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梟和鹿黎并肩而立。
“我倒要看看,誰敢我的人。”
“北梟,你瘋了。”傅母臉沉:“怎麼能護著一個殺過人的村姑?”
“瘋?”傅北梟眼眸深邃:“我護定。”
眾人聞言皆是震驚,就連裴斯寒也懵了,懷疑是不是聽錯。
氣氛劍拔弩張之際,鹿黎譏諷出聲。
“傅夫人還真是心急,真相還沒有水落石出之前,就這麼想把我送進警局。”
不等傅母回答,直接看向林大叔。
“當年林魚的尸,按照規定進行過解剖,即便對外報告寫的是意外亡,但真正的死因,法醫部檔案有詳細記錄。”
“只要一查,就知道真假。”
眼神銳利,像是能穿人心。
林大叔瞬間有些慌。
“你別胡說,當初解剖的醫院早就倒閉!”
他很快強作鎮定,梗著脖子反駁。
“而且負責解剖的法醫陸明慎,多年前就辭職不知所蹤,你該不會是故意拖延時間吧?”
鹿黎冷笑一聲。
“是嗎?可我恰好就認識陸明慎。”
白雨聽完,忍不住嘲諷。
“陸明慎在法醫界赫赫有名,就算是我們院長,也得不到他聯系方式。”
其他人也都覺得鹿黎故意拖延時間。
“是啊,自從陸法醫辭職退後,多權貴想請他出山都請不,鹿黎一個鄉下來的丫頭,也敢說認識他?”
“要知道陸法醫從不輕易與人來往,聽說他早就居在海島,過著閑雲野鶴的生活。”
“我估計鹿黎就是吹牛,想嚇唬家屬呢!”
眼看眾人的質疑聲越來越大,傅北梟所剩不多的耐心也被消耗殆盡。
他冷冷道:“都閉。”
簡單一句話,富家子弟們紛紛不敢說話。
而鹿黎沒理會,直接打了個視頻電話:“陸明慎,五分鐘,你把之前小漁村里,林魚的真正死亡報告調出來。”
簡單干脆,像是上司對下屬的口吻。
白雨嗓音道:“鹿小姐,你就算是演戲,好歹也要裝的像一點……”
但是還沒說完,就看見原本晃來晃去的視頻屏幕,忽然出現一張年輕英俊的臉。
傅北梟也面無表掃了一眼。
只見視頻里的男人,漆黑短發微卷,眼尾略微上翹,天生好皮囊。
然而在傅北梟眼里,這人像是要勾引鹿黎的狐貍。
陸明慎顯然是心打扮過。
“放心給我,不過你怎麼忽然要這個?”
他扶了下金邊眼鏡。
“我記得林魚心臟病很嚴重,幾乎無藥可救。自殺的時候很決絕,服用大劑量安眠藥。”
“後來家屬來醫院鬧過,院長為了息事寧人,對外改意外亡,你也和他們簽訂了私文件,按理來說沒問題。”
“不過,即便對外報告沒寫原因,我能登陸的部系統里,也都有檢測結果。”
眼看陸明慎絮絮叨叨停不下來,鹿黎收到文件後就掛了電話。
“我有用,以後再聊。”
電話掛斷後,林大叔臉慘白。
他當然知道那就是陸明慎!
圍觀者里也有人驚呼:“這就是陸法醫的聲音,我絕對不可能聽錯!”
“我剛才使勁往前看了一眼,和鹿小姐對話的那個男人,確實就是大名鼎鼎的陸明慎!”
“法醫解剖結果不會騙人,那接下來到底是誰在撒謊,豈不是很快就能揭曉?”
鹿黎晃了晃手機屏幕。
“林大叔,需不需要我現在就把這些文件,全都公之于眾?讓所有人都知道真相。”
聽到這話,中年男人雙一。
他連忙改口,聲音都在發。
“鹿醫生……是我記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