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梟的眼神變得晦暗不明。
“我也只是隨口說說。”
從剛才到現在,他就發現鹿黎似乎不管做什麼,都讓他格外緒不穩。
傅北梟和鹿黎一前一後走出了訓練館。
周圍人早已恭候在原地:“老大,需要擔架……等等,鹿小姐居然活著出來了!”
他們一個個都看傻了眼。
要知道不管男,甚至是條狗,只要招惹傅北梟,最終都無一例外的凄慘。
尤其是他們剛得知,鹿黎五年前曾經得罪過傅北梟,誰能想到毫發無傷!
“都閉。”傅北梟并沒有過多解釋:“去傅家公館,把鳶尾花項鏈送到東湖公寓。”
眾人點頭:“是!”
鹿黎知道他說話算話,所以不是特別擔心:“傅總,那我就先回去了。”
剛才出了不汗,也該回去洗個澡。
傅北梟懶散掀開眼皮看問。
“鹿小姐應該還記得之前答應過我的禮。”
鹿黎當然沒忘,只是這段時間發生太多事,還沒有完全制作好。
“紫檀木太稀缺已經沒了,所以我做了黑曜石手鏈,很快就能完工。”
是設計師,對于傅北梟欣賞自己作品這件事,自然而然到愉悅。
雖然材料不是最頂級的,但是鹿黎對待作品向來都是心制作。
傅北梟看著認真解釋的臉,下意識又想起剛才兩人手的時候。
全神貫注起來,遠比烈焰更灼人。
“那我就等著鹿小姐的消息。”
“行。”鹿黎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那傅總再見,今天我玩的很盡興。”
“再見。”傅北梟說。
他同樣無法忘記今天。
尤其是鹿黎說曾經歷過更極限的事時,傅北梟在那一瞬間的失神。
他當然打聽過鹿黎的過去。
從出生就被寄養到鄉下,雖然不知道是怎麼當上殺手,但這一路絕對艱辛。
可某些人卻偏偏辜負。
既然裴斯寒曾經傷過,那就一分一毫全部還回去,這才像話不是嗎?
此時秦書也趕了過來。
“傅總,今天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切斷裴斯寒所有合作渠道。”
他說完這句話有些猶豫。
“只是,您生母那邊,似乎有意對裴斯寒和白雨出援手,看樣子是想拉拉攏。”
傅北梟神帶著譏諷。
“手底下經營的是賭場,如果裴斯寒真的蠢到上當,那就讓他自投羅網。”
他很清楚親生母親的手段,絕不可能平白無故幫人,背後全藏著算計。
裴斯寒如今正壁,寸步難行。
再加上白雨吹枕邊風,說不定他還真的會跳進賭場里,被人剝掉一層皮。
傅北梟若有所思問:“這幾天給Luna發出去的邀請郵件,有沒有回復過?”
這段時間在鹿黎幫助下,頭疾好了很多,但是靜海膠囊依舊稀缺。
“沒有,全都像石沉大海。”秦書眉頭皺:“不過據聞他們研究所的副總裁,下個月會出現在A市,Luna肯定也會現。”
“現在整個醫藥行業的人,都破了頭,想參加下個月研究所的招聘,就連傅大小姐這段時間也在備考。”
“總裁,咱們下個月要不要去招聘會?”
傅北梟眼眸一沉。
他覺得Luna并不會輕易面,畢竟對方多年來都藏很深。
“你派一路人去招聘會盯著,我再親自帶人去追查那位副總裁,Luna只要和副總面,就安排人立刻甕中捉鱉。”
兵分兩路,他要找到那位創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