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葉讓我保護你。”傅北梟嗓音散漫,漆黑眼眸卻顯得有些格外幽沉:“何況我們既然是合作關系,我就不會讓你出事。”
如果傅葉在,真想對他翻白眼。
什麼時候說過讓他保護鹿黎了?
“原來是這樣。”鹿黎點頭。
但此刻說不清是釋然,還是什麼別的微妙緒,讓松了一口氣。
像他們這種人,只適合短暫相。
“不管怎麼說,多謝傅總。”
傅北梟垂眸看著的眼睫:“不客氣。”
——多謝你。
——不客氣。
他心里沒來由到煩躁。
明明兩人也算是同生共死過幾次,但是鹿黎卻始終疏離,好像他是什麼洪水猛。
而鹿黎毫不知道他的心思,此刻傷口已經理的差不多,最後幫他把繃帶系。
“好了,回家別水。”
歪頭欣賞了下,蝴蝶結還漂亮。
實際上傅北梟手背青筋脈凸起時,顯得分外有力量。
此刻被系了個蝴蝶結,頗反差。
“鹿小姐的審別一格。”傅北梟盯著這丑不拉幾的蝴蝶結。
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鹿黎理直氣壯抬頭:“明明就很好看。”
結果抬頭的時候太快,就沒注意到傅北梟此時也在低頭看。
本來就距離過近,于是轉瞬間,的瓣就徑直過傅北梟的下。
“嘶——”
鹿黎差點被磕到。
男人下冷,再往下就是結分明的脖頸,他襯衫領口松散,顯得格外慵懶。
明明只是一即分的,然而空氣都仿佛蒸騰出滾燙熱意。
傅北梟心跳也有些不控制。
明明之前也不是沒親過,但是現在卻有一種悉之後的親,會更加心悸。
他克制著那不該有的念。
“我看下,你是不是磕到了?”傅北梟目落在瓣上:“有點紅。”
鹿黎往後靠了靠:“還好。”
抬頭時撞進傅北梟眼睛里。
深邃像漩渦,仿佛稍不注意就會陷進去。
“鹿小姐剛才說我能忍,但我覺得這句話更適合你。”傅北梟毫不客氣蹲下,視線直勾勾盯著腳踝:“已經完全腫了。”
他眉眼之間有些郁森冷。
歹徒行兇的時候,如果不是鹿黎反應快,那時候說不準就會骨折。
“你扭傷了。”
鹿黎習以為常:“沒事,理下就好。”
這種程度的小傷對來說不算大事,但是傅北梟卻顯得格外偏執。
“我來吧。”
他有時候真的很想知道,鹿黎究竟是經歷過什麼,才會選擇為殺手。
鹿黎嘖聲調侃了一句。
“傅總,我的手還沒斷,腳傷可以自己解決,又不是什麼小公主。”
傅北梟眼眸沉沉。
“鹿小姐,你既是公主,也是王。”
他所認識的鹿黎,百折不撓又倔強,但同樣有心臟的地方。
鹿黎愣住,這話其實很讓人起皮疙瘩,但是卻有些沒反應過來。
畢竟這麼多年來,在姜家,所有人都只會把姜當小公主寵著。
而在裴家,也只是家庭主婦。
手底下的人也都默認什麼都不需要,因為足夠獨立強大。
只見傅北梟抬手道:“放上來。”
鹿黎眨了眨眼睛。
這還真是難得,要知道傅北梟這人有潔癖,結果居然向手。
把腳踝過去,有便宜白不占。
“那就麻煩傅總了。”
只見傅北梟將高跟鞋褪去,而腳踝目驚心的紅腫。
“果然很嚴重。”
他眉頭似乎皺得更深。
“可能需要冰敷。”鹿黎指了下旁邊的冰塊,幸好病房里都有。
從的視角看過去,男人西裝裁剪妥帖,勾勒出筆又寬闊的脊背。
傅北梟腰瘦有勁,連小臂線條都著蓬的荷爾蒙氣息。
不得不說,他的臉和材實在是頂級,放在娛樂圈都無可挑剔。
“你待會忍著點,骨頭有些輕微錯位。”
傅北梟掌心摁在腳踝上:“我幫你復原之後,再去用冰塊敷上。”
鹿黎還沒說話,下一秒就看見傅北梟干脆利落就摁在腳踝上。
忍不住“嘶”了一聲。
“傅總想故意報復我就直說。”
“我如果想報復你,那你這只腳就別想要了。”傅北梟漫不經心地扯:“不過我看鹿小姐現在牙尖利,說明傷勢還行。”
鹿黎磨了磨牙:“我自己來。”
傅北梟輕笑一聲,放緩作幫上藥。
“這是傅家私研藥,還是我來吧。”
三百萬一支,普通人想買都得不到,結果他隨隨便便就拿出來。
鹿黎發現他還大方。
就是涂抹的時候,手指微微蜷。
傅北梟掌心溫熱,指腹薄繭著鹿黎,麻像是電流涌竄。
“鹿小姐,我有個問題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