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鹿黎的角度,能微微看到年人臉上也戴著銀面。
不管是質地還是花紋,都不會錯。
只見他攥掌心道:“蕊蕊,我知道你都是不由己,傅家可是魔窟,更別說傅北梟那個魔頭,曾經還那樣對待過你!”
銀面帶著顆急切和想證明的心。
“我最近確實沒什麼錢,但是你放心,很快我就會超過傅家,絕對能給你能想要的未來!”
鹿黎聽得雙眼微瞇。
什麼做傅北梟曾經那樣對待過?
這兩人聽起來淵源頗深。
而林蕊則是笑了笑,就像是個能包容一切的大姐姐:“齊知晏,我想要的是權勢和金錢,你太天真,不懂這些。”
毫不遮掩野心。
不過卻也會適當地給自己留條退路。
“這樣吧,以後我們還是好朋友,像今天這樣的胡話就不要再說。”
比起白雨那副無辜溫的做派,林蕊無論是手段還是心思都比高明的多。
既是拒絕,也是給機會。
想要的,不擇手段也會得到。
果然也正是這幅獨立自強的做派,讓銀面更加舍不得放手。
“蕊蕊,我遲早會向你證明自己!”
旁邊的白雨如果不是瞎了一只眼,此刻還真想翻白眼。
哪來的窮小子,想吃天鵝?
聽說傅母說了,林蕊可是年紀輕輕就掌控娛樂公司,可謂這幾年的權貴翹楚。
而銀面這種毀容又窮酸的貨,渾上下服都是廉價的地攤貨。
“弟弟啊,林蕊小姐很耀眼,你要是真想追上,以後就拿出點真本事。”
白雨眼神輕蔑。
親昵地挽住林蕊胳膊。
“畢竟要抵抗傅家,非同小可。要知道前段時間,姜家被滅門,連尸都不剩,聽說就是傅北梟的手筆,你別被嚇到。”
提到這里,白雨就恨得咬牙切齒。
現在爸爸失蹤,母親自從教堂發瘋後就一蹶不振,而和裴斯寒更是慘遭辱。
沒想到連姜家都徹底消失!
除了傅北梟,還能是誰干的?
然而林蕊抬頭,笑容明艷道:“雨,捕風捉影的事怎麼能說呢?”
雖然是病弱人的長相,然而像這樣笑起來的時候,卻給人一種可怖。
白雨不自有些後怕。
“瞧我都糊涂了,確實都是些謠言。”
三言兩語,鹿黎就能看出來。
即便綠茶如白雨,在這位林蕊小姐面前,都得伏低做小。
看來白家是真的不行了。
而銀面卻因為這番話,更加有刻板印象:“你放心,我以後一定帶你逃離魔窟!”
鹿黎角都忍不住了下。
不是。
他是傻子嗎?這麼好忽悠。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就是拒絕啊。
就在此時,咖啡廳外面傳來一陣,只見傅母頭戴一頂鵝絨帽走進來。
黑蕾莎的鵝絨帽,幾乎快要遮住半張臉,也擋住之前鹿黎削掉的頭皮。
“蕊蕊,我聽人說,某個黃小子還是死皮賴臉追著你不放?”
宋雅蘭臉上了很多,但是依舊遮擋不住黑眼圈,明顯神憔悴很多。
黑蝎死亡、姜家覆滅、德黑賭場被毀……
樁樁件件都在針對。
明明鹿黎那個村姑已經死了,但是傅北梟居然還是這麼放不下!
想到這里,直接招呼後的黑人。
“正好,今天可以一次解決。”
黑人出現的剎那,本來就沒什麼人的咖啡廳更加寂靜無聲。
而鹿黎本就坐在僻靜角落里,看見這一幕,干脆利落拿起匕首。
結果下一秒,暗不知道從哪里出現另外一波黑人:“誰敢傷害爺,就是找死。”
銀面有些錯愕。
父親怎麼會派人跟來這里?
傅母冷笑:“小子,你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都敢花錢請人來演戲了!”
就在氣氛劍拔弩張時,林蕊擋在面前。
“夫人,我確實已經解決好了,如果在這里手,恐怕會鬧出不好的輿論。”
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傭。
從容不迫的氣場,也讓人紛紛注目。
“況且,您也不希明天的宴會,要被今天這樣的小事給打擾吧?”
林蕊柳葉眉纖長,明明是出江南水鄉的人,好似弱柳扶風,卻帶著睥睨。
一旦齊知晏出事,財富地位就全毀。
可不想被揭穿。
但是這一幕落在銀面眼里,就像是被心的人維護,他心臟都在瘋狂跳。
“蕊蕊……”
話沒說完,傅母打斷他。
“小子,今天算你福大命大,但如果以後再讓我發現你糾纏不休,可就沒這麼好命。”
宋雅蘭嫌惡地看了他一眼。
就這種窮酸貨,和當年貧民窟里的林蕊簡直一模一樣。
如果不是林蕊這些年突然翻,還真是不想用這枚低賤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