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幫鹿黎清除痕跡的人。
傅北梟斂眉:“你可以離開了。”
江逸安:“呵呵。”
他今天果然不該來這里!
江逸安離開以後,傅北梟若有所思用指節敲打著桌面。
“派人跟著他,把最新研發的移監視放他上,轉移到公寓里。”
秦書點頭:“我這就去。”
傅北梟知道鹿黎是那種一旦決定消失,就能做出死遁的人,要不然消失五年。
但他并不相信所謂的兩清,直覺告訴他,鹿黎上絕對出了事。
“江逸安,現在就靠你了。”
他疲憊不堪了眉心,隨後全神貫注打開另外一個蔽頁面。
直到深夜,傅北梟追蹤頁面終于刷新,手底下的人也立刻向他匯報。
「西海鎮16號,信號源確認。」
簡單一句定位追蹤,卻讓他心跳如狂。
傅北梟幾乎是立刻點開地圖,死死盯著屏幕上那個紅點,距離A市極近。
這一個月以來強行抑的緒,即便用高強度工作麻痹,此刻也本無法克制。
“找到你了。”
……
兩天後,西海鎮。
鹿黎面前放著廢舊的收音機,這個月以來,和玄貓以維修名義偽裝份。
“傅總這段時間看起來正常,就是有點工作狂,還幫你報復了不人。”玄貓了個懶腰:“所以你放心吧。”
鹿黎嗯了一聲。
但心中總是有種的不安,尤其是在今天,幾乎快要達到頂峰。
玄貓拍了拍的肩膀。
“哎呀愁眉苦臉干什麼?你可是大人,雖然有道疤痕,但是很快就能痊愈。”
“我就不行了,沒法靠臉吃飯,這段時間跟著你還被牽連,你可得對我負責!”
鹿黎笑了笑,隨後認真看向。
“那你要不要在我手底下工作?年薪千萬,非常靈活自由的那種。”
玄貓眼睛都亮起來了。
“草,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富婆,那簡直太行了,可不許反悔啊!”
“我說話算話。”
“就知道你眼不差。”玄貓得意洋洋笑了起來:“好啦不多說,我得出趟遠門,大概三四天就回來,有事記得聯系我。”
“好。”鹿黎點頭。
和玄貓之間有種奇妙的聯系,兩人從來不過問對方過去和現在。
畢竟誰還沒個呢?
而玄貓離開後,鹿黎在院子里不僅不賣維修著面前的老式收音機。
周圍鄰居們也都很和善,這里的日子平靜無比,只是總會想起傅北梟。
當初意大利初遇,這人就毒舌到沒邊。
傅北梟還曾經道:“鹿小姐也就只有這張臉能看,真不知道誰會喜歡你?”
人閑下來,總會想到往事。
以前從未在意過這張臉,但離開黑礁島後,鹿黎知道某些東西在發生變化。
為傅北梟了心。
明明膽大妄為了半輩子,可為什麼到這種東西,反而會心生膽怯?
鹿黎想說服自己。
或許那時候并不是為傅北梟心,而是危機時,腎上腺素刺激下的緒波。
沉思之際,有人推門而。
“Luna,這是你要的藥材。”
只見陸明慎聲音帶著點無奈。
“你冒險消失一個多月,半點消息都沒有,唯獨涉及到研究所才會找我。”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他卻很愉悅。
這段時間,傅北梟掘地三尺都找不到鹿黎,但他為研究所的核心下屬,卻可以借著送藥這件事來見。
是不是說明,他的位置無可替代?
鹿黎把藥材拿過來。
“我只是不想冒險,也就這幾天才解決完跟蹤的尾,柳芳那邊怎麼樣了?”
陸明慎把資料也遞給。
“用了催眠手段理,想起了很多當年的細節,已經記錄在資料里。”
他說到這里頓了頓。
“不過有點奇怪,維克托被傅北梟抓了,黑蝎也已經死亡,但是依然有人在找柳芳。”
說明人上的,價值連城。
陸明慎抬頭跟保證。
“這些事你暫時不用心,安心休養就行,我會負責給你送藥。”
“不過這些藥材都是針對疤痕的,Luna,你是不是……”
陸明慎已經有了個猜測。
他嗓音里帶著微不可查的輕,畢竟打從一進來就看到了這張面。
結果話沒說完,院子外傳來靜,貌似是一位不速之客。
“聽說這里,什麼東西都能修。”
男人逆著,神有些看不分明。
鹿黎卻作微頓,像是應到什麼,抬頭就看向他那肩寬長的影。
只一眼,就愣住。
“嘩啦”一聲。
手中資料也瞬間散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