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這種東西,要找也需要花費時間,再拖下去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于是鹿黎出匕首,劃破指尖。
噗嗤——
珠一滴滴掉落。
傅北梟漆黑眼眸很深,他幾乎是立刻就攥住鹿黎的手:“你在做什麼?”
但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見鹿黎已經把指腹遞到他邊,腥味也蔓延開。
“我的能解輕微毒素。”
幸好也只是輕微,如果加重的話,恐怕還得回研究所一趟。
而傅北梟也嘗到了的。
是鐵銹味。
是鹿黎毫不猶豫割喂給他。
這一刻,他說不清究竟是在為剛才那一瞬間心悸,還是在為現在沉溺。
“鹿黎。”
“我在。”
鹿黎松了一口氣。
能覺到熱舌尖抵著指腹時,會帶來一陣輕微栗。
“我以前用試過毒,逐漸對很多毒都免疫,所以如果是輕微中毒,我的能解。”
并沒有瞞過去。
之前師父說要教學醫的時候,鹿黎同時也想學毒,這個人向來說到做到。
對別人狠,也對自己狠。
而這點,恰恰和傅北梟是一樣的,他聽到這話心臟也就有些。
“或許我該早點認識你。”
傅北梟肺腑的微痛已經消失,但他心臟卻依舊在無法控制地跳很快。
在口中彌漫,可他骨子里那求,卻像野草般瘋長。
鹿黎和他四目相對。
“現在認識,也剛剛好。”
什麼都來得及。
一切也都是最好的天意。
抬頭卻看見傅北梟那雙眼睛深邃得像漩渦,仿佛稍不注意就會讓人沉溺。
下一秒,他非但沒有松開的手,反而就著這個姿勢將拉懷中。
傅北梟俯吻下去。
本來就帶著點腥味的瓣,彼此親吻的時候有種說不出的忌。
齒纏,漸濃。
鹿黎只覺得快要站不穩,直到推開他以後,兩人呼吸都有些加重。
“傅北梟,你是不是故意來勾引我的?”
“嗯。”傅北梟聲音都啞得不樣子:“今晚要不要來試試?”
他這話簡直就是明晃晃邀請。
鹿黎氣息都有些了,瓣被吻得通紅,上面還沾著點漬。
“行啊,你可別反悔。”
發現男人在床上更反差。
傅北梟低低笑了起來,嗓音又低沉,最後在瓣上吻了下。
“那個假僧人被我抓住的時候就畏罪自殺了,他應該也是團伙作案。”
聊到正事上,鹿黎也就認真起來。
“我估計傅家這段時間有,還是得讓人保護好。”
白家這次可算是下了本。
也幸好沒有往傅老太太上打主意,否則都不確定後果會怎樣。
傅北梟摟的腰,眼神多了冷意。
“行,我會讓他們債償。”
金寺已經不是久留之地,所以傅北梟也就帶著鹿黎先回到傅家。
老宅里,老太太正坐立不安地喝水,一看到他們進來,就立刻起。
“你們可算是回來了,剛才有人說金寺出事了,我這顆心也跟著七上八下的不安。”
傅老太太明顯心有余悸。
“我想到之前讓小黎去後院的那個僧人,眼神飄忽不定的,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雖然老了,但是腦子并不糊涂。
鹿黎和傅北梟相互對視一眼,知道這些事瞞不住,上前扶著老人家坐下。
“,您的直覺沒錯,那個僧人確實有問題,但是已經被北梟解決掉。”
老太太倒吸一口涼氣。
“那你們剛才沒傷吧?”
傅北梟也跟著坐在旁邊,握住的手:“放心,我們沒事,當初在後院……”
他言簡意賅代了下事經過,也略去了最腥的環節。
只是說有人害鹿黎,已經被理。
傅老太太聽得心驚跳,轉而也就抓住了鹿黎的手:“好孩子,幸虧沒事。”
最近總是覺得不安寧。
雖然傅北梟和鹿黎已經公開關系,但是老太太清楚,往後會有無數雙眼睛盯著!
恐怕這件事還只是個開始。
“別擔心。”鹿黎也回握住老人家的手:“那些人會自食惡果。”
就在此時,被老太太派出去打聽消息的管家回來了,他眉頭鎖地匯報。
“金寺那邊,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