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瞬間，柳芳就意識到不對勁。
沒想到剛才費盡心思混病房，等來的竟然是甕中捉鱉！
柳芳回過神就要跑。
結果下一秒，胳膊被狠狠攥牢！
只見病床上的鹿黎，手時干脆利落。
“跑什麼？我等你好久了。”
“放手！”柳芳劇烈掙扎著，想逃竄卻被鹿黎錮得很死。
小臂傳來的劇痛讓直接跪地。
“我老公去哪了？”
以為Luna和殺手是一伙的。
而鹿黎居高臨下地摘掉口罩。
“關心別人之前，你最好先關心一下自己，我能救好你丈夫，也能毀掉他。”
四目相對，柳芳面如死灰。
知道今天是躲不了了，癱倒在地上：“要殺要剮隨你便，我只求你放過我丈夫！”
鹿黎冷笑一聲，眸犀利。
“你不認識我了？”
“不認識。”柳芳了口氣，發現確實眼，但記憶模糊已經辨認不出。
但是下一秒，就愣住。
只見鹿黎耳垂上有一顆微小的紅痣，形狀和位置非常刻骨銘心。
“你是……你是孟月蕓的兒？這麼多年你竟然真的活下來了！”
柳芳錯愕不及。
當年，就是負責給孟月蕓接生的護士。雙胞胎本該死，但了惻之心。
聽說姜偉華把這個兒丟到鄉下自生自滅後，殺手也早就理了。
最終又用別的孤兒作為替。
所以柳芳多年來一直以為，鹿黎早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鹿黎。
可現在完全顛覆的認知！
鹿黎眼神冰冷，近乎一字一句。
“當初你注的MCA藥劑，導致我母親死亡，這些你應該都記得很清楚。”
柳芳閉雙眼，沒有反駁。
“……是我。”
這麼多年，早就遭著良心的譴責和煎熬，嚨干道：“院長拿我老公生命威脅，後來每個深夜，我都會夢到你母親的臉。”
人躺在角落安靜的盯著。
夢里簡直如同鬼魅。
柳芳說不下去，著眼角淚滴看鹿黎。
“我罪無可恕，你干脆給我個痛快吧！”
鹿黎只覺得腔里像被火燒。
“你休想死得這麼輕松，說出幕後人，MCA藥劑不是你這種普通護士能拿到的。”
這句話卻像是激發柳芳深層恐懼。
“不行，我說出來會死……”
病房很安靜，這就襯得這聲下意識的自言自語，分外清晰駭人。
鹿黎眼鋒凌厲：“你瞞著照樣會死，因為只有死人才能完保守。”
說完，當面給陸明慎撥了個電話。
“說說殺手向。”
免提打開，電話那端的聲音著沉靜。
“殺手準備了炸藥，明顯是要讓柳芳和丈夫死在研究所，要不要現在拿下？”
鹿黎瞇著眼睛沉思了下。
“不用，你直接派人吸引殺手去假病房，將計就計，用他們捆綁好的炸藥，把那邊炸毀後，確保不留後患。”
電話掛斷，看向柳芳。
“你剛才應該也聽到了，幕後人絕不會讓你們茍活，而在我手里，起碼還有條活路。”
柳芳早就知道這點。
但沒想到孟月蕓的兒，此刻不僅活著，而且還為了研究所創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