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黎腰肢被攬住,視線也被完全遮擋,只能聽見他說話時呼吸落在耳畔。
下一秒,那個吻就落在頸窩邊。
“你——”
鹿黎仰頭時,能覺到細的吻咬落在鎖骨,再往下就是敏。
一切都在離軌道。
此刻,傅北梟額前碎發垂落。
他那雙深邃眼眸逐漸模糊,取而代之的是濃烈愫和。
“鹿小姐,好玩嗎?”
和從前那幅高冷的模樣不同,他現在也是在赤引。
鹿黎不甘示弱地勾上他脖頸。
“當然好玩。”
四目相對,彼此之間最後一弦,似乎很快就要被崩斷。
而傅北梟眼里的已經濃到像潑了墨,他忍克制時連呼吸都在加重。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後悔?
鹿黎向來都是當下,不委屈自己,緩緩攥住男人那條垂下的領帶。
“我說傅北梟,你是不是不行?”
果然這句話對男人來說都是絕殺。
傅北梟氣笑了。
他用那只剛包扎過的掌心,徑直扯下領帶,渾上下著散漫不羈的瘋勁。
“我行不行,你試試就知道。”
鹿黎還沒反應過來,雙手就被他用領帶束縛過頭頂。
紅瀲滟,有種渾然天的艷麗。
傅北梟俯時,影子完完全全將籠罩在下,“撕啦”一聲,子被褪到腰間。
涼薄空氣讓都在栗。
他低頭咬下去。
鹿黎無法控制地息,有那麼一刻,舒服到連腳尖都在蜷。
月過窗映照進屋,他放縱的時候簡直勾人到要命。
此刻傅北梟上的襯衫早就被解開,他俯開口時嗓音惡劣又磁。
“坐我上。”
他手指進擺,把鹿黎抱坐在膝蓋上,人修長的分外漂亮。
偏偏鹿黎還跟妖似得跟他耳鬢廝磨。
“傅總。”
這話簡直要命。
傅北梟也完全沒再忍耐,寬大掌心順著向上,彼此都被燙了下。
和上次中藥後的一夜截然不同。
這回不管是鹿黎還是傅北梟,都理智清晰地過忌邊界,甚至更深。
這一夜,格外漫長。
……
也不知過了多久,傅北梟睡得向來淺,他下意識看向枕邊,發現空無一人。
而臺上倒是有道人影。
只見鹿黎隨意倚靠在圍欄邊,側臉廓被影模糊,指尖夾著未點燃的煙。
在抬頭看月亮。
“傅總醒了?”
鹿黎沒回頭,夜晚寒風冷冽,混著雨後的氣息灌鼻腔。
之前的服都被撕得差不多,服也都得不樣子。
所以這會只能穿著傅北梟的襯衫。
但他的服寬大,襯得鹿黎背後的蝴蝶骨若若現,往下就是潔修長的,約還能看見上激烈又曖昧的吻痕。
“夜晚風涼。”傅北梟隨手幫披了件外套:“你怎麼在這里?”
他之前就發現,鹿黎睡眠似乎很差。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此刻放松狀態下,反倒有些心事重重。
鹿黎轉過頭,支著下看他。
“我只是在想,要不要睡完傅總就跑?”
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彎又漂亮。
明明是調侃的語氣,然而傅北梟心里卻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住。
他半張臉匿在黑暗中看不見緒。
“你可以試試看。”
傅北梟偏頭給點了火,指尖猩紅燃起朦朧煙霧,似乎將他五都模糊。
“我之前就說過,不管你鹿小姐逃到天涯海角,我總有辦法能找到你。”
尤其是如果睡了他就跑。
這跟五年前究竟有什麼區別?
鹿黎卻好像并不當回事:“開玩笑而已,多謝傅總借我的火。”
猩紅煙在夜中燃燒,士香煙的薄荷味繚繞,讓顯得更清冷。
傅北梟瞇了瞇眼。
“你今晚似乎心不好?”
他和鹿黎都是極煙,所以很清楚看起來很輕松,但一定有問題。
鹿黎愣了下,沒想到會被他看穿。
卻只是佯裝憾地嘆了口氣:“傅總技不行,我當然心不佳。”
實際上鹿黎只是在想今後的事。
一開始接近傅北梟,確實就打算利用他,但是今晚讓逐漸意識到軌。
傅北梟視線落在臉上。
“呵。”
他眼里著野又人的勁。
“鹿小姐,今晚是你一邊讓我別停,一邊又不了了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