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江星苒送回房間後,池凌又回自己房間沖了個冷水澡,又才下樓去。
再次回到燒烤的地方,只有韓漾一個人坐在那里。
“嫂子回去睡覺了?”
“嗯。”
韓漾抬頭看了他一眼,半小時不見,覺他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神清氣爽的,連頭發都在笑。
走過來後,拉了把椅子坐在旁邊,又打開一瓶啤酒,一口氣喝了小半瓶。
他收回視線,淡淡問了一句,“江均知道嗎?”
“什麼?”池凌還在興中沒回過神。
“你和江小姐的事。”
池凌聽懂韓漾的言外之意後,搖了搖頭,“還不知道。”
韓漾想了想,好意提醒:“江均很寶貝他這個妹妹,如果你是認真的,他這關必須要過。”
“我知道。”池凌難得正經地回答了一聲。
韓漾聽他語氣,知道他心里有數,也就沒再說了。
兩人了個杯,都沉默了一會兒。
片刻後,池凌突然朝韓漾笑了一下,“你和嫂子什麼況,真復合了?”
韓漾沒回答他,反問:“宋京澤那邊進展如何了?”
“差不多了吧,胃口被吊得足足的,隨時可以收網。”池凌冷笑道,“那小子比我想象的還要蠢,一點意思也沒有。”
“說實話老韓,我都不知道你當初怎麼會和這種人結怨,這不就是一個莽夫嗎?”
韓漾沒多做解釋,只淡淡道了聲,“明天收網,你讓你那邊的人準備一下。”
“好。”池凌一臉疑地看著他,點了點頭。
他有時候真的佩服韓漾,決定弄死一個人,竟然能這麼輕而易舉說出口。
語氣平淡地就像在聊明天的天氣。
他現在很好奇,他嫂子知道他是這樣的人嗎?
“老韓,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池凌滿眼的求知,“你當初是怎麼追上我嫂子的?”
“你當初這麼窮,一個富家千金,總不能是靠真打的吧?”
韓漾斜了他一眼,本不想打擊還在萌芽期的他,但又不得不打擊。
“沒追,是主的。”
池凌一口酒差點嗆在嚨里,緩了好一會兒才又問:“那到底喜歡你什麼?”
他上下看了看韓漾,“你這格很難讓人喜歡,難不是喜歡你這張臉?”
他怎麼看,也只在他上看到這一個可取之。
“不行嗎?”韓漾冷冷回他。
“……”
池凌此刻想絕的心都有,頓覺無趣,回過頭後,又灌了一口酒。
韓漾有些想笑了,沒想到一向冷酷的池爺也有這麼可的一天。
他思索半天,又補充了兩個字,“。”
池凌更想絕了。
兩人在下面坐了一會兒後,十一點多,各自回了房。
-
梁以煙本來有些暈沉沉的,回來洗了個澡後清醒了不,加上白天睡太多,一時半會本睡不著。
于是就到臺的躺椅上躺著,一邊聽著山間的蟲鳴聲,一邊閉目養神。
韓漾進屋後,見臥室里沒人,走到臺,才看到已經在躺椅上睡著的人。
穿著白的睡袍,上蓋了一張薄毯,只有口以上的地方了出來。
臥室里出來的暖打在白皙的皮上,如天上的那明月,潔白而清。
雖然閉著眼睛,但那雙睫又翹又長,就算在昏暗的燈下,也分明。
韓漾走過去,蹲在旁邊,一眼就看到翹鼻上的那顆痣。
那顆痣很淡,不明顯,但每次都能勾起他的。
他忍不住埋下頭去輕輕了一下。
了一下還不夠,剛剛離開,又被下面那兩片淡的勾住了。
于是又湊上去親了一下。
覺到一甜甜的味道傳到舌尖後,整個人瞬間愉悅起來。
只猶豫了一秒,便開始不舍地索取,舐,求不滿。
以至于躺椅上的人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他都不知道。
梁以煙被吻醒,蹙眉看著眼前這張臉,呆了一瞬。
也不知為何,沒有想打斷他,反而慢慢地作出回應。
韓漾在覺到後,角微微翹起,默契地加重了力道。
片刻後,一只手也了進去。
今晚的聲音的,是喝酒後被酒熏染過的聲音。
這更加勾人。
韓漾剛開始蹲在旁邊,後來慢慢的就跪下了。
而梁以煙,始終躺在那張躺椅上。
伴著月亮,漲又落,反反復復。
微醺後的驗是另一種覺,比平日更敏,更。
而韓漾是這世界上最懂的人,他可以對霸道,對強制,也可以在需要時,隨時臣服于。
人徹底滿足後,韓漾將抱回房間,放到床上蓋好被子,又埋頭親了一下,這才去衛生間洗漱。
再次回到床上,梁以煙已經昏昏睡了。
韓漾從後面靠過去,湊到耳邊,聲音微憐,“公主,你不能連續兩天不管我。”
梁以煙實在沒力氣了,嚶嚶道:“我累了,想睡了。”
韓漾見這樣子也不忍心,只能暗暗嘆氣。
等認清事實後,又默默親了一下耳朵,“睡吧。”
這個山莊里,今晚至有兩個男人都睡得很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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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漾和梁以煙在山莊住了三天就返程了。
五一假期還沒結束,燕城各大就傳來炸新聞。
“皇冠酒店老板涉嫌拍傳播YH視頻,被公安局帶走調查。”
梁以煙還在為此震驚的時候,沒兩天時間,又有新的消息傳來。
“皇冠等三家五星酒店因資金斷裂宣告破產。”
一時間,宋京澤了整個燕城最出名的人。
不僅是業人士,還是吃瓜群眾,都在討論這個人。
更別說各大自平臺,幾乎是發式的發酵。
韓漾的爸爸這兩天腳痛,韓漾去醫院陪他了,好幾天沒在家。
但梁以煙總覺得,這事肯定和他有關系。
上次宋京澤在酒店暗藏攝像頭後,韓漾讓別管,以為這事早就理了。
誰知一個月過去了,才發生這樣的事。
打算等韓漾回來再問問。
可沒想到的是,那天早上起來,卻先接到了另一個人的電話。