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煙腦袋里嗡嗡的。
一想到那個畫面，連自己都覺得當時的確太過分。
可是越不想，那畫面就越要冒出來，畫質還越來越清晰，的臉也越來越紅。
不可否認，當時的確的。
一個如松如霧的清冷學霸，一件不留地跪在面前，有一種類似于變態的……。
但發誓，真的不是變態。
也沒那方面好。
全怪這男人引。
就像現在這樣。
“想不想？”
“煙公主殿下。”
男人的低炮音自帶蠱，帶的心臟同頻率。
梁以煙對上他那雙虔誠的眸子，咽了咽口水，還在做最後的掙扎，“想什麼？”
韓漾雙手扶著的腰，額頭頂著的，在邊道：“今晚任憑公主消遣。”
說著，也沒再讓考慮，那雙手就被帶下去了。
兩秒後，梁以煙臉瞬間驚變。
這人里面竟然什麼也沒有，上就裹了一層睡袍。
“想嗎？”
男人又問。
梁以煙再次咽了咽口水。
看著他那張清雋的臉和那兩片薄，一想到那張臉接下來會甘愿而虔誠地為服務，心跳就一陣加速。
最後掙扎了五秒。
終于，終于在韓漾的注視下站直子，對上他的眼，了。
用一種接近命令的口吻。
“掉，跪下。”
……
月銀白，就如脖子上的吊墜。
午夜十二點，水流聲在後響起。
梁以煙披著浴袍站在主臥的臺上，抬頭看著那清幽的明月，心很快沉到了谷底。
已經盡量開心一整天了。
就算剛才經歷了極度的刺激和興，此刻站在月下，還是高興不起來。
父母剛去世的那兩年是不過生日的，是後來吳祁跟說，不要把這些日子都和苦難捆綁在一起，要試著去接和擁抱。
所以後來朋友要給過生日，都接，還笑得很開心。
可每當熱鬧過去，心還是很低沉，仿佛白天經歷的一切都是假象。
浴室里的水聲突然停了，片刻後，一水汽朝靠近，又從後面抱著。
“怎麼在這站著？想什麼？”
韓漾靠在肩膀，親了親的耳朵。
“沒想什麼，就是有點悶，出來氣。”
聲音沉沉的，韓漾想不注意到的緒都難。
頓了頓，“一一。”
“嗯？”
“你……”韓漾想問是不是想媽媽了，但話到邊，又實在開不了口。
他不想在生日的時候談論這個話題。
梁以煙偏頭，“怎麼了？”
“沒事，明早不是還要上課嗎？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梁以煙蹙眉，一臉莫名其妙。
“到底想說什麼？”
韓漾猶豫了下，將話題轉開，“你這個吊墜是什麼？我看你從沒取下來過。”
他著脖子上的月牙吊墜，十分好奇。
梁以煙垂眼，將手覆上去，緩緩道：“念寶的胎。”
這是當時唯一留下的東西，把它制作這個吊墜，一直戴在脖子上。
韓漾僵了一瞬，他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
手指輕輕在上面，口作疼。
接下來的問題更加問不出口了，他雙手收攏了些，將摟在懷里。
“該睡覺了，明天不是還要上課嗎？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嗯。”
-
第二天一早，梁以煙被鬧鐘醒，不過才七點多，邊上已經沒了人。
起來一看，服，電腦，包，全都已經準備好，而洗漱臺上，還有一整套用品，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放在這的。
不過今天的確要用化妝品，要不然脖子上的那些印記本遮不住。
現在一想到昨晚那些畫面，連自己都覺得太限制了。
有時候甚至懷疑，這麼多年看不上其他男人，難不真像許媛說的那樣，是生理原因？
吃過最好的，過最好的服務，自然就看不上其他的了。
難不那狗男人也是因為意識到這一點，才提出那什麼易的？
正想著，門被推開了，限制級男演員一西裝革履走了進來，從鏡子里看著。
“還缺什麼嗎？我讓人準備。”
梁以煙抬頭看了眼他的那張清峻的臉，搖了搖頭，“不用了，不缺。”
收回視線，瞬間開始發熱。
突然有些佩服自己當年的眼，竟一眼就看中了他。
哪知道這麼清冷的一個學霸，在那方面，也是學霸。
甚至，天賦異稟。
“你臉紅什麼？”
韓漾在鏡子里蹙眉，化個妝也能害？
“什麼臉紅？”梁以煙收起那些黃廢料，指著自己脖子道，“還不是全怪你，蓋都蓋不住。”
韓漾不說話了。
這皮，一就留印，他能怎麼辦。
他假咳了一下，“收拾好就下來，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嗯。”
韓漾走後，梁以煙用手背了臉，的確很燙，趕又上了一層隔離。
十分鐘後推門出去，剛走到一樓，就看見韓漾陪著念寶坐在餐桌旁，兩父子正安靜地吃著早餐。
念寶一看見眼睛立馬亮了起來，大聲道：“媽媽，你起來了，你昨晚怎麼又跑到爸爸那去睡了？”
這一道聲音讓原本就很安靜的早晨，頓時陷一種更詭異的安靜。
就連剛剛端著包子出來的劉媽也僵在了原地。
梁以煙腳步頓住，不過幾秒時間，臉上剛剛才蓋下去的緋又浮了上來。
尷尬地笑了笑，看了看劉媽，又看了看韓漾，真想找個地鉆進去。
“額……念寶，媽媽今天有點事，先走了，媽媽改天再來看你。”
梁以煙一邊說著，一邊走過去親了念寶一下，然後迅速朝大門口走去。
“一一。”
韓漾反應過來後，立馬跟了過去。還沒走到玄關，就被拉住了。
韓漾低頭看著，笑了笑，“先去吃飯，吃了飯我送你。”
梁以煙抬頭瞪著他，一臉漲紅，“不想吃，快遲到了。”
“那我讓劉媽給你打包，路上吃。”
“……嗯。”
勉為其難應了一聲，然後便聽韓漾走到餐廳道：“韓念一，快吃飯，再啰嗦一會兒沒人送你去兒園。”
“……”
-
梁以煙上了一天的課，晚上回到家後，打算先去泡個澡，再做今天的課後練習。
服時，一個東西從里面掉了出來，砸在地板上，“哐”的一聲響。
埋頭一看，一條的項鏈出現在視線中。
彎腰撿起，這才看清上面是一顆晶瑩璀璨的鉆……
懵了一瞬，完全不知道它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服里的，連一個包裝也沒有，就一條赤的項鏈。
但不用問都知道是誰的手筆。
拿在手里看了看，又走到鏡子面前試戴了一下，這才給韓漾發了條消息過去。
【項鏈是你放的？】
【看到了？】
【你什麼時候放的？】
【昨晚在你樓下，跟你說生日快樂的時候。】
梁以煙回憶了一下，那時他突然走過來把自己抱著，完全沒察覺。
【那你怎麼不直接告訴我？】
【怕你又當著面還我。】
……的確有可能。
【喜歡嗎？】
又看了看鏡子，【還行吧。】
【你喜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