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寒有些呼吸不過來,甚至不用診斷都能知道,肋骨斷了好幾!
“你……”
在場其他人也全都傻眼了。
傅北梟就算是發瘋,也不能這麼蠻不講理吧?這跟故意謀殺有什麼區別!
然而此時,傅北梟卻放出一段口供。
“我再狠,也比不過你們狼心狗肺。”
傅北梟把手機擴音放到最大,只見里面清晰無比傳來一段姜偉華的聲音。
“傅總我錯了,確實是白家和傅母聯手,想用八百萬利益,讓我把鹿黎騙到黑礁島。”
錄音里,他痛哭流涕。
顯然在遭極為痛苦的折磨!
“這件事裴斯寒和白雨都知道,您大可以直接去問他們兩人。否則,我怎麼會糊涂到去害自己的親生兒……”
清晰無比的聲音傳來,白雨驚了。
本來還在想這段時間姜偉華會不會出事,沒想到居然被嚴刑拷打!
而裴斯寒本就吐,此刻只覺得氣翻涌,渾都像散了架。
“不……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想讓鹿黎在外面待一段時間,沒想讓死!”
這句話確實發自心。
但是當證據淋淋放在面前,無論是有心還是無心,他都無法再自欺欺人。
隨著丑惡的真相被揭開,輿論瞬間就翻轉,眾人恨不得傅北梟再用點勁!
“我就說鹿小姐怎麼會無緣無故去黑礁島,沒想到是被前夫和小三騙過去的。”
“裴斯寒真是道貌盎然的偽君子,鹿小姐懲除惡,怎麼死的就不是他?”
“我懂了,咱們這里國法律不適用,難怪這兩個人會這麼囂張。”
“呸,就算法律懲戒不了,他們也該被釘在恥辱柱上讓唾沫星子淹死!”
尤其是那些被拐賣的家庭,更是對激涕零,所以已經有不人義憤填膺。
也不知道是誰起的頭,只見有人立刻上前圍毆裴斯寒和白雨。
“我如果是傅總,絕對殺了你們!”
不人可謂是拳拳到,揍得不輕,裴斯寒和白雨更是抱頭鼠竄。
“你們放肆,我可是白家大小姐,再怎麼也不能打我的臉……啊!”
眼場面失控,傅北梟神更冷。
他要讓這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遠有人低帽檐,喃喃自語道:“鹿王,你真是招惹到不得了的存在。”
玄貓轉就悄無聲息離去。
野郊僻靜,推開房門後,一邊給鹿黎遞上剛買的藥,一邊心有余悸。
“我跟你說,傅北梟瘋了。”
和鹿黎今天才從荒島逃回A市,沒想到會遇到這麼炸裂的事!
“葉青芬給你舉辦追悼會,傅北梟鬧到姜家砸靈堂,還手撕渣男賤……”
玄貓描述得活靈活現。
而半靠在床上的鹿黎,眉頭越來越。
“我得給他寫封信。”
和玄貓從荒島逃生的期間,陸陸續續遇到有人追殺。
鹿黎不確定是不是主使人,是不是參與過人實驗的上流階級。
明明黑蝎已死,但總覺得不安。
玄貓不解:“怎麼不打電話?”
“傅北梟很聰明,會追蹤到位置。”鹿黎看著鏡子里的側臉,已經面目全非。
“我和他現在不是見面的時候。”
如今難纏的尾沒理干凈,而因為墜崖,半張臉也近乎毀容。
于是很快,就提筆寫信。
做完這些,又摘下手腕的碧玉鐲,一起塞到信封袋中,遞給玄貓。
“幫我送到傅家,別被發現。”
玄貓知道在意的是什麼:“放心。”
離開後,鹿黎坐在鏡子前換藥。
只見有道深可見骨的傷痕,懸崖近萬米,跌落深淵沒死已經是萬幸。
“沒想到生丸會派上用場。”
之前想給銀面送禮,所以在拍賣會上拿下了生丸。
如今讓玄貓幫搜集藥材,這才仿制一顆,但終歸不是原品,效果大打折扣。
相比之下,恢復速度也更慢。
敷好藥,給沈嘉嘉打了個電話,對方聲音明顯帶著疲憊的嘶啞:“誰?”
下一秒沈嘉嘉就聽到悉的聲音傳來。
“嘉嘉,是我。”
沈嘉嘉不可置信瞪大雙眸。
“小黎寶貝,你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