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對此很震怒。
“你給我跪到天亮,好好反省!”
不僅如此,他還罰了白雨半年生活費,這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如果不是白夫人求,白雨差點就要挨鞭子,哭得梨花帶雨。
“媽,我真的沒想到鹿黎能找到那些證據,而且二叔突然暴斃,現在輿論都說是我殺人滅口,這簡直是無稽之談!”
本來好不容易和裴斯寒修復了關系,結果今晚屋偏逢連夜雨。
本就糟糕的輿論,這次將推到頂峰社件上甚至有不人在罵殺人犯。
就算父親花了錢下新聞,圈子里的人也對避而遠之。
白母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能殺了你二叔,還栽贓陷害給你,不像是鹿黎這個普通人能做到的,也不可能是傅北梟,畢竟他要殺人早就手了。”
今晚直接氣到口痛。
由于白雨的輿論,白家原本的項目合作告吹,而且還被業不待見。
所以白父才會雷霆大怒。
“你哥這兩天就會回來,他會給你撐腰。”白夫人深吸一口氣:“這兩天你安分點。”
白雨更加委屈和憋悶。
憑什麼要安分守己?
“媽,我覺得肯定是有人在幫鹿黎。”白雨開口問:“會不會是嫂子?”
想起白二叔瘋瘋癲癲說的話。
而且那天晚上,也確實是們讓陳宜去接白建明,難保會不會是被泄。
白母冷著臉道:“不管是不是,我都得讓過來好好代下!”
說完,就安排管家通知陳宜。
沒多久,人就哭哭啼啼進了門。
“媽,白二叔怎麼會死了?”陳宜哽咽著抹眼淚:“那天晚上他還說,事以後給我五十萬,結果現在全都打水漂了。”
神怯懦又哭得極慘。
白母都不耐煩了:“哭什麼哭,你給我好好代下,那天晚上都做什麼了?!”
“是啊嫂子,白建明說是你出賣了他。”白雨眼仔細盯著陳宜:“你該不會……”
可話沒說完,就看見陳宜跪在地上。
人像是被嚇到。
“冤枉啊,我哪來這麼大的膽子敢出賣白家?星星上學需要那麼多錢,如果沒有你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雨,你是最了解嫂嫂的,我這麼多年為白家鞠躬盡瘁,不可能出賣。”
“而且那天晚上我確實只是討好白建明,別的什麼都沒做,他們家也都有監控啊!”
陳宜雙一癱跪在地上,像是被嚇哭了,本起不來。
這幅窩窩囊囊的蠢貨樣子,實在是爛泥扶不上墻,也讓白雨母看不上眼。
“嫂子起來,要是讓別人看見,還以為我們欺負你呢。”白雨皮笑不笑。
“另外我哥這兩天就會回來了,你最好別在他面前也哭哭啼啼的。”
本來還有所懷疑,但是顯然陳宜這種膽小怕事的格,本沒膽子叛變。
況且監控確實沒什麼問題。
而白母則是意味深長道:“我記得你和鹿黎住在同一片小區。”
陳宜一邊抹眼淚一邊點頭。
“我和在超市見過一面。”
聽到這里,白母居也越發恨鐵不鋼。
“看你這窩囊樣子,怎麼能膽小怕事這樣?真是丟我們白家的臉。”
說到這里,心中有了一計。
“以後你去學著和鹿黎打好道,有什麼風吹草都立馬匯報給我。”
眼看陳宜又是一副擔驚怕的樣子,白母瞇著眼睛威脅。
“你也不想星星出事吧?”
“不想。”陳宜死死掐著掌心,臉上卻是逆來順的老實模樣:“我這就去。”
扶著墻巍巍出去。
這會也確實肚子都在打,畢竟多年來習慣了聽話,這是頭一回撒謊。
等到了小區,陳宜確定周圍沒有眼線後,才從暗道去找鹿黎。
“鹿小姐,白家被人瘋狂詬病,說是殺人掩蓋罪名。”陳宜深呼吸:“真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