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煙瞬間瞪大了眼睛,臉頰也跟著滾燙。
這男人到底在說什麼?
只見韓漾又看向江均,“一一,怎麼不介紹一下,這位是?”
梁以煙回過神來,拍開了韓漾搭在腰間的手,一臉尷尬地看著江均。
江均倒是沒什麼特別反應,他和韓漾對視了幾秒,主出手。
“江均。”
明明已經見過面的兩人,卻還要在梁以煙面前演一出戲。
韓漾沒回應他,而是繼續將手搭在梁以煙腰間。
“原來是江先生,謝謝你送回來。”
江均看著他手上的作,也沒計較,轉頭朝梁以煙笑了笑。
“既然如此,早點回去休息,剛才說的事,我們改天再聊。”
梁以煙還能說什麼,只能局促地點了點頭。
“好。”
江均最後看了一眼韓漾,開車離開。
直到車子消失在視野里,梁以煙才沉下臉,轉頭著韓漾,“你這是在干什麼?”
韓漾表淡淡,不慌不忙地把手里的蛋糕舉起來。
“買了你喜歡的榴蓮蛋糕,上去嘗嘗?”
“韓漾。”
梁以煙怒火中燒,瞪圓了眼睛。
韓漾臉這才沉下來,冷冷問:“為什麼是他送你回來?”
“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韓漾冷笑一聲,“不用我管?怎麼,難不我還不能滿足你?”
“梁大小姐到底同時在和幾個男人接?”
梁以煙蹙起眉頭,“你說什麼?”
“我說錯了嗎?”
韓漾眼底暗沉,突然抓住的手,聲音也變得狠戾。
“我說過沒有,這種男人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他們的所作所為背後都是算計和利益,你玩不過他們。”
梁以煙覺得這人簡直不可理喻,一下子掙他,“算計也是我被算計,和你沒關系。”
“你真是這樣想的?”
“是,沒關系,我的事我自己承擔後果。”
梁以煙氣得已經失去理智,全孔都在冒煙。
“還有,別再來找我,我倆再也沒什麼狗屁易。”
“就算找刺激,我也不會再找你這樣的混蛋。”
梁以煙氣沖沖說完,又氣沖沖離開。
韓漾站在原地,額頭青筋直冒,腳步卻沒有移半分。
直到後面有車鳴聲響起,他才轉回到車上,將蛋糕重新放回車載冰箱,開車離去。
-
梁以煙回房後,還是氣不過。
覺整個人都在發抖。
今晚和許媛參加完晚宴後,本想一起離開,到門口時,剛好江均走過來。
前面聊天時,江均得知了想嘗試做編劇的事,說有些建議可以給到。
剛好兩人又順路,所以許媛就讓坐江均的車回來了。
一路上江均的確給了一些實用的建議。
只是沒想到,原本極為順暢的一次流,竟突然被韓漾打。
還當著別人的面說著那些不著邊際的話。
梁以煙越想越氣,當下就把韓漾的聯系方式全部拉黑。
喝了一杯水冷靜了一會兒,才又打開手機,給江均發了條消息解釋。
【抱歉江先生,剛才的事的確有些意外,那人是孩子爸爸,可能態度不太好,但沒有針對你的意思。】
【猜到了,放心,我沒事。】
【實在抱歉,改天我請客賠罪。】
【真的不用放心上,今天說的事,不懂的可以隨時問我。】
【好,謝謝江先生。】
道完歉,見江均沒有計較,梁以煙這才松了口氣。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
吳祁建議跟韓漾通,就這樣的人,怎麼通?
沒把氣死已經算不錯了。
-
海娛會所的專屬包間里。
韓漾坐在沙發上喝悶酒,池凌則在一旁悠閑地發消息。
也不知是在和誰聊天,對著手機打了一晚上的字,時不時角還含著笑。
韓漾沒心思搭理他,一杯杯酒下肚,只覺得心口越來越堵。
直到一瓶酒快見底,池凌才放下手機,空關懷了一下。
“怎麼了?又是因為那個男人?”
韓漾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但這個眼神已經表了一切。
池凌笑了笑,“其實客觀講,那男人也不錯,至條件和外形都是孩喜歡的。”
韓漾再次瞪過來。
“你別瞪我,也別不服氣,我說的是實話。”
池凌心里想著,不管梁以煙最後跟誰,反正都是他嫂子,他兩邊都不偏袒,誰都一樣。
但這話不能對韓漾說,只道:“你想啊,你和他相比,除了年輕點,有錢點,還有什麼優勢?”
“更何況對人來說,年輕已經不占優勢了,年齡大有年齡大的好,脾氣穩定,會照顧人,人,現在生都喜歡這樣的。”
見韓漾面越來越沉,池凌也起了慈悲之心,嘆了口氣,拿走他的杯酒。
“說吧,怎麼回事,看在多年兄弟的份上,我給你出出主意。”
韓漾酒杯被搶,也不介意。
垂下眼,過了好久,才一腔悲涼開口。
“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放手?”
池凌翹著二郎,蹙著眉。
“你們現在到底什麼況?你先說清楚,我才能回答你這個問題。”
韓漾:“有男朋友,是我纏著。”
“??”池凌立馬坐直了子,一臉震驚,“嫂子真有男朋友了?誰啊?在哪?”
“英國。”
“英國?”
這一下把池凌整不會了。
所以既沒有韓漾的事,也沒有江均的事。
那這兩人……
“那你現在是在撬人墻角?”
“還是說在當人小三?”
韓漾白了他一眼。
想到這,池凌突然笑了,“韓總,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韓總。”
“平時看著高冷一個人,做起事來還瘋。”
韓漾一言不發,一張臉也越加郁。
池凌見狀也收起了調侃的笑容,一臉認真道:“其實這事吧,只要臉皮夠厚,功幾率還是有的。”
韓漾再次哀怨地看過來。
“我是說真的。”池凌解釋,“這問題的關鍵就在于,嫂子心里到底還有沒有你。”
“如果對你已經死心了,只看在孩子面子上和你接,那你再怎麼死纏也白搭。”
“但如果對你還有幾份,你臉皮厚點,裝得可憐點,也不是沒可能。”
韓漾聽著這話,突然想起那天晚上,梁以煙將那張電話卡扔出窗外時說的那些話。
估計,早就對自己死心了吧。
這段時間的短暫歡愉,不過是為了見兒子。
酒在口腔里蔓延,韓漾卻只到濃郁的苦味。
他將最後一口酒倒在里後,起離開。
池凌一臉茫然看著他,“就走了?”
“要不要我幫你個司機?”
韓漾沒說話,只孤往外走。
他沒有回家,而是又去了錦上城。
念寶還在那。
提著那個榴蓮蛋糕上樓,剛好遇到了康茉,便順手將蛋糕給了。
康茉興接過,“謝謝舅舅,嗚嗚~還是我老舅好,這大晚上還給我帶吃的回來。”
“念寶呢?”
“在房間打電話。”康茉悄悄道,“他媽媽打來的。”
康茉說完就去吃蛋糕了。
韓漾小聲靠近念寶的房間,站在門口,聽見里面的對話。
然而聽著聽著,就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