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灼熱氣息攀升,心跳振聾發聵。
傅北梟攬著的腰肢,將輕而易舉抱坐在大理石臺面,雙手撐在側。
“五年前你消失的時候,我確實想過再見面後,將你折磨得生不如死。”
他話語著意味,耳鬢廝磨的時候,也讓鹿黎到危險。
“那現在呢?”
“現在我改變了主意。”傅北梟像是最親的人在耳邊呢喃。
神也變得有些晦暗不明。
“我知道打從一開始,你接近我就是為了利用,要麼是因為,要麼是因為維克托。”
“而鹿小姐現在毫無征兆的接近,或許又是為了別的什麼原因,但我不在乎。”
他抬起的下。
輕而易舉就能擰斷脖頸。
這種危險又瘋狂的人,對鹿黎來說向來都是應該遠離的存在。
約約察覺到暴風雨即將來臨。
“傅總,有些事挑明就沒意思了。”
鹿黎發現他果然敏銳。
又或者說正是因為他們骨子里太像,所以一個眼神,對方就知道意圖。
“既然你都知道,為什麼還上來?”
傅北梟笑起來。
他手指從鹿黎勾人的眼尾,逐漸落到那漂亮的玫瑰瓣上。
“鹿黎,是你選擇招惹我,也是你一而再再而三接近,沒有從我邊逃離。”
“應該是我要問你,既然知道我不是什麼好人,怎麼還敢跟我共謀?”
鹿黎薄薄的蝴蝶骨,靠墻輕。
又不是第一次與虎謀皮。
而傅北梟就是頂級獵。
“傅總,我只是想跟你打個賭。”
腰肢被錮,看著傅北梟漆黑的眼睛:“賭你有朝一日,或許會丟盔棄甲來救我。”
傅北梟俯盯著這張艷麗的臉。
他嗤笑一聲。
丟盔棄甲來救?
真是狂妄。
不過這也令他想起當初在天使醫院,無征兆落下的那滴眼淚。
他從沒想過有誰能把傷到這種程度。
“如果你擔心的是這點,那就留在我邊,我會給你提供庇佑。”
“不管是裴斯寒還是姜家,你想殺人,我隨時都能為你遞刀。”
冷調燈下,彼此之間的對視,仿佛巖漿般逐漸灼燒到沸騰。
鹿黎心臟微,仰頭看他。
跟傅北梟針鋒相對又算計了多年,習以為常算計又步步為營。
賭不起,也怕一敗涂地。
尤其是經歷過那樣糟糕失敗的婚姻,會過什麼從熱期到相看兩厭。
“傅總,你這算是對我告白嗎?”
嗓音很低卻足夠清晰問出這句話。
傅北梟也不知道。
唯一能確定的是,想留住鹿黎,這種過分偏執的占有讓他屢次失控。
他并沒有直接回答鹿黎,而是反問道:“我只是想知道,怎麼追你?”
鹿黎愣了下。
顯然這句話實在是很容易讓人誤解。
傅北梟看著道:“我是說,想對你了解得更深更多,才能并肩而行。”
他解釋的這句話,卻也實在微妙。
鹿黎眉眼彎彎笑了起來,腔里像是被什麼東西填滿,愉悅也酸。
“那傅總很快就會知道。”
抬頭親了親男人的角。
蜻蜓點水,一即分。
傅北梟看著那雙笑意盈盈的眼睛,再往下就是剛才吻過的薄。
明明也不是沒親過。
可僅僅一個吻,卻令他心悸。
“留在我邊。”
“我現在就在你邊。”
鹿黎的話被淹沒在吻中。
狹窄仄的大理石臺面很冰涼,然而盡褪後,卻變得灼熱無比。
男人越往下,便越息。到深,覺得傅北梟今晚格外可怕。
食髓知味,埋頭苦干。
一次次都像是要讓懷孕。
……
翌日清晨,鹿黎醒得早,起時被子落,出圓潤肩頭,上面還有紅痕。
窗外果然稀稀瀝瀝下起了雨,昨晚隨心所的放縱混,到現在也該結束。
起訂下佛羅倫薩的機票,然後留了張便簽,再用紅絨盒子在上面。
“傅北梟,再見。”
做完這一切,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