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2總裁辦公室。
剛準備下班的韓漾收到康茉的消息。
【天下無敵帥氣的舅,明天茵果老師還有一場簽書會,能不能麻煩你再去幫我排個隊呀!可.jpg】
【沒空。】
【哎呀求你了老舅,明天是燕城最後一場了,後面茵果就去其他城市了。】
【給你媽說去。】
【……】
過了幾秒,康茉改變戰:【你不答應我就去求念寶。】
康茉深知一個道理,這世界上,唯一能拿舅的,就只有韓念一。
韓漾嘆口氣,直接退出手機。
喬霖敲門進來,將一份文件放到韓漾辦公桌上。
“韓總,這是濱城那邊的行程安排,明天一早出發,預計下周一返回燕城。”
“好,放這吧。”
“小爺那邊需要我……”
“沒事,我會安排。”
喬霖點了點頭,他跟在韓漾邊好幾年了,知道他很這樣長時間出差,主要就是放心不下家里的小爺。
但這次和濱城那邊的合作非常重要,這一周時間,已經是過的行程了。
喬霖見韓漾自有安排,也就沒多說什麼,心想,大概是給孩子他媽照顧吧。
畢竟人都帶來公司了,也進過私人休息室了,一家三口的關系應該還不錯。
喬霖出去後,韓漾又在辦公室坐了一會兒,已經是下班時間,卻遲遲沒有起。
思索半天,最終從屜里拿出上次喬霖買來的那幾本書,這才走出辦公室。
車子駛出科技園,路上給劉媽打了個電話後,直接朝皇冠酒店的方向而去。
-
梁以煙這兩天逛商場,給念寶買了十來套服,春夏秋冬都有。
前幾年每次到裝店,都下意識避而遠之,這兩天鼓起勇氣進去後才發現,本停不下來,每一套都覺得好可。
尺寸是按覺買的,念寶皮白,不挑。
酒店房間里,梁以煙把買回來的這些服又拿出來欣賞了一遍才重新裝好,打算下次到韓漾就給他。
正收拾著,門被敲響了。這個點,應該是盛堯年有什麼事找。
跑過去打開門,卻看見韓漾站在外面。
一周多時間沒見,臉上明顯有些意外。
愣了一瞬後走到房間外,反手把門從後面關上。
“有事嗎?”
韓漾看見的作,差點冷笑出聲。
來找就這麼見不得?
“有人?”他看了眼後面,故意問,“不方便?”
梁以煙沒回答他,又問了一次:“這個時候來,有要事嗎?”
韓漾盯著後面的房間沉默了片刻,這才將手里的三本書拿出來。
“幫我侄來找茵果作家簽個名,這種事方便嗎?”
他語氣平靜,卻帶著點自嘲的冷意。
酒店走廊上的燈淡雅和,倒映著男人清雋頎長的影。
一雙深眸看著,晦暗不明。
梁以煙移開眼,接過他手里的書,重新推開後的門,“稍等一下,沒帶筆。”
進去的同時,門又從里面被關上。
門鎖一開一合的聲音,就像一支支毒鏢準向男人的心臟。
沒想到只是一周時間沒見,竟變得如此陌生疏離。
他站在那一不,兩分鐘後,看著門重新被打開,人把簽好名的三本書拿出來,客套地朝他笑了下,“好了。”
說話時,後的門又被隨手拉上了。
韓漾接過,冰冷地說了聲謝謝。
梁以煙抬頭問:“還有事嗎?”
男人抑著口的郁氣,“明天我要出差,一周時間。”
“?”
“這周念寶暫時不上跆拳道課。”
梁以煙微微蹙眉:“什麼意思?”
韓漾沒說話,只越加煩躁地看著眼前的人。
穿的是一件米睡袍,可能剛洗過澡,上還散發著淡淡的茉莉花香。
長發隨意地挽在後面,出白皙修長的脖頸,讓人想一把扣住,在墻上狠狠地親吻。
但此刻房間里面住著的,是另一個男人。
將會有另一只手的脖頸。
越想越煩躁。
見他不說話,梁以煙突然反應過來,一臉難以置信,“你是不放心我?”
“你怕我趁你不在,把念寶藏起來帶走?”
想到這,梁以煙越加覺得可笑,整個人都氣冒煙了。
“韓漾,我在你心中竟是這樣的人?”
晚上9點過的走廊上,雖然沒什麼人,雖然已經氣急敗壞,但梁以煙還是盡量著聲音。
可這一切在韓漾看來,都是為了避嫌,是為了不讓里面的人聽到。
他突然說了一句:“我可以讓你見兒子,想怎麼見就怎麼見,你只需要做一件事。”
“……”梁以煙住心中火氣,“什麼事?”
“和他分了,跟我結婚。”
“……”
梁以煙覺得這男人大晚上在這風。
“韓漾,沒事別在這無理取鬧。”
不想糾纏,轉就要推門進去。
可子剛進去一半,就被一個力道猛地拉了回來,房門也在後被死死關上。
梁以煙還沒站穩,一只大手就扣在的後脖頸。接著,一個急促又瘋狂的吻就了下來。
男人掐著的腰,霸道地撬開的,不給一反抗空間。
“唔~”
一切都來得猝不及防。
反應過來的梁以煙一邊拳打腳踢,一邊罵著臟話,卻被盡數吞進這個吻里,一個字也沒出來。
酒店的走廊空曠靜謐,任何一點聲音都被無限放大,人嚶嚶嗚嗚的聲就像落在山谷中,無限回,無限延長。
“再里面的人就聽到了。”男人抵在邊好心提醒。
梁以煙全發燙,剛想說什麼又立馬被捉住舌尖,發不出半點聲音,只能用盡全力氣往外掙。
可是這男人188的高,梁以煙在他懷里就像個小仔,腰被死死掐著,整個子被摁在他懷里,得嚴合,本沒有發力空間。
片刻功夫,子就被親了。一雙黑眸眼尾發紅,水霧朦朧。
韓漾看著懷里的人,有了明顯反應。但他依然不放手,只是放輕了力道,像是安般繼續貪婪地吮吸的櫻。
有人從走廊路過,頓住了腳步,又默默離開。
男人不管不顧,心里只有瘋狂的嫉妒。
他一想到房間里面有個男人在等著,就嫉妒得發狂,再也沒有任何理智。
梁以煙全已經沒有力氣,整個人就靠韓漾的一只手支撐著。心里罵了無數次臟話,把這狗男人全上下都罵了一遍,對方才終于松開。
紅著眼:“你是不是瘋了。”
韓漾抵著的額頭,“你怎麼知道我已經瘋了六年。”
梁以煙真的覺得他瘋了,一把將他推開,瞪著殷紅的眼:“既然有了其他人,就應該好好過日子,你這算什麼?強制侵犯?”
韓漾苦笑:“沒有其他人,現在的日子也一點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