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黎聞言并不意外,緩緩倒了杯咖啡遞給陳宜:“白家的貪,會讓他們萬劫不復。”
陳宜緒平復很多。
“多謝鹿小姐,白家那邊想讓我過來跟你朋友,然後給他們送報。”
“你可以照做,敷衍就行。”
“好。”陳宜點頭:“們對下個月Luna神招聘的事,似乎有竹,如果真的功,白家就能順利結有權有勢的人。”
人都有生老病死。
圣約翰研究所又是出了名的藥圣地,就連總統都會親自求藥,更別說是其他人。
“放心,們不會功。”
鹿黎將杯子放下:“只是還要勞煩夫人,幫我拿到骨灰盒,到時候我必有重謝。”
陳宜聽到這里連忙擺手。
“不用,鹿小姐你已經幫我很多,之前就給我了一筆錢,還幫我除掉了白建明。”
說到這里眼眶就紅了起來。
“而且你還說愿意幫我指導星星,這對我們來說已經是天大的恩。”
鹿黎眼神澄澈看著。
“這些都是你應得的,況且你已經不再是那個任人宰割的魚。”
陳宜也笑著掉眼淚。
哭什麼?
從現在開始,要為自己而活。
“讓星星明天過來這里吧,我教音樂。”鹿黎看了眼時鐘:“今天我有事要理。”
陳宜起向道謝。
“好,那就麻煩鹿小姐了。”
是個識趣的人。
雖然知道鹿黎上有很多,但是陳宜從來不會過問個窺探。
只約覺得,鹿小姐所向披靡!
隨著陳宜離開,鹿黎也按照約定,開車前往傅家訓練場地。
下車後,訓練館安保嚴。
只見傅北梟慵懶地依靠在門外。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
“怎麼會?”鹿黎聳肩:“剛才有些事耽擱了,所以才卡著點來,幸好沒遲到。”
對那條鳶尾花項鏈勢在必得。
訓練館里立刻迎出來幾個人:“老大,您怎麼突然過來了?”
他們好奇地打量著鹿黎。
“我跟鹿小姐有場實戰。”傅北梟言簡意賅:“你們把里面收拾干凈。”
訓練館里的幾個心腹手下都愣住了。
老大要親自下場?
還是跟一個人?
從前也有人想通過這種方式接近老大,結果無一例外,都被傅北梟揍得爹媽不認!
有人忍不住低聲道:“我記得老大說,再有人提實戰,就直接讓人滾蛋啊。”
結果怎麼突然就變了?
但傅北梟只是語氣涼颼颼道:“你們站在這里做什麼,趕去。”
眾人連忙道:“是!”
鹿黎活了下手腕。
其實并不擅長近纏鬥,加上結了婚就沒怎麼訓練過,手難免倒退。
但怎麼都得試一試才行。
“傅總,待會可別手下留。”鹿黎笑瞇瞇地看向他:“我也想玩個盡興。”
有多久沒跟人實戰過了?
連自己都記不清,可是卻會從骨子里到興,所以才更加認真對待。
畢竟傅北梟是個強大對手。
“我可不會手。”傅北梟嗤笑。
他今天穿的是黑工裝背心,勾勒出流暢而充滿發力的線條。
“今天的規則很簡單,誰先到對方的脖子,就算贏。”
傅北梟走到場地中央。
“鹿小姐要是贏了,項鏈就歸你。”
鹿黎歪頭問:“那如果我贏了,還想要學些招式的話,傅總教不教?”
很想學傅北梟的力道控制與發。
“當然可以。”傅北梟勾:“前提是鹿小姐能贏,讓我好好看看你的本領。”
他上帶著無形的迫。
這也讓鹿黎想起曾經跟傅北梟手的時候,這家伙堪稱人形兵。
尤其是素質,簡直強悍到變態。
“我記得傅總的反應能力很快,仿佛能預知一切,本不遜于頂級殺手。”
鹿黎對他也相當好奇。
“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明明傅北梟出豪門世家,按照他的家境,完全可以養尊優過一輩子。
可他偏偏在意大利做了黑手黨頭目。
傅北梟眼神深邃,帶著探究。
“我也很想知道,傳聞里出鄉下的鹿小姐,怎麼會是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