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皮膏藥又上來,鹿黎打量他。
“裴大爺怎麼魂不散的?我就算酒吧點八個男模,都只能算是我瀟灑。”
聽到男模,傅北梟神更冷。
他抬頭看著裴斯寒,原本就不爽的心更加惹火:“裴公子也配說不恥?”
視線錯,裴斯寒當然能聽出火藥味。
他本就不想忍:“我好歹是鹿黎前夫,傅總如今連名分都沒有……”
結果傅北梟像是聽到了極為好笑的笑話。
“合格的前夫,就應該和死了一樣。”
裴斯寒臉瞬間沉。
但是這會時間,他忍著怒火深吸口氣。
“鹿黎,我只是想送你。”
說完,他還無比別扭地補充了句。
“國外暴頻繁,我怕你出國不安全。”
裴斯寒知道傅母和白家聯手,利用姜偉華把鹿黎騙出國。
這種賣兒的事,他雖然看不順眼,但是因為想到欠債一個億,他就忍了忍。
只是裴斯寒總覺得心神不寧。
“你最好買點防用品……”
他想叮囑鹿黎,但是注意到不遠的保鏢之後,也沒有說太多詳細的。
按照計劃,鹿黎被送出國後,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只是會被限制回來。
結果本就不領。
“裴斯寒,你還是別貓哭耗子假慈悲。”
鹿黎眼底沒有毫溫度。
“我不需要你假惺惺在這里安,不如現在趕回去安安未婚妻。”
看得出來,裴斯寒也參與了騙局。
人變了以後,真是愈發面目可憎。
“你!”裴斯寒像被扇了個無形的掌,臉頰火辣辣得痛,他沉著臉道:“憑什麼傅北梟能送你,而我就不能送?”
這話帶著連他都沒察覺的醋勁。
然而傅北梟卻居高臨下道:“我在追求鹿小姐,當然可以送。”
裴斯寒知道這事,卻不以為然。
“傅總,我勸你不要太自信,小黎之所以待在你邊,都是為了氣我……”
他心里有煩悶的愧疚。
如果沒離婚,怎麼可能得到傅北梟?
結果鹿黎卻低聲笑了起來,索牽起傅北梟的手,十指相扣分外親。
“裴斯寒,你半手指都比不上傅總。”
兩人手腕輕,黑曜石手鏈和碧玉鐲撞在一起,發出細微聲響。
落在外人眼里,簡直天造地設的一對。
傅北梟本來趕來這里是要興師問罪的,結果只是單純牽個手而已,他卻勾起角。
“裴公子聽到了吧?”
他知道鹿黎只是甩掉裴斯寒。
即便如此,他還是心愉悅地配合。
“你最好有自知之明,現在就滾遠點。”
兩人十指相扣,宛如。
裴斯寒看到這一幕有瞬間震驚。
他們相又十指扣,他怎麼可能意識不到代表著什麼?
“鹿黎,你居然變得這麼隨便。”
心臟驟,裴斯寒不敢置信。
“難道就因為傅家背景稱你心意,所以你心甘愿跟他……”
那些話他都說不出來。
明明結婚三年來,鹿黎都為他守如玉,甚至不曾牽過手。
但現在卻明目張膽跟另一個男人親!
他剛說完,鹿黎就嘲諷回懟。
“我還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又不是封建社會,難道我離婚還要為你樹貞潔牌坊?”
裴斯寒不可置信瞪。
腦海中有名為理智的弦崩斷。
“你明明深著我,這麼多年爭吵矛盾分開無數次,你從沒找過哪個男人!”
他意識到鹿黎本就沒否認。
裴斯寒本不相信。
“我知道,你想刺激我,讓我吃醋。才演了這場戲吧?你對傅北梟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