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這一瞬間,鹿黎了。
“咔嚓”一聲。
只見鹿黎將那只被擒住的手腕,生生骨節錯位,離他的鉗制!
就在傅北梟還沒反應過來的剎那,鹿黎手指已經到他脖頸。
是致命一擊。
如果是槍支和利刃,他早已斃命。
“傅總,你輸了。”
一切都發生在電火石之間,傅北梟看著的眼睛,竟然破天荒想到荊棘玫瑰。
“傅總記得履行承諾。”
此刻鹿黎心相當好,至于骨頭錯位,早就已經是家常便飯,所以早就習慣。
結果剛說完,手腕就被傅北梟攥住。
“你還真是不要命。”
半明半暗的落在他上。
下一秒,傅北梟作干脆利落,直接幫鹿黎把那錯位的骨節,重新復原。
他看著手腕上那圈清晰的紅痕。
“那條項鏈,就值得你這麼拼?”
人的手腕看起來很脆弱,仿佛一折就斷,可是剛才卻偏偏贏了他。
鹿黎與他對視:“值得。”
只要是跟母親有關的東西,對來說都是無價之寶。
可不知道為什麼,能覺到男人上那危險氣息,讓人頭皮發麻。
不過鹿黎剛才也發現了傅北梟的失神,所以才能更快結束戰鬥。
“傅總剛才在想什麼?”
“沒什麼。”傅北梟看上去依然是那副模樣:“我會讓人把項鏈送過去。”
剛才以他的反應能力,本該擋住鹿黎,可偏偏他到在劫難逃,甚至無法彈。
一難以言喻的煩躁,像是電流般竄過他四肢百骸。
既陌生又危險。
“那就麻煩傅總了。”鹿黎興致:“還有你之前說的,會教我幾招,算不算數?”
傅北梟嗓音低沉地嗯了聲。
他深深地看了鹿黎一眼,覺得對疼痛的忍耐程度極高。
“你想什麼時候學都行。”
“真的?”鹿黎思索了一番:“那等過段時間吧,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控制力道的。”
說話的時候眼神澄澈明亮。
傅北梟問:“你就這麼想變強?”
“當然。”鹿黎認認真真道:“老實說從很久以前,我就想為你。”
很慕強,卻并非是諂。
而是想要為和傅北梟一樣強悍的存在,可以守護邊人。
有那麼一瞬間,傅北梟還以為聽錯了。
為他?
他看著鹿黎面平靜,卻說出這樣一句讓人心臟跳極快的話。
這就像是在邀請他。
“……你可以待在我邊。”
傅北梟本來想隨意說出些嘲諷的話,可他面無表時,說出來的話卻截然相反。
“不管是財力還是素質,我都很強。”
尤其是裴斯寒,和他無法比擬。
別說是在整個A市,就算是在國外,傅北梟的黑手黨份也足夠讓人聞風喪膽。
但是沒想到,鹿黎卻婉拒。
剛才純粹是開玩笑的,所以毫沒放在心上:“我說的。”
實際上剛才傅北梟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和裴斯寒那種愚蠢的傲慢并不同。
這人骨子里出來的冷淡和傲慢,就是因為足夠強大,所以什麼都不放在眼里。
鹿黎只打算利用完他就跑路。
——反正五年前就是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