隨手寫下來的筆誤,竟然會被白小姐,當金科玉律來傳承。”
白雨的臉瞬間煞白,毫無。
本就沒有仔細看過這本書。
而且神經相關的手,了解得并不深,誰能知道里面還有?!
傅母的神徹底冷了下來。
“白小姐,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最厭惡欺騙。
事到如今,謊言本無法辯解。
白雨這才害怕起來。
“這本書確實是我偶然得到的,是我太崇拜鬼醫前輩,所以才……才謊稱是的弟子。”
眼眶泛紅,哭得梨花帶雨。
“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
克勞斯曼依舊是十分氣憤。
“我看你不是知道錯了,而是到害怕了!”
“如果不是鹿過目不忘,恐怕就會被你栽贓陷害騙子,最終被人唾罵!”
在場的眾人也沒有同的。
“就是,這種人也太不要臉了,竟然拿著人家的東西招搖撞騙,也不怕天打雷劈!”
白雨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但如今必須要把後果最小化,最起碼不能讓外面的人知道現在發生的一切。
“鹿小姐,雖然這件事我也有錯,但是看在斯寒哥的面子上,你能不能原諒我?”
哭起來楚楚可憐,試圖博同。
然而這一套只對男人有用,鹿黎只覺得渾上下的皮疙瘩都快起來。
正要開口,一道低沉的嗓音響起。
“原諒是上帝要做的事,在傅家,如果有人敢違背承諾,我不介意送他們去見上帝。”
眾人循聲去,只見傅北梟坐在一張特制的智能椅上,由秦書緩緩推著過來。
他剛做完手,臉還有些蒼白。
但那雙深邃的眼睛,卻銳利冷,周也散發著極強的上位者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