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的時候,他們距離很近。
傅北梟視線也直勾勾得像是野,讓人覺得隨時都會吻過來。
這種又又拉扯的覺實在危險。
“停。”鹿黎難得有想要腳趾摳地的時候,直接打斷他:“你故意的。”
回想起來都覺得雙發。
傅北梟到底還是不是人?力旺盛又腰好,食髓知味以後還花樣百出。
但實話實說,舒服得沒邊。
“傅總,年人之間,有些話也不用太破,反正今晚都爽的。”
既然發生,好好就行。
然而傅北梟聽這句話的意思,似乎是要劃清界限一樣。
“你覺得我們現在是什麼關系?”
他漫不經心問出來的這句話,卻帶著山雨來的迫。
鹿黎抬頭和他對視。
“床上關系。”
說出的話分外犀利。
“畢竟我們也算是合作伙伴,我不會對你有其他越界的想法,彼此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
這句話簡直讓他想笑。
他傅北梟看上的東西,不管是人還是,從來就沒有好聚好散的道理。
然而他卻在鹿黎這里栽了跟頭。
傅北梟一字一句看著。
“行,床上關系。”
死對頭也能變床上關系嗎?
他想起五年前被鹿黎假死甩掉的時候,那段時間幾乎堪稱地獄。
而現在最起碼獵還在他面前。
“傅總放心,我也會很識趣。”鹿黎毫沒察覺到他的緒:“今後如果彼此有了喜歡的人,我們隨時都能分道揚鑣。”
月下,傅北梟那雙鋒利的眼睛里,倒映著鹿黎的影。
他冷笑道:“好啊。”
當然不好。
如果今後有人敢搶走他的獵,傅北梟不介意親手了結那些野男人。
……
兩天後,白家。
“媽,當初瀾風剛開業,鹿黎就來鬧事,擺明是嫉妒我不想讓我好過!”
白雨這兩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聽了傅母的建議,給Luna發郵件道歉,想參與公開解毒,結果石沉大海。
絕對是鹿黎在Luna面前說了壞話。
畢竟在藝展當天,就是這個村姑利用他們,才能聲名遠揚。
“再這樣下去,我和斯寒哥的婚禮現場是不是也會被攪?”
白雨有理由懷疑,鹿黎之所以針鋒相對,就是嫉妒搶走了裴斯寒。
現在合作被毀,還欠傅母貸款。
簡直是奇恥大辱!
“那個村姑確實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白母眉眼沉道:“你不是說宋雅蘭今天會來拜訪嗎?我們可以利用除掉鹿黎。”
知道傅母心狠手辣,喜歡借刀殺人。
但白家可不是什麼棋子。
旁邊的白承宇也點了點頭。
“媽說得對,瀾風藝展上,傅夫人被鹿黎打臉又重傷,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他上次在SKT,就能看出鹿黎不好惹。
但是這村姑顯然不明白樹大招風的道理,現在就明晃晃得罪了傅母。
白承宇頓了頓:“這樣做,也能省得傅北梟盯上白家,惹得我們一腥。”
他到現在都還忌憚傅北梟。
真不知道男人怎麼會鹿黎撐腰?
白雨眉頭微皺,想到宋雅蘭那個老妖婆,現在都還心有余悸。
“但是我覺得傅夫人險狡詐,恐怕不好利用,待會就來拜訪,咱們早做準備。”
白夫人并不放在心上:“放心,我還不至于親自出手,被當槍使。”
說完也就安排下人準備接待。
很快,暮吞噬晚霞,天徹底暗下來的時候,傅母如約出現在白家。
此刻管家和傭人被盡數遣散。
“白夫人好。”傅母慢條斯理打招呼,隨意喝了口茶:“想必你知道我為什麼來這里。”
聰明人之間打道,也本不需要拐彎抹角,白母索打開天窗說亮話。
“我們現在都想解決鹿黎。”
聽到這句話,傅母笑了笑。
將茶杯放下,開口就是驚天炸雷。
“我聽說,你跟鹿黎母親的死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