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煙被江均送回酒店後不久,天空就下起了瓢潑大雨。
去洗了個澡,剛出來就聽到敲門聲。
打開門,韓漾站在門口。
全被暴雨淋,額上的短發滴著水,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此刻帶著明顯的戾氣。
“找他是喜歡錢?還是喜歡刺激?”
他盯著,聲音冰冷。
梁以煙意識到不對勁,立馬就要關門,然而門砸過去時,并不是清脆的響聲。
韓漾的手被夾出一條印。
下一秒,門在男人的後被關上。
“你要干嘛?”
梁以煙看了一眼的手,又在他的眼神迫下後退兩步。
從沒見過這副模樣的韓漾,好像在接近瘋狂的邊緣。
“我就想問梁大小姐,是喜歡錢?還是喜歡刺激?”
男人帶進來一水汽,浸酒店的地毯。被夾的左手也開始充,變得腫脹。
但他毫不在乎。
當他看見跟著江均進小區的那一刻,他就已經什麼也不在乎了。
什麼自尊、名譽,什麼克制、尊重,統統都拋之腦後。
他現在只想把狠狠在床上。
就像當年那樣。
梁以煙蹙眉瞪著他:“我找誰,我喜歡什麼我想要什麼,都不關你的事。喝醉了就回去睡一覺,瘋了就去醫院。”
男人卻扯了一點角:“睡也是睡你,瘋了也只有你能治。”
“……”
徹底瘋了。
梁以煙轉頭就要拿電話報警。
然而剛走出一步,就被男人一個力道按在墻上。
“不管你是喜歡錢,還是喜歡床上的刺激,我都能滿足。”
韓漾的聲音發啞,突然以一種卑微的口吻:“別找他,找我行嗎?”
梁以煙被他猝不及防的反應嚇到,然後一臉的難以置信。
萬萬沒想到,這個曾經在大學里出了名清冷學霸,有一天,竟會對說出如此一番話。
“韓漾,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韓漾額頭埋在的肩上,把全的水汽也渡給。
“我比任何時刻都清醒。”
“梁以煙。”
他輕輕喊的名字。
“要不要和我一夜?你知道的,我技很好。”
說著,還沒等對方回答,就微微偏頭,一下子含住了左邊那顆耳垂。
用力吮了一下。
一瞬間,梁以煙全麻,整個子不自覺地微微抖。
“怎麼樣?”
還沒等從抖中緩過來,男人滾燙的呼吸又打在耳邊,繼續刺激著敏神經。
看見的反應,韓漾揚了揚角,眼神忽地暗沉。
像是到鼓勵般,他立馬站直了子,捧著的臉蛋,直接埋頭親了下去。
這個吻來得又急又猛,梁以煙完全沒有任何防備。
等回過神來開始反抗,纖細又飽滿的已經被摁進男人的懷里,上的真睡也完全被浸。
圓潤的部被兩只大手包裹,很快就到對方的反應。
梁以煙瞪著眼珠子,出雙手用力將他推開,大聲著氣:“你瘋了,我有男朋友。”
人的睡被得松松垮垮,韓漾看著紅的皮從臉頰延到前,燥熱難安。
“我不在乎。”
他極為認真地回答,聲音低啞又干。
梁以煙不可思議地瞪著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韓漾看了眼自己的下面:“剛才不是覺到了嗎?我能滿足你。”
“他回英國這段時間,你別找那個男人,好嗎?”
梁以煙只覺得全噴張,心跳急劇加速,整個人快要呼吸不過來。
看著眼前男人,從未有過的陌生。
曾經很多年,這個男人上獨特的孤傲和清冷。在心中,他像山間的薄霧,像高山的冰雪。
也不知是從哪一步開始錯了,兩人竟已走到如今這種局面。
“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但你別這樣,我們已經回不去了。”
梁以煙移開眼,從他邊越過。
“一次,讓你見一次兒子。”
男人的聲音仿佛被沙子磨過,沙啞又涼薄。
梁以煙腳步頓住,被氣得有些微微發抖。
但韓漾卻突然從後面抱著,彎著腰,用力吸著肩頸的氣息。
“好不好?就像當年我答應你那樣,就保持一夜關系。”
他的語氣像是卑微到了塵埃,讓梁以煙口了一下。
“韓漾,你冷靜點。”
“我很冷靜。”
他這次再也不會放手了,哪怕是以這樣的方式,他也要把捆在邊。
“我們已經分手六年了,不應該這樣……”
“一次,換一周。”韓漾打斷的話,“我讓兒子跟你一周。”
梁以煙子瞬間僵,放大瞳孔,有些吃驚地回頭。
“你拿兒子做易?”
“不是,我是拿自己做易。”韓漾說得很認真,“你不是也想跟兒子增加?”
“??”
梁以煙懶得跟他理論,再次跟他強調:“我說了,我有男朋友。”
韓漾將轉過來,繼續摟在懷里,親了親的額頭,聲音啞得快要哽咽,“我也說了,我不在乎。”
“就在他回英國這段時間,可以嗎?他回來我就讓開,保證不會被發現。”
見梁以煙驚得話都說不出來了,男人繼續用帶著蠱的聲音:“你不是也想見兒子?就當順便用一用我。”
梁以煙滿臉通紅地著他,靜謐的房間里,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已經分不清是被他的條件吸引,還是被他的言語刺激,亦或是對他有了原始的。
腦子里突然響起吳祁說的那句話:不管用什麼方式,你倆需要一個突破口,你倆需要流,哪怕彼此傷害。
那如果是這樣的方式呢?
兩人上都還裹著雨水,韓漾埋頭看著始終沉默不語的人,薄在的櫻紅上面溫地吸吮了兩下。
然後握著的一只手,帶到下面。
摁下去,在邊輕聲問:“今晚先試一下?”
-
暴雨停歇時,已經過了十二點。
客廳的沙發被兩人上的水汽浸一大片,最後留下的還不止是水汽。
梁以煙被洗凈干後躺在干凈的床上沉默不語,韓漾則打電話讓人連夜訂了一張與皇冠酒店行政套房一模一樣的沙發送過來。
聽著外面的響,梁以煙捂著被子,徹底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